眼看要入冬,整整一年时间了,按照律例除了必须玉溪村生活外,可以自由活动讨生活了。房子也已经盖好,比起老屋子显得高贵独特,打眼一看像是殷实人家。院墙也用青砖切成,足有一人多高,站院子里已经看不到隔壁,正房依然是四间,却没有了套间,也就是一人一间屋子,厨房也不是以前茅草屋而是泥坯加土胚。

鲍天麟为黎根热情仗义专门设宴表示感谢,主厨自然是若离,菜肴也就是一些野味,山珍,河里鱼,泥里捡回来土豆。

“田少爷,我黎根只是觉得田少爷,司马少爷,盖少爷个个气宇不凡,想来你们只是一时遇难,如后定当前途无量,小小帮忙不足挂齿。日后风光了还请多多提携。”

黎根知道鲍天麟只是掩人耳套话,鲍天麟便拿出若离那锭金子换来银子。

“黎少爷,这些银子也不知道够不够,但是我们就这么多了,差了你先垫着。实不相瞒,这些银子还是这位若离姑娘冒险藏私密处带出来,还真亏了她,要不然我们就要露宿了。”

鲍天麟将银子给了黎根,特意指出银子是若离。

黎根知道鲍天麟是怕被人怀疑,做戏不敢不拿,只好拿了十两,剩下双手还回来:“田少爷,太多了,十两足够,那些砖是自家砖窑烧制,木材是山林里,只是需要一些人工费,都是自己庄里工匠,管吃也用不了多少钱。下只是想交田少爷这个朋友,提钱就太见外了。”

鲍天麟推让了一会儿,这才将剩下银子收了起来,送走黎根取出几两交给司马翼,让他去找蔡玉梨蔡小姐买点粮食油盐,或者去镇上购买。

若离心里很不高兴,大家住房子她买单!她飞算了算还剩下多少,盘算着什么时候要过来自己保管。这些银子是她打算投资赚钱本金,还有九年时间,得让生活变得美好一些。但是当着司马翼面。她不好多言,也不便要回银子,便一直不高兴人嘟着嘴巴。

鲍天麟只是装作看不下出若离表情。一点不照顾她情绪,安顿好事情便进了院子。

“骗子,大骗子,还说要帮我先存着,用时候都不通知我一声。”她小声嘟囔着进了焕然一大门。顺手关好门。

甄一脉正院子里晒太阳,见若离小家子气样子,轻轻一笑,几乎是唇语说:“姑姑,不用生气,就一点银子事儿。”

“什么一点银子?将近一百两呢!”若离带着很夸张表情说:“如果我们以后这里扎根。一辈子都花不完。都够给你娶媳妇了。”

甄一脉脸一红,他到底还是个孩子,院墙高垒起来。他倒是敢小声说话了,虽然很多时候只能看见嘴皮动,须盯着他嘴巴辨别说是什么,但是总算随时能开尊口了,对于若离说娶媳妇事儿。他不知道回敬什么。

“扎根,你一个人扎根吧。”同样院子里晒着太阳甄珠儿听着若离话翻着白眼:“村姑就是村姑。那么点银子就念念叨叨,真是没见过世面。

她虽然说很小声,像是自言自语,若离还是听见了,她这时正是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对着她就说:“你见过,那你倒是拿出点银子啊,把我换回来”。

甄珠儿见若离听见了,眼睛看着一边眉梢上扬:“我又不是贼,不会偷出来。”

“你那是没本事。”若离一点都不生气,带着得意神色摇头晃脑道:“我带出来东西,是你爷爷我义父给我见面礼,我带自己东西怎么能是偷,只能说我聪明机智,有先见之明,未雨绸缪,告诉你,你现住房子,可是我出银子,以后不要我面前趾高气扬了,不收你房租已经对你很客气了。”

甄一脉听若离如此说话,默默低下头去,虽然对自己亲姐姐说话做事很不满意,却不喜欢若离这样说她。

甄珠儿被若离噎说不出话来,狠狠地进了屋。

甄贝儿已经有自己屋子,是靠着院墙一侧,她不敢自己睡,便一直赖甄珠儿屋子,外面人对话除了甄一脉,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辛灾乐祸看着甄珠儿,不阴不阳说:“姐姐,我说你不要没事和那贱人说话,你就是不听。你看看那贱人,贱到骨头里了,就偷了那么点银子,你看看她脚都能站缸沿上走路了,你没见天角哥哥和天麟哥哥那眼睛,都盯着她看,不要脸货色。”

甄珠儿听甄贝儿说鲍天角眼睛也盯着若离看,心里很不舒服,她不满看了甄贝儿一眼没好气说:“瞎说什么呢?就她那副丧气脸,那副小家罕气样子,天角哥哥怎么会看得上眼。”

“天角哥哥是看不上眼,他只看上姐姐,可是那个贱人会勾人呐!我娘说过,男人都经不住诱惑。”甄贝儿不理会甄珠儿不满,坐炕沿有点眉飞色舞给甄珠儿小声分析:“天角哥哥,天麟哥哥是什么人哪,见惯了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么没皮没脸,没节操女子,一时被迷惑也是情理之中事,”

“妹妹说得倒也是,府里就听下人们常说‘吃惯了山珍海味,也想吃口青菜豆腐’,我们以后要防着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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