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想起黎宝根被吓怀样子,就觉得过瘾刺激,不过心里也有点小小不安,那个黎宝根只是个使坏孩子,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坏事,万一被吓坏了,就过了。

第二天换做司马翼司马羽带着司马小婵司马小娟稍做改扮去看戏,这是鲍天角安排,其余人根本不予考虑,甄珠儿心里有点小小埋怨,看到鲍天角出门,悄悄跟了过去。

鲍天角沿着庄稼地慢慢转悠,想起昨晚那处吓唬黎宝根戏,嘴角微微扯出一丝笑意,以前他喜欢看戏,隔三差五就会有一些名角来府上为他助兴,每一出戏演完了,他都会一个人仔细琢磨里面含义,今天他第一次没有琢磨戏文,而是回味昨晚由他们几个参演戏。

金若离果真诡计多端,那样主意也能想得出,幽静深半夜,飘忽幽灵,诡异声音,吓得脸色惨白连福接福,吓趴马背上黎宝根。

甄珠儿从后面犹豫着赶了上来,看着鲍天角清逸出尘背影,不敢说话,只是悄没生息跟着。

绕着田埂转了半圈,鲍天角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珠儿,有什么事吗?”

刚才还鼓足勇气准备兴师问罪甄珠儿对上温和目光,涌到嘴边话变得谄媚十足:“天角哥哥,我是想问问昨天戏好看吗?”

“白天不怎么样,夜戏倒挺不错,尤其是加演,太精彩了,府上也没看过这么精采戏。”鲍天角眼睛看着甄珠儿,缓缓而谈:“珠儿,你不是来问我演什么戏吧?”

“天角哥哥。我是想问问,能不能带我出去看看。”见鲍天角似乎看出了她来目,甄珠儿知道自己演技很差,只好说出了实话:“我也想看戏。”

“珠儿,你还是不要出去好,女孩子家家,又是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和那些庄稼地里打滚人挤一起,会失了身份,你也受不了。”鲍天角很温和地说。却说得有点心不焉:“以后有时间我们去好一点地方。”

“可是。天角哥哥,金若离和司马小婵都去了。”甄珠儿有点不甘心小心翼翼问:“我也想去看看。”

“珠儿,。金若离什么环境都能适应。小婵会保护她自己,而你呢?必须得有人保护,有人跟着,你说让谁跟着你呢?还有贝儿,出去说不定会惹来麻烦。”鲍天角不瘟不火说:“珠儿。你是大家小姐,这么长时间了,和金若离盖倾眉司马小婵关系都处不好,本来你们几个女子可以出去,小婵也有能力,可是人家谁愿意和你一起去?”

鲍天角言下之意是说甄珠儿没一点大大家风范。这么长时间了还和大家格格不入。

甄珠儿不笨自然听出了他话里意思,微微低了低头。

“珠儿,你自己慢慢溜达。我先去那边转转,我不是告诉过你,你自己知道我们之间关系就好,不可让别人发现。”鲍天角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甄珠儿傻傻看着他背影。

鲍天角自从亲口确定了两人关系。就不远不近对她保持着面部温和,保持距离关系。虽然她每天注意观察着他动态,也和甄贝儿一起尾随,他也似乎只是应付,只有听她说出对兵符看法,以及甄一脉那里收获,才露出一点热情。

为了将来能顺顺利利做王妃,为了自小心仪鲍天角,如果兵符真一脉身上,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

甄珠儿打定主意,返身回去,见甄一脉正门口对着满目豆角茄子发呆,满脸堆笑上前:“一脉,看什么呢?看看你,这衣服都脏了,脱下来让大姐帮你洗洗”

甄一脉漠然看了甄珠儿一眼,进了菜地,伸手摘下一根嫩嫩黄瓜衣服上擦了擦,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甄珠儿忙跟了进去伸手夺过他手里黄瓜:“一脉,怎么洗都不洗就吃啊,来大姐帮你洗洗再吃。”

甄一脉翻动着一双大大眼睛,看了看甄珠儿,劈手夺过黄瓜塞进嘴里。边吃边出了菜地,进了院子。

甄珠儿愣愣看着甄一脉,见甄贝儿站院子里,走了进去。

“妹妹,你看看一脉,真跟个乡下孩子一样。”

甄贝儿翻起眼睛看了眼甄一脉:“跟金若离一起,不变乡下孩子才怪。”

甄珠儿看着若离蹲厨房门口剥着蒜皮,故意将嗓门提高了一点:“你看看她,菜里面拌那么多大蒜,难闻死了,弄得菜刀上一股臭味。”

甄贝儿皱了皱鼻子:“真不知道那么冲味道,一脉是怎么咽下去。”

若离听到两人说话,讥讽笑了笑,拿起剥光了皮大蒜进了厨房。

“金若离,给你西瓜,”刚刚将蒜拍成碎瓣,隔壁传来鲍天麟洪亮声音:“过来接着,上午热时候吃。”

若离放下手里活儿。走了出来接过西瓜,叹了口气:“哎,我说鲍天麟,这西瓜开园有点迟了,西瓜其实应该是夏天吃,这都到了秋天了。”

“你没听昨天人家玉瓜村人是怎么说吗?这玉瓜啊,就是秋天吃,而且这里西瓜秋天才成熟,秋老虎,比夏天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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