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贝儿被甄珠儿又搡又推又拽弄进了屋子,若离好半天才忍住想要追上去赏她两个耳光冲动。

“鲍天麟,以后你离我远一点。”见鲍天麟从屋里出来,所有怨气就冲着他:“免得被我这个不要脸,伤风败俗淫妇给勾引了。”

“金若离,你。”甄贝儿刚才咬牙切齿声音很小,鲍天麟没听到,听若离这么一说看了眼她:“你怎么说这样话。”

“我只是重复你那贝儿妹妹话,鲍天麟,你还是离我远一点。”若离气呼呼瞪了她一眼:“小心被我污染了。”

“你!”若离说完毫不客气转身走了进去,鲍天麟对着她后背说不出话来。

长这么大,就连敬爱大哥都没这么重说过他。

“你以为你谁啊,我就这么轻易地被你带坏了,想勾引污染我,你还不够格。”他气呼呼对着若离背影吼了一句,想都没想径直来到甄珠儿甄贝儿门口:“甄贝儿,你说话给我小心一点,我想做什么难道还要你管。”

话说完他狠狠地转身出了院子,转进隔壁,一把推开门刚好撞到刚要出门春枝,他一把上搡开她,进了屋子。

看弟弟一脸怒气,鲍天角轻轻笑了笑安慰他:“天麟,不要生气了,贝儿也是看你和金若离走得太近,金若离也是被贝儿话激怒了。”

“大哥,真是应了金若离话,乌鸦叫祸事到,好好只是帮一帮还帮出事儿了。”鲍天麟气呼呼地坐炕沿:“这个甄贝儿也是,管起我来了,大哥都没这么管过我。”

“这个甄贝儿是管有点多。”鲍天角皱了皱眉头,他可不希望自己亲弟弟被这么一个女子管。就算哪怕以后她是他妃子也不能这么管:“以后要是真让她做了妃子,j家里还不闹翻了天。”

“还有那个金若离,又不是我说她坏话,干嘛要针对我。”鲍天麟听鲍天角向着他,接着诉苦:“还要我离她远一点,好像我天天粘着她。离了她活不了似。”

鲍天角笑了起来:“天麟啊,这个金若离虽然说话不懂分寸,但是也是你那贝儿妹妹说话难听,说实话,金若离倒是不拘小节。其实心里未必龌龊,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坦荡荡就要你帮忙。”

“好了天麟,不要生气了。”鲍天角见鲍天麟慢慢地消了气坐他身边:“男人吗。就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了,你不是要去看大戏吗,想出办法怎么去了吗?”

“还没有。”鲍天麟恢复了笑脸:“本来想和金若离商量一下看有什么办法。”

“等会去问问,她鬼主意多。”鲍天角见弟弟不生气了,递过去一碗茶:“好不要让人认出来。”

“大哥。还问什么?她都说了要我离她远一点了。”鲍天麟略显失落垂下头去:“那就离她远一点了。”

“真没看出来,天麟这么听话,大哥还以为你只听大哥。”鲍天角微微一笑:“金若离说离她远一点,你就离她远一点?”

“怎么可能?”鲍天麟轻轻点了点脚站了地上:“她说不算,她说要我离她远一点我就要离她远一点吗?想得美。离她远一点还便宜了她。”

鲍天角高深莫测看着鲍天麟比他几乎高出半头身体出了屋子,嘴角扯起一丝笑。随即沉下脸去。

刚才甄贝儿对鲍天麟态度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忽然觉得这么高大威武弟弟被甄贝儿这样不可一世女子看管,有点憋屈。不管怎么对男人总得留点面子。再者他觉得弟弟只能是死心塌地听他,今天他第一次不想撮合弟弟和甄贝儿。

若离躺温温柔滑飘着花瓣水里,心里气慢慢消了,她有点想不明白甄贝儿。明明对鲍天角眼睛都绿了,却又吃鲍天麟醋。反应还那么大,难不成还想脚踩两只船?

一直到感觉身体皮软。懒洋洋只想睡觉,才从浴桶里出来,穿好衣服打开门。

喊了两声,听不见甄一脉答应。

“金若离,你洗澡水也要一脉帮你倒?我们一脉不能做这个,会压住他运气。”甄一脉没答应,甄贝儿速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我和姐姐都不敢让一脉做这些,我爹娘都舍不得让一脉做这个,你是什么东西?让一脉帮你抬水烧火倒水晾衣服。”

甄贝儿再一次挑衅若离再也忍不住了,站门口大声说:“甄贝儿,你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受了刺激了?找什么岔?哦,倒个水就压了运气了?到这里流放谁运气好?难道这都是帮我倒水害?心里害什么病就明说。”

“倒你洗澡水就是会压了一脉运气,你是个女人,怎么能让男人帮女人做这些事儿。”甄贝儿见若离声音大了一点,有点怯场,往屋子门口退了退:“府里时候娘说过,就连女人衣服都不能和男人一起洗,也不能将衣服压女人衣服上面。”

“哪来那么多破规矩!甄贝儿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去外面对着山呼喊乱叫去,别想着找我茬。这可不是你们定安王府,我不吃你那套。”甄贝儿甄珠儿有事没事横眉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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