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婆婆看着司马翼司马羽发了一会呆,才回答若离问话:“买就是一斤西瓜多少钱,按钱算,换就是一斤粮食几斤西瓜,按斤算。”

说完她又瘪起嘴角啧啧两声:“若离姑娘啊,这两个俊哥是双生子吧,真是俊啊。”

若离很奇怪地看着常婆婆,又看看司马羽司马翼,一个冷峻孤傲,一个英气逼人,一个冷酷,一个柔中带刚。司马翼高一点,司马羽低一点,她是知道两人人是双胞胎,婆婆是怎么看出来?

常婆婆看出了若离疑惑,略微得意说:“若离姑娘。你们是天天一起,看出来了他们区别,老身我一眼就看出他们两人一模一样。”

“都是帅哥,婆婆,我们家那些男子一个比一个俊。”若离笑嘻嘻应了句,问道:“婆婆,你还没说西瓜开园怎么那么那么隆重,还唱大戏?”

“哦。若离姑娘,你是不知道我们这清苑县虽然是偏僻贫穷,却有两样贡品。一样是黎老爷家蟠桃,一样是玉瓜村玉老爷家玉瓜,据说当朝赫赫有名三王当年第一次安定韩丹国进犯时,静安王尝过之后带回都城,皇上都赞不绝口呢。”

这两样瓜果还和盖星雨家有关系,若离司马翼司马羽相视一眼。

若离有点不解问:“那,黎老爷家蟠桃园怎么不开园,不唱大戏?”

司马翼司马羽也疑惑看着,常婆婆卖关子停了停才说:“黎老爷家家缠万贯,县城,州郡都有生意,那片桃园里蟠桃也只是供品。玉老爷就只靠西瓜了,除了上贡,剩下就用来换取一年费用。所以得请戏班子哄哄场。”

常婆婆又说了一些玉瓜村西瓜,也许是因为司马兄弟,常婆婆很是健谈,司马羽眼睛不时地飘向若离,紧贴身上衣服勾勒出优美曲线,那份勾动人心柔软总眼里拂过,他很艰难咽着口水。

司马翼冷下脸来瞪了他一眼,司马羽慌忙低下头去。

天色渐晚,身上衣服干了,若离才告辞常婆婆。喊来河边和随心捡石子甄一脉。

司马羽一只手提着一只木桶,远远地跟后面回到院门前,将木桶放若离大门前。匆匆进了自家院子,若离还想说声谢谢,见他已经院子里,远远地招了招手。

“金若离,打听怎样了?”刚刚甄一脉帮助下将水倒进缸里。鲍天麟头就从隔壁院子里探了过来。

“迫不及待了?嘴里长手了。”若离走出院子,看着鲍天麟笑了起来:“可惜啊,西瓜倒是有也很多,还是精品,没准你以前还吃过,可惜我们去不了。也许只能求常婆婆帮忙。”

“西瓜到底种哪里呢?今天转了几十座山头也没看见。”鲍天麟听若离一说,知道西瓜是有,有点不解:“按理说这荒野山村。卖西瓜不可能走那么远路啊?”

若离白了一眼鲍天麟,走近矮墙:“杞人忧天,你没看见那是你没找到,常婆婆说有一个村叫做玉瓜村,专门种植各种西瓜。尤其那种叫做玉瓜,还是贡品呢。据说是静安王带回都城。”

“这么深山村还会有贡品?真是不简单。”鲍天麟感叹一声。眯起一双明亮眼睛:“那么。是请常婆婆帮忙买点呢还是……?”

若离见鲍天麟说起西瓜眼神都亮了,有点好笑,一个大男孩也这么贪吃,笑着摇了摇头:“只能是请她帮忙了,常婆婆估计要去玉瓜村住几天,玉瓜村西瓜开园要唱大戏,那里有她们家亲戚。所以你得等几天。,忍忍吧,要是嘴馋就咬舌吧。”

“还要唱戏?”鲍天麟眼神亮了,很神秘挤了挤眼睛,问清楚了唱大戏日子,转身进了屋子。

野葡萄毕竟是野葡萄,虽然吃起来比葡萄多了点野味,却没有葡萄大家风范,个儿小,皮厚,汁少。若离几乎是用了一整天时间将它们洗干净,晒干,然后用手捏碎,再撒上一点珍贵从县城买回来白糖,腾了两只大瓷罐装了进去,又撒上一层白糖,用布将灌口封好。

看这封灌口布好像不很严实,得求随心请她爹帮着用好木头做一个塞子。

忙完这些就去庄稼地里转悠,那些玉米高粱行间插种蔬菜,瓠子,南瓜虽然不是很健康,却也繁密。

她跳了几只大个瓠子摘下,拿回家。用菜刀切开,将里面瓤掏出来,挑出瓜子,一颗颗放铺着随便用藤条编织晒东西藤笆上,晒干后就是白瓜子。

然后去菜地拔了一些葱,将瓠子切成小方丁拌上葱花,撒好常婆婆供应调料,用热油泼好,等酵面发了,包起了包子。

刚刚将蒸笼掀开,鲍天麟声音很及时从隔壁院子传来:“金若离,什么东西这么香?”

“鲍天麟,。真不知道你长了颗什么鼻子。”鲍天麟夸张地宏厚声音吓了专心对付包子若离一跳,她嗔责白了鲍天麟一眼,利索将热气腾腾包子一个个翻了翻,免得等会粘笼布上,翻起一层又翻第二层:“地里瓠子都老了,蒸点包子吃。”

“金若离,给我一个先尝尝。”鲍天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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