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味道比记忆中还要酸甜可口,吃下一颗口齿生津。、

若离几乎感动热泪盈眶,这种东西只是很小时候有过一些印象,好多年过去了,样子都已记得不太清楚了,味道却还。

她好像是见到了久违好友,一颗接一颗品尝,慢慢咀嚼,原汁原味东西就是好吃,酸酸甜甜汁多饱满。

鲍天麟甄一脉吃了几颗便觉得牙齿发酸,牙槽似乎倒了,看着若离津津有味吃着,嘴唇红色果肉染就下越发红艳,两双眼睛就盯着她嘴唇看。

“你们不吃啊,太好吃了,不吃别后悔。”若离见两人都停下来看着她,吸溜着说。

鲍天麟就觉得一股酸水泛上了舌尖。

好不容易等若离吃够了,又摘了很多硬一点放进挎包,一边放一边说:“这东西就是好吃,带回去让盖姐姐和小婵小娟尝尝,女孩子就爱吃这些。”

鲍天麟忍着耐心等若离终于停下来,才对她说:“我们去前边看看,应该就是那片桃林。”

“是不是啊。”若离四下看了一遍,这里山真是奇怪,有树大林密,站山外看不清山里;有荒山野岭,只有光秃秃山脉和厚厚岩石层低矮趴着灌木草丛;还有就是山坡平缓,能种庄稼,看似没规律却好似很有规律,看似有规律却似无规律,而且山山相连。

“这里山实是太多了,还千姿百态,各具形态,我这路盲方向忙,走一两遍根本就认不下路,我也看不出来前边到底是不是那片桃树林。”

看了一会也看不出个东南西北。若离自我解嘲自言自语,鲍天麟轻轻一笑:“我们就照这个方向走,丢不了。”

“要是真丢了,丢得可不是你一个人,是丢三个人,也就是说我们三个人都丢人了。”

若离沿着田根走,高高土埂上爬满了梅子曼,每条上都结满红艳艳梅子,梅子这种叫法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她记忆中是和割麦子连接一起。

虽然挎包里已经装进很多。但是看到熟透红得发了紫她还是会摘一颗放进嘴里。

走过这座梯田般旋转而上山,每片被修整缓缓倾斜形麦田里,虽然不是书本里和她曾经见到如金色麦浪般壮观。却也因为一层一层量多,而呈现出一片昌盛般感觉。

不管这些麦子产量怎样,就这一整座山,还有黎宝根家周围那些平地里麦田,还有那黎府后面能看得到地方。装满黎府后面那宏伟仓库,应该没什么问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麦香,若离忽然心血来潮,她抓过一根麦穗掐了下来,这根麦穗已经要熟了,多半截是黄色。

用手轻轻地将麦穗揉了揉。然后轻轻一吹,麦芒就一点一点被吹走,留下青色鲜麦粒。她将麦粒放进嘴里,就有种甜丝丝还带着一点面粉味道。

走前面鲍天麟不时地回过头来说点什么,看见她将麦粒吃进嘴里,瞥了撇嘴角:“金若离,生你也吃啊。”

“尝尝。还不错。”若离说着将手里都放进嘴里嚼着:“以前麦子熟了,我爹就会将麦粒放进嘴里尝。”

嚼着麦粒。若离就想起了外公,很小时候见过他像她今天这样将地里麦穗掐下来品尝。

若离忽然觉得她是过一种记忆中珍藏却又远久生活。而且是一点一点发扬光大。

麦收天气,太阳毒辣施虐,就算是走田埂底下,依然晒得头晕。

好不容易走过一片麦地,地边有一颗已经深绿色大柳树,树枝大伞般,树上一只知了拼命地叫着:“知了,知了。”

好不容易走到大树下,若离靠树干上,抬起头寻找知了:“热死了,鲍天麟,我说了等太阳落下时候再出来,你们就是着急,你看看这热死人天,你听听知了都断气了。”

鲍天麟轻轻一笑:“金若离,我们陪着你找到了梅子,你看看你吃嘴唇都染红了,吃好了就抱怨,是不是有过河拆桥意思。”

“还过河拆桥,有这么严重吗,只不过是一起出来走走。”若离听鲍天麟说严重,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不只是出来走走这么简单吧,我们还要找到果园,看看野果子和种植有什么区别,这可是你说。”

鲍天麟一边抬头找着那只叫人头昏知了,一边和若离平时一样地说着话。

终于被他就看到了那只知了就头顶树杈处,指着它对甄一脉说:“一脉,你有没有觉得这只知了太烦人?”

甄一脉微微点了点头,看准了知了所地方,双足攀着树根,配合上双手,就猴子般轻轻上去,只一会儿那只声嘶力竭知了就被捂了手里。

手里捂着知了,甄一脉溜下树来,手里知了再也发不出声音,好无力度挣扎着。

“一脉,都说薄如蝉翼,终于有机会看看这个蝉翼到底有多薄。”

甄一脉小心翼翼将知了捂手里,若离也凑了过去,两人头对头小心将知了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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