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完若离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对鲍天角说这些,这些话对鲍天麟说说还行,鲍天角面前可不敢太过放肆。

果然鲍天角眼神犀利起来,若离忙低头看着脚下,听鲍天角半天没说话,嘴里嚅嚅道:“那么,鲍天角,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想往回溜,被鲍天角怎么一打扰,一点都不害怕了,赶紧回去吧,,免得被他强大气场镇压。

鲍天角眼神转了转,看着她轻转身,柔声道:“急什么,夜这么长,回去也没什么事儿。想来今天你也睡得差不多了,我听天麟说你很机灵,没等他搭救就自己跑出了绿眼王子地盘,很不简单那。你是怎么做到?”

鲍天角不再提刚才话题,若离放松了一点,鲍天角这么一说她也不敢就这么走,还是不要感受他生气样子,就悻悻又转过身子。

“哪里是我机灵,是一脉厉害,我只管跟着跑就是了。”

“我还听说你偷偷带出了金子,又是怎么做到得,查可严了。”

鲍天角很有兴趣看着若离,月光下很恬静纯。他知道他们四家除了他和鲍天麟没人查外,都查得很仔细,要带出这些东西很难,就是机智司马羽,颇有心机盖星雨也难以做到。

这个怎么好意思说,若离脸红了起来:“不能告诉你了,反正我是带出来了。”

“都已经带出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说说我听听,用是什么办法。”

鲍天角微微笑着,柔美丹凤眼泛出丝丝柔光,若离小偷般偷眼看。不敢正眼相对,怕什么时候又对上那种难以控制眼神,所以看起来就有点躲躲闪闪。

“不能说给你听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因为实难以启齿。“

她这么一说,躲躲闪闪娇娇羞羞,竟然平添了一份柔媚。

鲍天角觉得加好奇,又追问一句:“怎么就难以启齿了,我倒是不明白了。”

他越是问,若离越是觉得难为情,将金子夹大腿内侧。怎么好意思说给一个大男子听,羞涩就加浓郁了:“难以启齿就是难以启齿了,老是问什么。”

谁知若离越是含羞鲍天角越有兴趣。甚至兴致勃勃正眼看起不敢抬头看他女子,一边暖暖说:“金若离,你越是不说,我越是好奇,今天你怎么也得说给我听听。说不定以后还会用上。”

实被逼问不过,若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鲍天角,你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还要问砂锅到底能装多少米,好了好了告诉你,你可不要恶心。我是藏私密地方带出来。”

一句私密引起了鲍天角无限遐想,他那象征着高贵柔情眼神迷离起来,语气也跟着暧昧:“私密地方。那应该也被检查过了吧,除非……。”

“除非什么,我没那么太恶心。”偷眼看到鲍天角眼神有种难以言说无限省略号,若离忽然就想到有女子将毒品藏了私处内,怕他想到那里。忙深红着脸低头做了贼似说:“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只不过是藏大腿内侧。是缝内裤里。”

鲍天角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直笑清风明月颤颤巍巍。

若离被笑得不知所措,实难以忍受,又不敢走开,只好仰起头看着他眼睛大声道:“鲍天角,你老是笑什么?那不过是权宜之计,我不藏那里,能藏哪里呢?”

鲍天角终于停止了笑声,专注地看起若离,眼神又开始由平和转变多姿多彩,若离心里一激灵,慌忙低下头。

“金若离,这个办法好,不知道你怎么能想出这样办法来。”

鲍天角看了一会若离,见她又低下头去看着脚底,和鲍天麟一样地上画着圈,眼神顿了顿。

“这个办法也不是我独创,说是古代一个皇后父亲篡权,刚好女儿也生了孩子,为了斩草除,就四处搜查这个孩子,她女儿没办法,为了保住皇上血脉,无奈将孩子藏了裤裆间,后来那个孩子被宫女偷偷抱了出去,后来就光复了王朝。”

若离低下头小声说了小时候听外婆讲这个故事,也就是她想到这个主意原型,好像说是王莽篡权,到底有没有这件事,她也不知道。

鲍天角深深看着若离,好一会才说:“这个女儿也算是有胆有谋,只可惜她父亲野心太大。”

“这倒是,据说她父亲叫王莽,是因为开国皇上有一次遇到了一条蛇,就挥剑将它斩断,所以他江山就要被中间折断,这个人刚好叫做王莽,不过这都是传说。”

若离打开了话匣子,索性就将这个故事讲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鲍天角长长出了口气:“看来谁家江山都是有定数,想谋也谋不去。”

若离跟着说了句:“那是,能做皇上都是真龙下凡,岂能猫呀狗都能去做。”

鲍天角深深点了点头:“算你还有点见识,所以你有时间劝劝一脉,如果他知道兵符事,就说出来,免得铸下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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