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子甄一脉就关上门,拉着若离进了里间指着地上簸箩迫不及待:“姑姑,看,蚕会动了。”

“真!”若离随着甄一脉手指,就看见一只只褐色蚂蚁一样虫蠕蠕似乎都动,惊讶蹲下身子用手轻轻碰了碰:“蚕卵成了蚕蚁了,看来我们该去采桑叶了。”

甄一脉也跟着蹲身边看着簸箩里蚕蚁:“姑姑,听随心说后面山上就有桑树。”

“应该有。”若离仔细看着蚕蚁,歪着头:“这么多山,一座连一座,树多不计其数,桑树应该不少,养这几只蚕还不小菜一碟,明天吧,明天我们就去后山采,只有我们两个。”

对于养蚕,即使前世已经三十多岁,还是保持着一种惊喜和神秘,那是小学老师布置课外作业,她曾经为了找桑叶跑遍了郊外小山头,现有这么好条件,以前兴趣再次被提起,她觉得自己真变得年轻充满了童趣。

甄一脉看若离孩子般左看看右看看,还仔细观察着小蚕蚁身上细小毛,笑着点了点头,又好奇地问:“姑姑,据说农家女子都要养蚕,你家以前一定养了不少吧。”

若离顿了顿,觉得自己样子有点失态,现出身可是农家女,古代农家女不会养蚕,就好像前世孩子不去上学一样。

忙不迭点头:“是啊,是养了很多,不过我一般都跟着爹做农活,养蚕这点事一般是娘来管。”

甄一脉抬起眼睛有点怜悯看着若离,若离以前他是听娘亲当做笑话说给爷爷听得,娘亲是为了让不苟言笑爷爷高兴,每天来请安时候。将金若离事当做笑话说给他开心,娘亲嘴里金若离,就是一个迂腐土头土脑标准只知道死守规矩农家女子,家里人也都一个个脑袋比榆木还要僵硬,正是因为娘亲每天将金若离当做笑话,才会被爷爷选定来照顾他。

这个时代未出阁女子一般是不干农活,想着若离以前要跟着爹像个男子一样干农活,这段时间他也看出来农活很不好干,他觉得有点心痛。

他也从若离眼神中看出来,她是真不知道怎样养蚕。虽然兴趣很大,多却是惊奇。

若离看出甄一脉眼里意思,怕他追问忙岔开话题:“一脉如果我们去后山采桑叶。说不定会遇上什么危险,林子里树木很多,里面藏什么野兽也说不准,姑姑知道你会武功力气又大,你有能力保护我们两个吗?“

甄一脉闪了闪眼睛。不屑说:“姑姑,能有什么危险,我们来了这么长那个时间也没看见过什么野兽。”

“怎么会没有,只不过是野兽也怕人,人才是百兽之王,有人居住地方它们一般是不会了。我们也没太去林子里,就是去也很多人,那些个野兽自然不敢出来了。可是只有我们两个话,就不敢保证了,毕竟林子是人家地盘。”

“姑姑,不用害怕,如果遇上野兽我一只手就将它消灭了。”甄一脉很有男子汉气派拍着小小胸口。豪迈小声而坚定地说。

这孩子就是懂事会安慰人,其实若离也知道哪里会有那么多危险。山里人还不是一辈一辈生活下去,像常婆婆人丁那么兴旺。

她摸了摸甄一脉头柔声道:“一脉乖了,有一脉姑姑什么都不怕。”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传来鲍天麟已经完洪亮声音:“金若离,点出来,蔡小姐来了。”

“蔡小姐来了,那么多美男子不会去招呼啊,”若离小声嘀咕一句,对甄一脉摆了摆手,两人出了院子。

果然玉梨小姐带着两位搭配红红绿绿丫鬟和几位家丁已经到了田边。

因为是用是河水,白天又没和村里人接触,便大白天将水引了过来,目标太大,山坡上有很多干活人,估计玉梨是看到了,才赶了过来。

若离轻轻地捅了捅鲍天麟小声道:“哎,鲍天麟,你说这位蔡小姐会不会找我们麻烦,会不会说我们私自用了河水?”

鲍天麟轻轻笑了起来:“这河水是从上游流下来,又不是他们家造,找什么麻烦啊?”

“那就是借机来看看司马翼司马羽,你看看那两人头都低了下来。”若离瞄了一眼司马翼司马羽,两人只管拿着铁掀装模作样顺通着水渠里水流。

鲍天麟笑着小声说:“所以才喊你出来啊。”

“好,我来招呼吧。”若离一口应承下来。

作为一个过来人,既然司马翼司马羽有点躲闪,就说明他不愿意被这样纠缠,虽然谈不上纠缠。

便带着甜美笑容迎了上去,鲍天麟走身边,侧过来本想着说句什么,却见她笑得甜美可*,阳光般灿烂,心里一紧,忙低下头去。

若离笑着去迎蔡玉梨,头一偏看见盖倾眉端着盆子再次走了出来舀水,见到她抬起头笑,忙对她说:“姐姐,蔡小姐来了,我去招呼一声。”

盖倾眉低着头含笑说:“妹妹去吧。”

盖倾眉很懂规矩,一般有鲍天角鲍天麟场,她几乎不抬头,说话也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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