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轻轻一笑:“当然是从河边挖开一道水渠一直沿着河床到我们地头,然后田边,地里行间挖出一些小渠,让水流进去,等浇灌好了,再将河边口堵起来。”

几个人没说话,脑子里将若说话勾勒了一遍,大概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鲍天麟兴奋起来,这样事很有刺激性,将河里水挖一条水渠从那边引过来,这样工程应该说还是宏伟。

忙一连声说:“好好,那就引水浇灌,我们什么时候挖渠。”

司马翼盖星云盖星雨也跟着点头,这种事对他们来说确实很鲜,从小到大记忆中重要是就是习文练武,就算都跟着爷爷父亲实习处理一些政务,却从未做过这样实际事。

“所以说我们拿出银子来,挖渠这种事我们做不了,得请人帮我们做,我想常婆婆说过这里离城镇很远,家里那些青壮年平时也没什么赚钱事做,挖这样一道河渠,浇灌后依然埋起来,再帮我们地里壅土锄地,这些活比起耕田种地轻多了,应该花不了多少银子,我估计每家出个四钱足以。”

这些人都是脑子里从来不想银子人,虽然说起来每人只给了三两,却是从小豪气惯了,那里乎区区四钱银子,加上流放事儿之前就已经走露了风声,经过岁月沧桑洗礼几位王爷那个不为自己重要后人做点准备,谁不明白没钱寸步难行这个道理,都通过各种方式多多少少带了点银子,只是碍于鲍天角鲍天麟,不到关键时刻不可轻易暴露出来罢了。

鲍天麟很豪爽一口答应:“四钱就四钱,不够了再加上点,只要帮我们做事就行。那就辛苦金若离跑一趟了。”

若离是彻底有了做领导成就感,既然事情就这么定了,就做了个总结。

“不辛苦,为大家服务也是为自己服务,不管这些庄稼后半年收成怎样,我们认真对待,做一天和尚就撞一天钟,既然被流放,分到了田地我们就将地种好,好证明给朝廷看看。不管我们做什么都能做好。”

若离只是随口说了句,除了鲍天麟另外几个都有点热血沸腾,他们心里都明白只有好好活下去。活出点特色名堂,以后才有机会翻身重整家业,不管是冤案昭不昭雪。司马羽凝神看着若离,这个他心底并不怎么待见只是碍于鲍天麟面子才勉强相对女子,让他刮目相看。不是为她说引水浇灌而是后那句总结。

做事赶早不赶晚,虽然已经到了下午,若离还是抱着试试看想法带着甄一脉去了泉边,想碰碰运气,看常婆婆能不能出来。

结果刚来到泉边,常婆婆就颤颤巍巍来了。随心也跟着。

若离将打算请她家男壮丁们帮忙事一说,常婆婆二话没说一口应承。

若离便将大概估摸价格说了出来,常婆婆有点生气瞪着若离:“若离姑娘。这可见外了啊,这么点事儿还要谈钱,你说说我生病了谁帮我请郎中?我老衣棺材谁帮我准备?这么点小事,就是挖几嬐肥露,你放心。到夏天了,晚上干活清凉。今儿晚上就让他们去。”

若离谢过常婆婆,带着甄一脉往回走,也不和常婆婆再说银子事儿,人家不要银子是客气,她可不会顺水推舟,大半晚上干了活儿怎能不给银子呢,情是情义归义,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若离姑娘,若离姑娘。”刚走了没多远,还没过河,常婆婆身后喊,若里和甄一脉转过身子,常婆婆和随心追了过来,常婆婆喘着气:“若离姑娘,你今儿个怎么这么急,老身还差点忘了件事,随心将槐花给若离姑娘,还有罐子槐花蜜,昨天随心她爹刚割。”

若离见随心从破烂不堪布包里拿出一只小小粗瓦罐,又取下布包递了过来。

蜂蜜,槐花,若离心里一喜,常婆婆真是没交错,前些天给蜂蜜她喝蜂蜜水调润肤露已经差不多没了,正想着讨一点呢,还没等她开口,常婆婆就给她带来了,不由得带着无比灿烂满足感谢笑容接过。

润肤露是她为自己用蜂蜜鸡蛋清掺合了一点野花上采集露水调配出,早晚拍打脸上。虽然配方只是参考以前杂志上介绍,不过效果真不错,这些天她皮肤又湿又润,光滑白皙。

槐花能吃,还甜丝丝,这她知道,前些天她还寻思着槐花开了去采一些,结果一忙活给忘了。

再次谢过长婆婆家和随心,带着甄一脉踩着横木过了河,心里高兴,脸上就洋溢着一种难以形容美丽,双眼也显得加光彩照人。

甄一脉走前面,远远看见大门口司马翼司马羽鲍天麟盖星雨几个聚成一堆,回过头想对若离说些什么,却看见她满脸憧憬,夕阳淡淡照脸上,就有一种圣洁光芒笼罩。

不由眼神一痴,忘了转回头去看前面路,伸出去脚没踩到横木上,身子一斜掉进了河里。

若离听着“扑通”一声,脑子从神游中回过神,甄一脉已经站了水里,河水不深但也不浅,到了他膝盖以上。

心里一慌,脑子嗡一声,忙伸出手,焦急说:“一脉,怎么不看脚下,点上来,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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