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夜入深,诸宫群殿接二连三地灭了烛火,宫墙之间巡逻的侍卫也淹没在黑暗之中了,只余下他们手中提的夜灯泛着黄白的光,因瞧不见人,这些夜灯倒如同活过来了一般,少了些僵硬,显得优哉游哉了起来。

熙云殿的殿门严实地掩着,殿中大部分宫人已经去休息了,剩下了几位守夜的。

念奴作为贴身侍女此刻还不能休息,她守在小皇子的寝殿外,目光落在前方的一棵树上。

实不相瞒,她已经无聊到开始数上面的叶子了。

寝殿之内还燃着烛火,光线不似平日充盈,仅两支烛灯将房里衬得昏黄朦胧,所有物件的边角都仿佛柔和了起来,表面落了一层模糊的橘色。

印得屋内那一张大床也是如此。白色的纱帐散下了,里面的光景显得不清晰,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但大体能猜出里面是两位人。

小皇子刚沐浴完,发尖都还是湿的,身上只套了一件嫩黄色的里衣,衣带也是解开的,能看得见两颗红肿的乳尖以及布满吻痕的胸口。

两人下身皆是拿被子掩着,但仍是看得出来他是坐在晏槐的怀里的。

被子下面,他的腿被分开落在晏槐的腰处。软烂湿热的女穴里含着晏槐滚烫的阳物,因为这般姿势进得极深,所以当晏槐将他抱起来时,龟头直接抵在了宫口处,他虽哭着说太深了,可却是还差一点。

晏槐抵着了就是抵着了,磨着那入口久久不进去,那本来就是要紧处,此刻却上不去下不来的,磨蹭着又激起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痒意。

两人的鱼水之欢的次数还并不是很多,小皇子的身子还没有完熟透,这般要害的刺激对于他来说根本没办法承受。

他发着娇,一会儿软糯糯地骂晏槐不疼他了,骂他禽兽,骂他野蛮人。一会儿却又可怜兮兮地亲亲他,讨好他,叫着夫君,叫着相公,什么羞人的孟浪淫语都皱皱巴巴地说出口了。

可是,晏槐还是不进去。

到了最后,他的女穴都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通道里的穴肉层层叠叠地纠缠着本能地去勾引那根阳物捅进自己的子宫。

然而,晏槐的定力还能这般好,他依旧在小皇子耳边说着条件,他要小皇子自己来。

晏槐变得好坏!简直是在欺负人!他暗暗地骂着,要成亲了,得到手了,就不疼他了!

小皇子的脸颊敷红,眼睛也肿着,含着一眶将掉不掉的眼泪,咬着自己的唇,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胸口起伏的弧度也稍稍大了些。

他注视着晏槐,半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蹭上前去,将晏槐的嘴唇含住吮了吮,吮完又像猫儿一般舔舐着晏槐的唇,他的舌头又小又粉,湿漉漉的,温温热热的,呼出的气息都是甜的。他像是在对自己心爱的东西圈地似的留下痕迹。

两人都未曾闭眼,呼吸交缠,目光牵绊。

小皇子舔了一阵,他又尝试着将自己的舌尖伸进去,学着以往晏槐的样子去勾他的舌头,只是晏槐此时却像是在逗他,故意躲着不去触碰他的舌尖。

小皇子亲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勾到晏槐的舌头,那人的眼里又满是戏谑,将他弄得气急败坏,直接在晏槐的下唇上咬了一下。

他咬完,用那双饱含泪水的眼睛去瞪他,“不……不许欺负我……”

晏槐抿开一个笑容,轻声道:“不欺负你。”

小皇子委屈道:“你骗人!你好坏,就知道欺负我!”

晏槐亲了亲他,“不欺负你,舌头伸出来。”

他一笑起来便叫人不能看,本来长相就扎眼,那双眼睛更是能勾人心魂似的,浅浅的眸子平时是清澈的,更是波澜无惊的,笑得时候便轻轻地荡开一丝涟漪,而那抹清澈就如同跌入了凡尘俗世,似乎含了些杂物,却又极为的幽深。

小皇子入迷般地瞧着他的眼睛,乖巧地张开嘴,伸出自己的小舌头任由晏槐含住。

两人贴着嘴唇,舌头纠缠,捣出啧啧作响的水声,嘴里的津液顺着落下将被子都濡湿了一片。嘴里是对方的味道,快将小皇子软化了,呼吸也不能,可是仍是不愿放开,晏槐的舌头将他的嘴里搜刮了个彻底,将每一处都舔了舔,吮了吮。

亲完后,小皇子整个人都化成一滩糖水了,晏槐在他耳边道:“乎乎,自己来。”

小皇子听了他的话,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腰往上抬,随后又往下一压,“啊……不,不行,呜呜……”

那一瞬,龟头又对着宫口狠狠一顶,剧烈的快感将他身子都酥麻了,女穴紧紧夹着晏槐的阳物,顶得他张开了嘴,津液控制不住地流,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他叫着不行,但还是乖乖地继续将自己的腰抬起又放下,一次比一次无力,最后哭着软在晏槐的怀里,“不行……我没力气了……腰、腰是软的,晏槐……求求你,呜呜呜……你来好不好……”

他哭唧唧道:“夫君,相公,你来……你来好不好?呜呜呜……我没力气了,别欺负我了,别欺负我,疼疼我,你疼疼乎乎。”

晏槐终于被他这软绵绵又甜腻腻的撒娇给抹去了耐力,一边自己顶胯,一边按着小皇子的腰往下压。

小皇子出了好些水,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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