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死死的盯着面色苍白却倔强的边亚岚,竟觉得她与宿可有几分相似一般,顿时妒火中烧,恨不得将边亚岚撕碎,以报宿可嫁进太子府之仇。

宿可嫁进太子府,且不仅仅是宿家一步登天那么简单。

“太子,请传人证。”边亚岚硬是扶着丫头站起身来,向太子妃屈了屈膝,“我必在此恭候。”

“好,传人证。”宿可见状,便慢吞吞的走了下来,硬扶着太子妃坐了回去,嘴里竟然还说着,“太子妃,莫要乱,此案必有公断。”

边亚岚始终站着不肯坐下,紧紧的咬着嘴唇,倔强得不肯低下头来,瞧得太子妃的心里更恨,最重要的是,她也只有人证,没有太多的证据。

问题是,边亚岚是挡着许慧嫁给仁亲王的绊脚石,许慧之死与她是必脱不开干系的。

太子妃狠狠的甩开宿可,扑回到椅上,被丫头扶着坐了下来,哭得相当伤心,但好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至于再次对边亚岚发火。

“可儿,交给你了。”太子不打算在此处长留,将此事留给宿可的举动,也似乎是因为对太子妃哭闹的头疼,便迈着步子欲要离开。

“太子。”边亚岚忍着心里咬牙切齿,轻声唤着,“您还是在这儿的好。”

太子的脸色一冽,立即就回过头来,狠狠的盯着看似很是不怕死的边亚岚。

莫要以为郑国公就有多了不起,宫里有一个良嫔又如何,臣子就是臣子,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是啊!”宿可的声音轻轻的飘了过来,带着几分虚弱,分外恭敬的说道,“何况,太子妃也必然希望太子留下来做个见证。”

边亚岚明显的感觉到,宿可的话对太子分外的有影响,这种影响令原本哭泣的太子妃眼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戾气,却被紧盯着太子妃的边亚岚所察觉到。

瞧着,太子妃不仅是针对着她,更有可能是借机针对着宿可?毕竟这闺中密友,很容易就变成他人眼中刺。

“太子,您要为妾身作主呀。”太子妃的语气顿时就软了下来,几乎是哀求的看着太子,令太子这一步倒是真的不好迈出去了。

“带证人。”宿可像是肯定了太子根本就不会离去一般,慢慢垂下眼帘,用着几乎是阴冷的语气吩咐着下人,“扶边小姐坐好!”

边亚岚稳稳的坐到椅上时,太子不得不也退了回去,却见几个下人压着一个老妈妈走了进来,都跪在了太子的面前,重重的磕了个头,等着审训。

“你,把你看到的说一遍。”太子妃狠狠的指着那个老妈妈怒着着,“她是一直服侍着表妹的妈妈,她是亲眼见到边家小姐把我妹妹推到冰湖的。”

太子妃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令边亚岚不由得惊讶,她的腿没有办法行动,这是真实的事儿,难道许慧是不知道的吗?

“是真真的。”老妈妈忙痛心的哭着,“小姐的脾气向来如何,非要与边家小姐吵闹,就闹到了冰上,天已暖了,那冰不结实,小姐就这么掉下去了。”

边亚岚纳闷的看着面色冷淡的宿可,仿若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的脚受伤,难道不是太子府都知道的事儿吗?怎么还会有人这么说?

“且不论我为何要跑到湖上与你家小姐争执。”边亚岚冷冷的开了口,就凭我现在这只脚,就算真的打起来,恐怕掉到湖里的也是我吧?”

老妈妈一愣,惊讶的看着边亚岚,见边亚岚伸了伸那只受伤的脚,似笑非笑的。

估计着,许慧尚不知她的脚伤有多重就跑了出去,太子妃是一时被许慧的死讯冲昏了头脑,还是故意为之,那就不清楚了。

太子妃紧紧的盯着边亚岚那细微的动作,抓着腕上细细的链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恨不得将就将边亚岚变成那条链子,任由着她捏碎。

“边小姐受伤很重,我怕有人说闲话,就没有说出去。”宿可冷淡的说道,“有心人却利用此事生出是非。”

“胡说。”太子妃重重的拍着桌子,“我妹妹才受了更重的伤,摔向背上是血痕,她却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太子的面色微变,没有料到,太子妃竟此事形容得这般清楚,恼火的瞧了太子妃一眼。

边亚岚猛的抬头,眼眶已然蓄着泪水,却倔强的别过眼去,她自知不能失礼于太子妃前,但也绝对不会轻易被污蔑的。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些许嘲讽的笑容来,希望太子妃不要因一时之气,无故失了太子的心才好。

女人争宠,向来是男子所不喜的,但是也要问问,这男子又做过什么?太子的心里,没有太子妃吧?

“我只是脚上有伤,几乎就已是寸步难行,如果许家小姐真的受了重伤,又是如何出去的?”边亚岚咬着嘴唇,一字一顿的说道,“太子妃还是明见的好。”

她顿了顿,不给太子妃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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