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祸不单行。她偷偷溜出府去当东西,为正在修葺的店面凑银子,就被女武生堵在后门,对她狠狠的威胁一通。

她不愿为了堵住女武生的嘴而去盘了店,毕竟,谁知道那个戏子会不会言而无信。

如今,算是天降救星了。

在家休养的小锦回到边亚岚身边服侍,虽然依然粗使,但有了动手脚的机会,这一次更是为了她送来了好东西。

陶之义送给边亚云的见面礼,一个镶满宝石珠翠的沉香木盒,里面的东西必然价值不菲,但边亚岚素不喜陶家,将礼物也素之高阁,估计丢一辈子都不知道。

这个宝贝就在她的手上,且不论当了木盒子能得多少银子,里面的糖白色的昆仑玉一见就知是价值连城,竟让她舍不得当了。

选个黄道吉日将它们当个好价钱,以解燃眉之急。

“小姐,老太太那边叫着。”边亚云的丫头连唤了她好多声,她才不情愿的将目光从小盒子上移开,躲着丫头的目光,紧紧的抱着它,藏到了柜子里,“知道了,像催命一样,这就过去。”

有什么了不得的,估计又是得了什么机会,想要何希万劫不复呢。

她拿到这么珍贵的宝贝,心情极好,也懒得与老太太一般见识,满面春风的往老太太的院子里去。

就算一入院子,就感觉到万分的压抑,却是不以为然,毕竟有陶之义大,他们总是有许多秘密要谈,向来如此。

蜡月之时,屋外冷得狠,可她一迈入屋内,顿觉压力备增,令人不由得冒汗。

屋子里面跪了一地的丫头,沉沉的气息令人无法喘息。

老太太红着双眼坐于首位,边夫人服侍在旁,倒是边亚岚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仿若是置身事外。

这又上演哪一出戏了?

“见过老太太。”边亚云屈了屈膝,便欲移坐于边亚岚的身边。

“你可好大的架子,一屋子的长辈等着你。”老太太恨恨道,“还不跪下,看你干的好事。”

又是哪里来的脏水,老太太这边扛不过去,又要往她的身上泼?

边亚云自认为不是凶狠的人,但老太太一再相逼,她也真的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她一面想着,一面跪在老太太的面前,“老太太,孙女这才刚刚过来,什么都不知道呀。”

“什么都不知道?”老太太气得直咳,“你把我的嫁妆都拿出去当了,若非大将军问起,我让下人去翻,哪里知道你这个蹄子眼皮子浅,手脚竟然这么不干净?”

东窗事发!这个四个字在边亚云的脑袋里迅速的炸开来,忙掩了慌乱,故作镇定。

毕竟,他们的手里没有证据,她自认为做得隐蔽,是不会被翻查出来的。

“老太太。”边亚云猛的抬起头来,因为受屈而满脸泪痕,“我哪里敢觊觎老太太的宝贝,一定是有人冤枉我。”

“老太太,此事还需细细查明,不能委屈了妹妹。”边亚岚也忙身,走到边亚云的身边,屈膝道,“妹妹素来被娇养,怎么敢窥视老太太的宝贝,必是有下人动了心思,栽脏到妹妹身上。”

好妹妹,你这一世偷的都不过是身外物,你可知道,你偷了我的夫君偷了我的命,也到了应该偿还的时候了。

“是的。”边亚云顺着边亚岚的话,泣道,“老太太,一定要查明,还孙女一个清白呀。”

大门大户的千金私偷老太太的东西,就算碍于颜面不能报官,但重罚也是免不了的。

怕是一生的前程,嘎然而止。

“清白?你说。”老太太愤然指着站在一边的巧雯,怒道。

“回老太太的话,这根本就是证据确凿。”巧雯脆生生的声音在每一个人的耳中响起,“奴婢虽愚笨,也早早的发现了不妥,得了老太太的令,细细的考问平时打理库房的几个妹妹们才知道,她们收了二小姐的好处,二小姐说过,老太太平时不大用这些东西,待想起来用发现不见,怕也没有精神会去查了。”

老太太的只觉血气上涌,快要喷出血来。

边亚云喜偷东西,她是知道的,但有用着得边亚云的地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但今日去瞧库中的嫁妆,竟发现除了几匹布料,已然空无一物了。

这个死丫头不仅偷光了她的财产,还盼着她死?

“奴婢又去找了二小姐曾用过,但如今在家中休养的丫头,才知道二小姐早早的就为自己打算,去一家当铺将所有的首饰当得干净,怕是二小姐房中现在还有当票,查一查就能知道了。”巧雯的话才刚刚落音,就只觉衣领一紧,整个人被向后扯去。

大惊失色的边亚岚忙要上前去阻,反被身后的丫头护着退开。

“你个死丫头,胆敢冤枉我,你收了谁的好处,敢往我的身上泼脏水。”边亚云尖着噪子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