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川洋这招果然有效,在今后的那段时日里,陶安然果然没有再敢主动招惹宋疏了,女生每次一见到他们两个都会退到远远的,和宋疏同组实验的时候也是少言寡语,不敢多说。

—开始的时候,宋疏的医学系实验总是很多,基本上都是蒋川洋来等他下课,再一起吃饭,没过几个月,基本他们系的人都脸熟了蒋川洋这号帅哥。

“呀,宋疏,门口那个大帅哥又来等你下课啦。”

舍友每次一看到蒋川洋,就会打趣道。

宋疏就连忙收拾掉实验室的器材,冲那个少年一笑:“你来了啊,又让你久等了哦。”

“怎么每天都这么忙?”蒋川洋微微皱眉,这才大一刚进去呢,这到大二大三怎么顶得住。

宋疏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过段时间就不忙啦。”

望着两人每次亲昵离去的身影,医学系的人总能脑补出一场绝美的校园爱情。

毕竟人民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k'k'k

后来等宋疏的实验终于告一段落后,也会时常陪蒋狗一起去上法学课。

蒋川洋学得是法律系,他今后想当一名人民律师,所以当初就填报了这个专业的,但是没想到一进去,这个专业死记硬背的东西要有这么多。

尤其是他们这门课上课的教授十分严格,每一回都要集体点名,上到一半的时候还要抽查点名,生怕哪个偷懒的家伙跑走了。

蒋川洋和宋疏选了比较中间的位置,宋疏专门就是来陪他上课的,他昨晚和某人运动的迟,今天又醒得早,此时听着前面老头催眠一样的讲课声,听得是越来越困。

手扶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垂着,眼皮子也奁拉了下来。

蒋川洋则在边上认真做着笔记,还不时笑着看一眼他昏昏欲睡的男朋友,心道:下回就不让宋疏过来陪他—起上课了,看他这么困,也怪心疼的。

心里却一点都没有反思到自己是昨晚太用力的缘故把人折腾的那么困。

法学教授是个老头,上课讲课的时候尤其喜欢把眼神扫来扫去,正好宋疏蒋川洋还是坐在中间的位置,他—眼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学生中,竟然有一个低着脑袋一晃一晃的,顿时拍了一下桌子:

“那个第七排穿蓝色衣服的同学起来回答一下我刚才说的问题。”

—排同学蓦然将脑袋都转了过去,蒋川洋微微一怔,他今天穿的是白色的,但是第七排这样数过来,穿蓝

色衣服的不就是一一他男朋友宋疏么。

宋疏还撑着头睡得一晃一晃,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

“旁边人快点推一下蓝衣服的同学,不要耽误大家的上课时间。”

蒋川洋正要说宋疏不是这个专业的学生时,这人倒自己醒了过来,然后睁开朦胧的一双眼睛,发现教室里的人都盯着他看,眉头一皱:

“蒋狗…我怎么觉得奇奇怪怪的,大家干嘛都看我?”

“老师让你起来回答问题。”

“啊?”

他接连站了起来,看到讲台前面那个长得穷凶极恶的教授:“…我…我…”

他刚刚都在睡觉,鬼知道要回答什么问题!

而且他根本就不是这个专业的人啊。

那教授老头拿着话筒冷哼了一声:“不知道回答什么题目是吧,那我就再跟你说一遍。”

然后他问了一个极其困难的问题,蒋川洋都不大能听得懂。

宋疏耸了耸肩,皱眉:“我不会。我不是这个”

“看样子是从来不听我的课啊,那我最后问你一个简单的,宪法是什么?”老头没听他解释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可算是入门知识了,要是他这个都不会,这回期末他就直接让他不及格!

“宪法…”宋疏面色一怔,这个词语听起倒是挺耳熟的…•但是他还是说不出来啊…

蒋川洋在下面小声的给他支招:“宪法是宪国家的根本大法,是特定社会政治经济和思想文化条件综合作用的产物,它集中反映各种政治力量的实际对比关系,确认革命胜利成果和现实的民主政治,规定国家的根本任务和根本制度。””

宋疏有点儿耳背,没听清楚。

“啥,你说大声点。”

蒋川洋又在下面重复了一遍:“宪法是国家的根本大法,是特定社会政治经济和思想文化条件综合作用的产物,它集中反映各种政治力量的实际对比关系,确认革命胜利成果和现实的民主政治,规定国家的根本任务和根本制度。”

这回声音响亮了很多,讲台的教授老头都能听得见:“行了!边上的同学不用再重复了,我不是让你回答,我是让他回答!”

但是宋疏还是没太听懂,最后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方式来了一句:“宪法…顾名思义就是法律啊。”

这话一出口,边上的人都是一片哄堂大笑。

蒋川洋情不自禁也发出了一丝笑声,宋疏狠狠瞪他一眼。

教授怒道:“这么简单的知识上了快半学期了你竟然还是不懂!而且边上的同学还给你重复了两遍,你是

不是期末不想过我这门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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