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旳从悬崖秋千下来之后,整个人的腿都是软的,幸好顾朝辞眼疾手快地搀扶住了他,温声问:“没事吧?”

“没事。”陆旳强行撑住自己的气场,却不知其实早已在大家面前丢了个干净,“我现在挺好的,就是腿有点软。”

后面几个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再次爆笑出了声音。

“我看也就是个秋千而已嘛,哪有那么恐怖的。”蒋川洋双手抱臂,开始无限装逼。

陆旳斜斜瞥他:“你行你上。”

“行,宝贝儿,我们俩去试试。”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蒋川洋拉着觉得刺激的宋疏一起上去坐了,在他俩上去绑好安带后,陆旳还特意跟后面两个负责甩秋千的老大哥用英语说了一句:

“大哥甩用力点啊,千万不要留力气,他们两个就喜欢刺激!”

印尼老大哥比了个0K的手势,表示自己已经了解。

而上头两人还完不自知,蒋川洋优哉游哉晃着腿:“坐在上面滋味还挺好啊,这样被推出去我一定能感觉到峡谷风的凉意,真好。”

嗯。我就看着你继续装。陆旳唇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

两人绑好以后,调节好位置,后面两个老大哥纵身一跳,借着大力把他们两个人狠狠甩了出去,高耸的秋千一下飞出了好几十米。

蒋川洋瞬间觉得一口气没提起来,一颗心都吊在了嗓子眼里,但是他还牢牢谨记着自己刚刚装下的逼,强行忍不住没有叫出来。

“你看看,蒋狗在上面的脸已经白了。”俞缪哈哈哈一笑。

陈嘉晖点头“是啊小脸惨白的啊。”

“那不然咱们赌一下他什么时候会叫出来?”陆旳眉梢一挑。

“十秒!”叶子墨举手。

祁垣摇头:“五秒吧还是,我对蒋狗的胆量不太抱有信心。”

顾朝辞一锤定音:“三秒,不能再多了。”

果然,三秒之后,蒋川洋在上面再次被老大哥合力甩飞了出去,秋千在悬崖中高高荡起,耳边呼啸着呼呼的风声,脚下是一片高耸如云的悬崖。

“啊一一卧槽!!我要下去!别他妈甩了啊啊啊啊!”

—道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天际,但是老大哥听不懂中文,想起之前那位客人叮嘱的,以为是这位客人喜欢刺激,这样叫是说着舒服的意思。

两人顿时合力把秋千甩荡的更高,让蒋川洋结结实实感受了一把风的凉爽之感。

顾朝辞淡淡道:“看吧,我就说他撑不过三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陆旳感觉自己的头都快笑掉了。

“啊啊啊 救命啊”

“我要下去啊啊啊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卧槽!!"

悬崖上跌宕起伏着惨叫声,路过的游客都看了过来,就见秋千上一名亚洲少年叫得剧烈,六分钟后,蒋川洋颤抖着走了下来,英俊的小脸煞白:“卧槽…卧槽…•”

整个人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宋疏比他好点,虽然恐怖,但是没他叫得那么惨绝人寰。

他一手搀扶过了颤颤巍巍的蒋川洋,那步子沉重缓慢得像个年迈已久的老头。

“没事吧蒋狗?”

“有…有事。”蒋川洋液然欲泣,“我他妈以后再也不要玩什么荡秋千了!以后公园的秋千我也再也不要玩了!”

接下来的所有人都去体验了一把悬崖秋千,他们想看看究竟是有怎样的魔力可以接连把两个人英俊逼人的少年逼得奄奄一息,一圈下来后,除了顾朝辞和祁垣在上面看着勉强还有个人样,其余人在上面叫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然后那一张张煞白的小脸都被在原地观看的几个拿手机录影录了下来,以后就当作黑历史传播使用。

惊险的悬崖秋千部轮完以后,大家回去的路上腿还在轻微地抖抖抖。

俞缪一想起来就心慌:“我…我感觉我在上面的时候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总觉得后面两个大哥甩得那么猛,我要是不小心掉下去怎么办?”

“噢,对,关于这个秋千的绳子我还上去前专门问了一下。”祁垣说。

“然后呢,怎么说?”

“我问他这个绳子牢不牢固,什么时候换一次。”祁垣摊手无奈,“老大哥说,断了自然就会换了。”

其余人:“ ”

“妈[矣,那这种高危项目我以后再也不坐了!”蒋川洋一听整个人吓得都心慌慌跳,好不容易高三熬了一

年勤奋学习,想着以后出人头地,要是摔死了那不是也太惨了吗。

“别啊蒋狗,你之前不是还和我们说,等这回旅游结束完一起去澳门蹦极吗?”陆旳恶劣的勾起唇角。

蒋川洋连连摆手:“不,不,你就当我口嗨吧!”

说完以后,他赶紧一溜烟儿地拉着宋疏跑走了,看得后面几个人直乐呵。

悬崖秋千让他们一天都没怎么缓过劲来,下午回酒店开始休息,然后第三天去情人崖那边看海。在开车过去的路上,导游给他们介绍情人崖的传说以及由来。

“情人崖是是巴厘岛西南海岸的一座断崖。传说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对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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