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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放在门外,透心凉后才被徐文拿进屋。

快递小哥遇到杜弘然这种“有钱、任性”的客人,只怕要遭殃,铁定延误。

杜弘然念徐文手臂不方便,尽了兴后便放过他,拍着他的屁股说,“去收拾一下,吃饭。”

徐文梨花带雨,哽咽哭泣着爬起来,早已饥肠辘辘。他走到门口后从猫眼往外看,走廊里没人,只有明晃晃的路灯。徐文拉开一条门缝,赤裸身体取回被快递员放在门口的晚餐。

杜弘然将他的衣服扔了满地,扣子被暴力扯掉,裤子上还沾了不少不明液体。徐文寻思,今晚要怎么穿回家?

衣服穿不成,杜弘然亦不让他穿。两人坐在餐桌前,杜弘然发话,就让他一丝不挂的吃饭。

徐文臊红了脸颊,比刚刚在卧室里还觉羞耻。杜弘然穿着睡衣坐在对面,明目张胆打量他的身体,眼神像一把刀,“吃吧,你不是饿了吗。”

“您别看着我。”徐文一只手“残”了,另一只手不知该遮哪里,上下挥动很是尴尬。

杜弘然笑了,瞅着他越发觉得可爱,“挡住脸。”

听出杜老师故意营造这种坦诚相待的不适,徐文索性自暴自弃,不遮不挡,让他看个够,“老师,能不能用一下洗衣机?我的裤子弄脏了,晚上回去的路上——”

杜弘然忽略了徐文的请求,说了几个字,“回不去,就留下。”

饭后,杜弘然坐在沙发上继续看文件,徐文则洗碗收拾屋子,又擦地板又洗衣服,把能想到的活都扫荡了一遍。

“你过来坐下。”杜弘然终是受不了吸尘器嗡嗡作响,皱着眉头很不高兴,“安静一点。”

徐文来到杜弘然身边,想了想后屈膝跪在地上,学着闫成益的样子趴在杜弘然的腿上。顺从,乖巧。

杜弘然又看他一眼,捏住徐文的下颚抬起他的头。杜弘然冲他笑,没有说话。

这个笑,显得杜弘然满不在乎,可落在徐文心里有点不好受。

火辣辣的,仿佛在讽刺他东施效颦。

徐文总是忍不住拿自己和闫成益比较,而后自惭形秽,觉得样样都不如对方。

闫成益毕业没有进讯然,选择了相关产业,入职上下游公司。短短几年,闫成益有了资本与杜弘然谈项目合作,价值不容小器。杜弘然先前看的合同,就是讯然与闫成益所在公司的合作项目。徐文熟悉了于彻给他的所有文件,对讯然这几年的项目及产业组成有了系统了解。杜老师提携闫成益,让他快速成为讯然的伙伴。

徐文自问也很努力,从小学习刻苦认真,工作之后又积极活络,一点不比闫成益差。

只是对方有了社会经验,有了几年的时间累计,两人压根不在一个起跑线上。怎么争得起,怎么比得过?

工作上的差异不敢比,徐文忽然想试试照猫画虎。杜老师喜欢听话的人,那闫成益讨好他的样子定然有用。

结果是虚假且笨拙。杜弘然眼中的虚假,是徐文扭曲后的笨拙。

徐文将脸颊落在杜弘然的掌心,来回蹭弄。忽然,有些东西不再是模仿。

唇边划过杜弘然的手指,带着伤痕,触感从皮肤落在徐文的心口上。他垂着眼睛,视线扫过杜弘然露在睡衣之外的小腿上。那里的伤痕仍然明显,只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完消失。徐文靠着杜弘然的膝盖,目光是最温柔的抚摸。缓慢,执着。

“玩够了吗。”片刻之后,杜弘然捏住徐文的手臂,稍稍使劲,“起来。”

显然,杜老师与徐文思索不同,并且不需要闫成益的那一套出现在徐文身上。

徐文又惊又诧,没想到闫成益这一套竟然不管用。

徐文再次回到杜弘然的臂弯之中,后者取了一块切好的猕猴桃,递到他的嘴边,“学别人的样子,算偷懒。”

得嘞,杜老师这个老流氓要求真高,还非得一人一个样。合着每个“小情儿”在杜弘然眼里都是特别的?徐文不知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感叹:讨好老师的任务,道阻且长。

徐文张嘴含住杜弘然的手指,酸甜适中,“很好吃,老师您要不要?”

杜弘然又拿了一块,放在徐文性感的锁骨上。猕猴桃汁水滑落到他的胸口,杜弘然拦着他的腰,低头舔*,舌尖晕染着那份酸甜,直至完吃掉。杜弘然轻啃徐文的锁骨,大有继续进攻的架势。

徐文大惊失色,扶了扶眼镜挣扎,哼着鼻音求杜弘然放过自己,“您是不是还有好些文件没看。”

“别动。”杜弘然瞧他又不妥帖了,拿起一旁的皮带抽徐文的屁股,而后又让他自己拿起水果放在身上。

徐文的锁骨成了杜弘然的餐具,成了他想用水果的点缀。徐文大气不敢喘,怕猕猴桃和荔枝掉了。杜弘然舔他的肩膀,吃得津津有味。

不多时,徐文整个肩胛一片红晕,蔓延至脖颈耳根,像是被玩坏的娃娃,充满媚态、惹人怜爱。

杜弘然很满意,目光像最醇厚的烈酒,扫过伤痕处,为徐文留下刺入骨髓的啃噬感。

夜深了,徐文扶着杜弘然回到卧室。

天花板敞亮,露出晴朗的夜色,漫天都是闪烁的繁星。

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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