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性,这其实是瞎扯,如果一个男人真的是喝醉了,那他绝对乱不起来。一般来说所谓酒后乱性都不过是那些男人们借酒壮胆而已。

然而也有一种特例,比如像此时泡在水桶里的许泽,以许泽的心性而言在末世位面这样的地方,即便遇到天大的喜事儿,他也会留一份心眼。刚才跟三师兄赵毅喝酒他的的确确是喝了,但多少还是有些保留的,所以在酒醉之余,他还保留了一丝清明,以保证如果遇到什么刺激,他能做出反应。

这种刺激可以是危险,但……也可以是其他的,比如此刻褪下洁白道馆服只穿着单薄纱衣袅袅走来面色莹润、温热透红,微微敞开的衣襟半露着如雪梨般莹白又火爆酥胸的美妇秦笛。

相信任何一个真正的男人在看到这样一个出色女人以这般姿态出现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原始的欲望从心底汹涌的勃发出来。只是有一些自制力非常强的男人能压抑自己的本性和欲望,而有一些……

此时的许泽有足够的自制力吗?归结起来除了男人的劣根性外,还不得不说酒……有的时候的确是最美妙的催情剂。

秦笛是故意来诱惑许泽的吗?无疑正是如此,在她看来她跟许泽之间必须要有个结果,她等了七十多年,怎样的矜持都没有什么意义了。无论许泽是醉得厉害还是保持着一些清醒,无论许泽到底心中是否还有她,她务必都要给自己一个结果,七十年等待怎能没有花开,即便花开后结出的是苦涩的果实,她也认了。毕竟她从小蛮那里得知,许泽是有妻室的。

这样一方有情,一方因为酒精而意志薄弱。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就顺理成章了!

澡洗到一半的时候,许泽就忍不住将秦笛拖入了浴桶,带着一些粗暴的轻薄起来,虽然下定决心要给自己一个结果,但秦笛在这方面的确还是个雏,只能任由许泽摆布,而自己能做的只有软若无骨的倒在许泽怀里任由施为。

轻纱衣早被许泽扯碎在浴桶里,,当她裙底的小裤裤也被暴力扯碎的时候,秦笛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她知道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什么,一切都了这个时候都已经晚了,即便她想挣扎,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透着一股子妩媚的呻吟。

“许泽,我的爱人,我等了你七十三年四个月零五天,终于等到这一刻。占有我吧!”秦笛喘息着贴在许泽的耳边呢喃着,她感觉得到许泽的昂要之处已经穿过自己的黑森林,浅浅的带着炙热接触到了自己的溪谷。酥*酥麻麻如触电一般,这种感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然而……这种感觉一触即逝!秦笛有些迷离的抬起头来,却看到许泽本来迷醉和充斥着欲望的眼睛,此刻正透着不可思议和挣扎看着自己。

许泽何须人也?尤其是在判断人言真伪的时候,他那掌控者异能比世界上任何测谎仪还好使,如果刚才秦笛只是迷醉的情话,他也不会有这么大反应,问题是……他感觉到了,秦笛说的都是实话。

实话?开玩笑吧,秦笛……怎会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什么时候的事儿?

许泽脑子有些转不明白,然后秦笛不晓得想了些什么却是咬了咬嘴唇后,主动凑过来,把自己丰腴的身体紧紧的贴在许泽的身上摩挲诱惑着:“要我,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要了我。”

已经清醒了很多的许泽忽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逢场作戏他不会有什么负担,说实话秦笛主动送上门,他还一度以为是洛城想要留住他的手段,然而……

“不,等等,秦笛我们不能这样。”许泽深深的吐息,将秦笛稍稍推开,但好死不死的双手却按在秦笛的丰满火爆的酥胸之上,更让他难堪的是出于本能,他还下意识的揉捏了好几下,这好几下绝对不能说是完无意的,赖都赖不过去。

秦笛嘤咛一声,脸上媚态横生,但眼神却黯淡、悲伤,她甚至有些撕裂的自尊的激动,赤身裸*体的她从浴桶里站起身来,悲哀的看着许泽:“难道……我们的以前你都忘了吗?是,之前在开席的时候你对我躲躲闪闪的眼神就让我感到不安,当时就应该明白,你是不希望我再纠缠你了,可是……可是我犯贱,我还一厢情愿,把自己送到你眼前。许泽……你为什么那样绝情,我这样把自己送给你,你都吝惜给予我一点点安慰,我知道你有妻子还不止一个,但我说了我不要任何东西。我只想让我对你七十多年的等待有一个结果,苦也好伤也罢,一切都让自己承受就好了。”

许泽只能苦笑,甚至苦笑都苦笑不出来,当年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能让秦笛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怎么自己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如果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此刻要做的只怕就是默然无语,然后任由秦笛带着伤心的离开,长痛不如短痛。虽然如此或许会让两人形同陌路。

可是……许泽不是一个好人,起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或者他没有付出感情的人来说,他绝对不算一个好人,再加上他那满脑子智慧,他第一时间就无比理智的判断出怎样做才对他最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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