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许婧头头是道的训他,林风顿时怒火攻火,怒吼道:“许警官,你别在我面前作好人了,若不是你错抓了我,我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吗?你走,你走——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

林风受伤、没有与女友见上面这的确都是因为许婧抓错了人才酿成的后果,因此尽管林风当着众人的面赶她,但是她若无其事的挤出一丝笑容,低声道:“对不起,林风,我知道自己错了,请你原谅我。”

“说声对不起就可以解决问题吗?唉……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了,只要你立即从我的眼前消失,一切都ok。”林风不依不饶的怒道。

“你这样做也太绝情了吧?”许婧驳道。

“滚!滚!滚!”林风吼道。

“你……”许婧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紧握着拳头真想打歪他的嘴。

“好,你不走,我走!”林风说毕,转身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验票处。

许婧满脸胀得通红,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好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她长叹一气,自言自语的叹道:“唉,都怪我做错了事!不然的话,我会揍得这小子哭爹喊娘……”

林风走出天平机场后,喊住一辆的士来到了“天外天”茶馆,从在昨天晚上柳依依为他过生日的那间包厢里,触景生情的他欲哭无泪,他每抽一口烟后,猛喝一口劲酒。尽管一夜未睡,但是睡意无,他不知道此时该想什么,干脆什么也不想,他要用酒来麻醉自己的头脑,希望能以此消除内心的痛苦。

三瓶劲酒下肚后,林风觉得自己还没有醉,神经质般的叹道:“哎……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他想再叫酒,可是因为精酒的作用,睡意越来越浓,上眼皮使劲的打着下眼皮,于是他记完帐后,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逛荡。

路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林风却视而不见的继续晃荡着,突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满脸堆着笑上前扶住林风,问道:“先生,你喝醉了吧?”

“我……我没有醉!”林风挥动着受伤的右手,包扎在手腕上的白布是干涸了血迹。

中年妇女不禁怔了怔,问道:“先生,你与人打架了?”

“你……你说对了,我狠狠的揍了一个警察……呵呵……他与我单挑……却被我一连三次摔倒在地上。”林风恍恍惚惚的笑道。

林风冲脸上长满雀斑的中年妇女笑了笑,说道:“我……正感觉困倦极了……既然……你如此热情……那……我就到你的店里去歇歇!”

“你的旅馆连个名字都没有,该不会黑店吧?”林风虽然有几分醉,但是大脑却很清醒,柳依依去了维也纳,他的心情在短时间里难以振作起来,这几天他打算不去跑场子唱歌,没有经济收入,坐吃山空的他也就只能住便宜些的旅馆了。

“呵呵,你说笑了,在我这里住店价格很便宜,住一天只需五十元钱,又怎么会是黑店呢?更何况这近风声很紧,就算我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哟!”中年妇人边带林风上楼边笑道。

三楼是两室一厅,还有一厕,林风被中年妇人引入了靠近厕所的那间房里,面积只有十来个平方,窗户紧闭,窗帘是黑色,房里如果不开电灯,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在红色的灯光下,林风隐隐意识到这里似乎不太安,但是进入房间后,浓浓的睡意与越来越上头的酒性已由不得再作过多的考虑了,他猛地往床上一扑,没有再动弹了。

旅馆外一个黄头发小子正在打电话给刘警官,他在电话里称中年妇人“钓到了一只鱼”,叫他马上带警力过来抓捕。刘警官要“线人”继续监视,他带着人立即赶过来,如果有意外情况随时打电话报告给他。

而房间里的林风正昏昏入睡时,突然感觉有两只手在扒他的衣服,他以为是那个“中年妇女”担心他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所以才帮他脱衣服的,他也就没有顾及那么多。

昨天晚上林风被许婧与小刘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加之没能与柳依依见上一面所给他带来的沉重打击,他感觉自己真的很累了,甚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他只能任由那个“中年妇人”施为。

不一会儿,他的上衣与长裤都被脱了,原本他是扑倒在床上,旋即他的身子也被扳正了,他仰躺在床上,嘴唇动了动,呓唔了几句,渐渐向梦境遁入。

突然间,胸部的一股热流将他从梦境的边缘拉了回来,虽然他仍然处入似睡非睡的状态,无法睁开双眼,但是大脑的神经却给了他清晰的思维,他断定出此时在他胸前游滑的是一张湿润的小嘴,然而他无法作出回应或反抗。

近接着,他又感觉到有两个圆形的物体在他的身体上摩挲,湿润的小嘴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根,两丝热乎乎的气流使他的脖子产生了痒痒的感觉。

随着他下身的那个玩意儿渐渐胀大,他拼命地睁着双眼,可是心有余而力不从心,此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