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谁了吗?”

时玉颤抖的盯着他,仔细将他从上看到下,仍旧看不出他是谁,隐约的熟悉感自心底升起,他觉得自己有点想起来了,却又差临门一脚。

男人黑沉幽邃的凤眸含着笑,近乎宠爱般的贴着他的脸颊,和他亲昵的呼吸交缠,“亲到想起来好吗?”

不等时玉摇头说不,他便极其自然的再次俯下身,攫住他的唇瓣温柔细密的含吻,“肿了。”

像是心疼极了,他掐在时玉腰上的两只大手放松了力道,轻柔的抚着他的后背,充满安抚怜爱,“阿玉疼不疼?嗯?”

时玉含着眼泪点头,他被亲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趴在肩头的小白蛇何时滑下来的都不知道。

珍珠白的小蛇勾着尾巴,细长的头颈朝两人紧密相缠的唇舌靠近。

时玉眼尾晕着红,潋滟着浓浓水汽,余光中似乎有什么银白的物什靠近,他混沌如浆糊般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与男人细密交缠的舌尖便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舔了舔。

身体陡然发颤,他死死揪住手下整洁的布料,眼角瞬间滑下羞耻惊慌的泪水,挣扎着要离开这个怀抱。

男人半阖着眸,撩起眼皮看他:“怎么了?”

颊边的小白蛇直勾勾的探过头,软声软气的贴着他的耳畔“嘶嘶”的叫,像祈求又像撒娇,冰冷小巧的蛇信吐得细长,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小心翼翼的再次舔了舔他的唇瓣。

时玉登时被冰的颤抖不已,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开了男人的怀抱,哆嗦又羞恼道:“……你干什么!”

他在质问小白蛇,面前的男人却先耐心的抱着他安抚,“……怎么生气了?”

他哄着他,宽大的大手擦掉他颊边的眼泪:“我真是条坏蛇,又惹我们阿玉生气了。”

敏锐的捕捉到关键字,目光从垂着脑袋好像做错了事的小白蛇身上收回,时玉心头猛地浮上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他睁大了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你……”

这念头来势汹汹,时玉呼吸都有些凝滞,回过神后立刻扑到男人身上,被男人纵容的揽着腰,撕开了他的衣服。

黑色衬衣下是大理石般苍白结实的肌理,毫无异样。

又看了许久,他才艰难地出声问道:“……你能变成人?”

“能。”

“你怎么能变成人?”

男人一笑:“我叫尹戚。”

……尹戚。

这个名字打开了记忆的大门,时玉想起阿卜曾经说过的乌南寨历史。

他身子越发僵硬:“你和乌南寨那个尹戚有关系吗?”

尹戚有问必答,十分耐心:“那就是我。”

“你不是蛊祖吗?”

“是。”

“那那些蛊蛇?”

“我炼的。”

“……”时玉缓了一会儿,继续问:“乌南寨没落和你有原因吗?”

尹戚笑了:“有。”

“什么原因?”

男人亲昵的蹭蹭他的脸颊,嗓音低沉含笑:“阿玉不想猜了?”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时玉身体又是一僵,心头火起,瞪着眼前这不知道给自己添了多少麻烦的臭蛇:“你爱说不说!”

“怎么又生气了?”尹戚失笑,轻声哄着他,说起这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乌南寨没落是他们咎由自取。”

“乌南寨世代以养蛊为生,格外崇拜神灵与自然,寨子内所有孩子自出生起就要做所谓的测试,看看他们有没有炼蛊的天赋。”

“有的话会被送到统治者那里学习炼蛊之术,没有的话就放养。几百年前我出于一些原因炼出了一种很特别的蛊,为了从我手中拿走蛊方,他们对我进行了围剿,只不过他们拿走的蛊方是错误的,炼蛊过程中造成了反噬,蛊蛇暴/动,整个寨子无一生存,自此便走向衰落。”

时玉把他的话牢牢记在心里,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还是谨慎的对尹戚复述了一遍:“乌南寨寨民自作自受,炼蛊被反噬,蛊蛇*动,整个寨子自此没落是吧?”

他小脸严肃,嫣红肿胀的嘴唇合不上,露着雪白的贝齿和深红的舌尖。

一脸刚被疼爱过得姝色,眉眼却依旧清纯勾人,细长妖冶的凤眼潋滟着水汽,专注的盯着尹戚看,看得男人心里阵阵泛软,忍不住想要多疼疼他。

“是,怎么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时玉没再说话,坐在他怀里明目张胆的掏出传音符,小嘴吧啦吧啦对着传音符一阵说,那头很快便传来林竹紧张急促的回应:“时玉?你在哪?这些线索从哪找到的。”

尹戚失笑,单手抚着他的背,容着他作弊。

时玉回道:“竹姐,这是我在蛊祖庙里那个小册子上发现的。”

“……那个小册子?”任毅的声音响起:“那个小册子不是空白的吗?”

“时玉,先不说这些,你现在在哪?”林竹语气严肃。

他现在在蛊祖老巢,但这话怎么能说。

时玉纠结的想着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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