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点大条。

明德帝看向平安公主的眼神也带了几分的责怪之意,难怪平安会进宫向自己请罪,若真的是区区一个奴才伤了太子,自然是理直气壮的打杀了便是,这般浩浩荡荡的进宫请罪,不是心虚是什么?

而心虚的原因就是,伤到太子的有可能就是公主府的亲眷,却并不是奴才,公主府除了蓉烟郡主会任性妄为,怕是也找不出其他的人了吧。

“皇兄,您听臣妹解释。”

平安公主转眼看向明德帝着急的道:“蓉烟并非是想要伤害太子的,只是误伤......”

此事整个盛京城的贵女都看见了,公主知道隐瞒也会惹得皇上震怒,所幸承认了。

只是独孤重却是打断了平安公主的话道:“是啊,不是故意的,只是有意的罢了,出于嫉妒就想毁了旁人的脸,使的旁人无生的希望,这般毒妇,如何配得上太子妃一位?”

只见独孤重神色冷冷的看向平安公主,眼中隐隐的含了一丝杀意。

他忽然想起了梦中的那个场景,楚婉怡被蓉烟嫉妒的使着火药伤了身,毁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屈辱的死去。

“太子?”

平安公主很是震惊的看向了独孤重,扬声反驳道:“蓉烟不是这样的人。”

她不能让太子认为蓉烟是这般的毒妇,从而丢失了太子妃一位,想到这里,平安公主看向了楚婉怡眼带着祈求的温声道:“楚姑娘,蓉烟也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你能不能原谅她,左右你不是也没事吗?”

看着楚姑娘无事,平安公主心中放心的很,只要没有伤到人,一切都好说。

更是期盼着楚婉怡能看在自己在皇上的面前,表现出大方知礼的模样饶了自己的女儿,只要她不计较了,这事也就罢了。

谁知楚婉怡那里有平安公主想象的那般好,她可是很恶毒的。

看着平安公主装作小心翼翼的皱眉道:“我是没事,可是太子被烫伤了啊,公主你求我做什么?”

我又没事,怎么原谅你那个熊孩子的女儿,楚婉怡在心中暗暗的翻了一白眼,难道她长的很像圣母吗?

不过表面楚婉怡还是很乖巧的。

“太子伤在哪里了?”

明德帝听闻这话,本来也想着既然楚婉怡不计较,就轻轻放过,毕竟他对着那火药可是好奇的很呢,这其间还得公主牵线,看看那火药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

“儿臣无事,不过是一点烫伤罢了。”

独孤重微微皱眉,可是在躬身请安的时候,却忍不住唏嘘出声,脖颈处那一节白色的纱布也露与皇上眼下。

皇上又不是傻子,看着太子受伤,自然连忙命了福安召了太医来看。

平安公主眼睁睁的看着太医院的太医进内伺候太子,而她和楚婉怡站在外面面面相觑。

“姑娘这般和公主府作对,就不怕吗?”

平安公主话中隐含着深意,楚婉怡自然明白,可是她还是做出一副懵懂的样子看向平安公主回问道:“臣女不知公主何意,公主的女儿伤到了太子,要臣女原谅郡主做什么,臣女又不是太子的什么人。”

她现在只是参加选秀第一次验选过了而已,并没有成为太子妃呢,公主见皇上和太子身份尊贵不敢撒气,就只有将气撒在了楚婉怡身上。

其实这时间有很多这样的人,只是有的人没有遇见罢了,可是偏偏楚婉怡就遇见了。

平安公主见楚婉怡嘴硬的很,遂威胁出声道:“你就不怕做不成太子的夫人?”

她已然把太子妃之位当做自己女儿的囊中之物,自然是看不上楚婉怡的。

只是方才话落,便见明德帝缓缓独步从内室走了出来,一双历眼看着平安公主的神色也含了几分厉色。

“皇兄?”

平安公主自然也是看见了,遂喃喃出声道。

却见走上了龙案内,坐在了殿中宝座之上,声音冷厉的看着平安公主呵斥出声道:“你自己的女儿你若是教不好,就送宫里来朕帮你教,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怎的心思这般的毒?”

明德帝的话一出,蓉烟此生算是完蛋了,被皇上亲口定了罪,此生哪里还有翻身的机会?

平安公主哪里不明白这其间曲折,只连忙俯首跪地道:“求皇兄饶了蓉烟一命,她真的是无意的,更是没有想到太子会在公主府啊!”

不能让皇兄就这样定了蓉烟的罪,不然蓉烟此生就毁了,不得皇室看重的外女,将来还有什么好人家会要,怕是都会怕得罪皇上,不敢娶蓉烟。

坐不上太子妃之位没有什么,但是不能连嫁入都嫁不好啊!

自己的孩子自己疼,明德帝看着太子脖颈处那几个大大的血泡,自然是心疼的,更是感叹蓉烟心狠下手太重,此番若是伤在了楚家女儿的脸上,不知要受什么样的罪呢。

想到这里,明德帝怜悯的看了楚婉怡一眼。

楚婉怡见皇上竟然看向了自己,以为皇上是怜悯自己妹妹,不想重罚,示意自己请求,便连忙自觉的顺着皇上心意跪在了地上俯首,可是却连求情的话说不出口,若是她真的求饶了,那太子的伤岂不是白受了,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凶手逍遥法外?

想到这里,楚婉怡小心翼翼的道:“还请皇上饶了蓉烟公主一命,大约是臣女接了蓉烟公主的赏赐,蓉烟公主不高兴,所以才想着教训臣女一次,不过伤到太子定是无心的,毕竟当时在公主府中参加宴会的贵女都不知道,太子竟然会出现在府中。”

楚婉怡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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