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村长夫人没有理会,因为她也与村长一样,将目光单独盯在了阿时身上。

“你不成亲也可以,但得画几幅画像挂在家里,以后家里有怀孕的,每天对着画多看看,这样生下来的孩子说不定能更好看。”

不说阿时听到这话后的无语,就是其他人也对这种魔性操作惊为天人!

所有人都在心里嘀咕:这……也行?

不过,虽然心有怀疑,但毕竟是老人家最后的愿望,他们也都是支持的。

在众人殷切的眼神中,阿时木木地点了点头。

经过村长夫人的这一波操作,在场所有人已经提不起一点伤感了。

但,情绪总是变幻无常的。

当他们看到村长牵着村长夫人的手相视一笑时,心下都明白,时间终于还是来了。

这一刻,风停了,时间似乎也停了。

众人静默地望着老俩口的遗容许久,然后才平静地办理了他们的后事。

之后的日子,大概也就是“不思量,自难忘”的平常日子罢了。

至于阿时,他虽然回了村里,但并没有与父母住在一起。

他接任了村里学堂夫子的角色,然后就顺便住在了学堂后边——也就是原来夫子所住的地方。

恰好,姜蝉在村里定居的时候,房子也是建在这块儿的,所以,如今两人也算是邻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