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转头问张青峰道:“张公子,此琴技如何?”张青峰苦笑道:“晚辈不曾学琴,不敢妄议。数年前于青城后山,曾听得公主抚琴一曲,惊为天外之音,今日再听,只觉公主之琴音比往日更为灵动悠远,更为曲折回味。”

赵大人笑道:“张公子虽不懂琴,但话说出来,可是和琴音一样动听。”说罢,转头看向张如晦和文飞芒。

张如晦笑道:“卑职对琴音是一窍不通,哪敢品评,还请大人饶过我。”文飞芒看赵大人看向自己,也是急忙摇头。

赵大人笑道:“公主此曲,将吟、猱、绰、注四种技法精巧运用,而意境又深得水云神韵,实在是我大宋之琴曲大家。”张如晦与文飞芒闻言,立刻鼓起掌来,将一双巴掌拍得啪啪作响。

赵圆珠笑道:“好了,两位大人这掌拍得实在有些夸张。”张青峰道:“怪不得两位大人,只因琴音实在神妙,他们是情不自禁呀。”此言一出,几人都笑了起来。

文飞芒喝了一杯茶,站起身,向众人抱拳道:“在下自幼便入少林习武,学得些粗浅武艺,今日愿以宝剑做剑舞,为大家助兴。”张如晦笑道:“京都飞芒之大名名传京都,我早就想一瞻神剑风采,大人请!”

文飞芒紧了紧腰带,脚尖一点,腾身轻轻落在庭院中央,只见他先是两脚合拢静立,左手捏剑诀,剑尖上仰,两刃向东西二方,神情似乎老僧禅定一般。

他静立了十几个呼吸时间,忽地一动,左手翻展,向前推出,手中剑向前直刺……只见他剑入禅式,剑气贯通剑锋,将“马蹴落花”、“二龙戏珠”、“二马分鬃”、“鹞子翻身”等数招接连使出。

场中剑光霍霍,剑气纵横,飘飞的文飞芒身姿快捷异常,令人难辨踪迹。

张青峰见他剑招精奇,心道:“少林剑法以少林拳法身法为根基,端的是刚猛劲急,高深莫测,非寻常门派剑法可比。”

文飞芒这套剑法虽然精妙,不过只有十几招,一套剑法使完,不过才数十个呼吸之间。

他收了宝剑,向张青峰道:“昨日听得宫中一位朋友说起青城派的张少侠拳法超群,竟与殿前副都指挥使夏侯巍斗了个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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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张少侠陪我为赵大人和公主做一番剑舞,以助雅兴!”

张青峰看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似手中利剑锋芒毕露,含挑衅之意,心内不想多惹事端,忙摇手道:“在下不过略懂点青城派拳法,与夏侯巍大人切磋之际,不过是勉强支撑而已。大家都知道,青城派功夫一向精修在拳,要说道剑法修为,在下恐怕连门都没能踏入。”

文飞芒道:“赵少侠休得自谦,我怎么听一位在场的御林军兄弟说得是张少侠三拳将夏侯巍逼落下楼了呢?”

赵大人面色微微一变,冷冷道:“这夏侯巍怎么如此不堪,竟然被一位青城派年轻弟子三拳逼下了楼,这岂不是丢尽了八十万禁军的脸!我记得,去年的御林军大比武,他可是位列御林军十大勇士之一。”

他话音严厉而厚重,似乎有些动怒。

赵圆珠看他动怒,急忙起身,给他斟了一杯热茶,笑道:“大人不要动怒,张少侠师出名门,曾得到青城派丹阳道长和峨眉派白眉掌门的悉心传授,在西南武林大会的比武之中也赢得了西南武林第一年轻侠客的美誉。夏侯大人或许是过于轻敌,才惜败在张少侠之手。”

赵大人闻言,面色稍缓,转头向张青峰说道:“张少侠师出两位仙长门下,必定身怀惊世绝技,还请一展身手,一来为今日之欢聚助兴,一来也让我等开开眼界。”

张青峰看看几人,面露为难之色。赵圆珠笑道:“张公子不需为难,今日比武只是切磋,不是要在拳脚刀剑上拼个死活,你们也可以以文比之法比拼一番便是。”

公主看了赵大人一眼,见他微微点头,又道:“文大侠名重京都,号称拳剑双绝,赵大人今日是想看看两位在拳剑上的功夫修为。文大侠是武林前辈,就请文大侠定下一个比较稳妥的比武之法,还请文大侠看在我的薄面,不要伤了张公子。”

赵圆珠此言刚柔相济,令文飞芒立时沉思起来,苦思起稳妥的比武之法来。

他沉思了一会儿,目光转向院子中的两堆假山,笑道:“比试内力之法,我已想到,还请赵少侠与我同时站在假山十尺之外,与我同等距离击打假山最上面的石块。”

文飞芒见张青峰微微一笑,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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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三人都不明白,解释道:“我少林功夫,一向以刚猛著称,而青城派的劈空拳也是以刚猛闻名江湖,我想的是两人同时发内劲击打石块,以石块破碎的程度来判定输赢,被击打的石块越细碎,自然就是内功越强。”

赵大人眼睛一亮,说道:“好!”一旁的管家挑选了两块大小似面盆般的假山石块放在假山之顶。

文飞芒稳稳站定,丹田猛然一抖,提掌向十尺外的假山石块拍出,只听空中嗖地响起一声破空之声,一道霸道劲气击打在假山石块之上,将石块爆开在空中,打破成百千细碎沙石。

院中之人见得,都喝起彩来。张如晦叹道:“好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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