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快,我们去看看!”

因为症状相同,所以村民们把这几人放在一处集中照顾,这样也方便巫医来了之后直接看,不用四处奔波。

人命关天,村长也顾不得对巫医的敬畏了,拽着他的衣袖就往那屋里跑。

温子面无表情地跟着他跑,另一只手扒拉着他的斗篷帽子,生怕给他跑掉了,身上趴着的小虫子被这么一下震下来好几只,掉在地上直接蒙圈,慌慌张张地飞起来去追他。原本在他领口懒洋洋地耷拉着的小蛇也簌地一下钻进他衣服里,头衔着尾盘着温子升的腰。

好麻烦啊真的好麻烦,当巫医这么麻烦的吗,师父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只想当一条咸鱼啊。

纨素眼泪汪汪地蹲在她阿妈身边,女人躺在一张窄床上,双目无神,眼圈青黑,形容枯槁,呼吸微弱,确实进气多出气少了。

身边的几人跟她一样,烧是渐渐退下去了,但是心跳也跟着慢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