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的臭气扑面而来,让人闻之欲吐。

阿克墩呕出一口酸水,连忙从马背后取出酒葫芦,狠狠灌了一口。

他低声咒骂道:“八个队抽签,咱们也能抽中,真他吗晦气!”

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年轻八旗兵问道:“头儿,这些人犯什么罪过了,咋死的这么惨?”

听到这句话,地上装死的男人忙支起耳朵。

阿克墩捂住口鼻,不耐烦道:“问这么多干什么?早点干完早点回去!”

年轻士兵不依不饶,嬉皮笑脸继续追问:“老大,分到这么个倒霉差事,大伙儿正无聊呢!您肯定知道啥,就说说呗,俺回去也好吹牛。”

矮壮汉子被缠的没法,只得说道:“鳌少保今日回京,你们知道吧?”

众人立即点头:“晌午鳌少保入城,那派头、那场面,满京城谁不知道?”

军头哼了一声,继续说道:“天地会反贼得了消息,在这榆树沟埋伏,想要趁机刺杀鳌大人,你们说是不是狗胆包天?哈哈哈,果真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军头一笑,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