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这里比较偏僻哪怕是机场人也是少的可怜。沈年三人走出机场,徐忆用手挡着阳光说:“这怎么这么热?那刘大山在哪呢?我们去哪里找他啊。”

“我找到了他的地址,不过有点偏僻我们得坐车去。”

半个小时后,徐忆感受着耳旁吹过的暖风两旁的景物犹如放了慢动作,徐忆不禁说:“你让我们来这里,也没说过要坐拖拉机来啊!”

“经费有限,况且那么偏的地方只有这位大叔愿意去。”沈年耸耸肩表示这件事不怪他,徐忆拿出帽子随意扣在头上:“大叔!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拖拉机传来的声音几乎掩盖了徐忆的说话声,大叔有些听不清就问:“咋的了?”

“我说,你这车挺好我们啥时候才能到?”

“快了!再有半个小时吧。”

听到这个消息的徐忆简直要哭了,在这么晒下去他可就成肉干了!

半个小时后。

三个人背着背包从拖拉机上跳下来,徐忆用手扇着风:“热死爷了,那刘大山就住这?”看着面前人烟稀少的房屋徐忆问道,沈年点点头:“是这里。”虽然他也不敢相信人会在这么偏的地方,但是这件事是真的。

他们走进村子,村子里很安静见不到几个人。徐忆看着四周拉住一个从他面前跑过的小孩:“小朋友,你们村有没有一个叫刘大山的人?”

男孩摇摇头,徐忆见状从兜里掏出一块糖递到他面前:“告诉哥哥,你们村有没有一个叫刘大山的人?”

男孩啃着糖,伸手指向远处的一个小土房:“那,刘大山就住在那个土房子里。你们不要过去,我娘说他有病不正常都不让我们靠近他。”说完男孩握着将糖吐到糖纸上包好,徐忆皱着眉头问:“你这是干嘛啊?”

“把它拿回去给我娘吃,我娘还没怎么吃过这么甜的东西。”徐忆和沈年相视一眼,鼻子一酸从兜里又掏出几块糖:“给,哥哥这里还有拿着吃吧。”

“谢谢,哥哥。”男孩捧着糖高兴的跑走了,几块糖就能让他这么满足,可有些人哪怕已经得到荣华富贵却也不满足。

“既然知道他在哪里了,我们就赶快过去吧。”说完,三个人向那座小土房走去。这里的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子,很难走。他们好不容易来到土房前,扶上矮小的篱笆徐忆大声说道:“请问有人吗!”良久,土房的木门被打开走出一个裹着破旧棉袄的男人。

“你们找谁?”听男人的口音,不是这里的人。

“我们找刘大山刘先生,请问您是不是?”听到这个名字,男人一愣伸手打开篱笆上的铁丝钩子转身对他们挥挥手:“来,进来说吧。”跟着男人进了土房,沈年他们发现这里又小又黑,屋里也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柜子还有一张破旧的小木桌和一个小板凳。

烧饭的炉子还正旺着火,男人随意指了指房里:“这不比你们城里,不过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说着,男人拿着用衣服剪成的布把炉上惹得粥拿下来,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碟咸菜放在木桌上。没有形象的把衣服撩到身后,边喝着粥边说:“你们城里娃子不在城里玩来这干什么?”

“刘叔叔,您知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刘大山喝粥的动作一顿,擦掉嘴角的米粒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沈年说:“你是沈年吧?和你爸爸长得可真像,性格也像都一样的冲动。怎么,你爸爸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父亲他,已经去世很长一段时间了。”刘大山听到后没有什么反应,铁腕里的粥已经见底,刘大山拿起来将最后一点也拨到嘴里,随后起身端起咸菜盘向柜子走去,嘴里还说:“死了?真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死在了我们前面。呵,死了都死了。”

刘大山的身子慢慢蹲下,微微颤抖着。沈年先前听沈老三说过,他有一个很好的兄弟,他们一起出生入死,本以为这辈子都是兄弟,一件事情却让他们十几年没见。

那个人,就是刘大山。

良久,刘大山起身跑过三个人来到小床前掀起床褥拿出一个袋子:“我猜你们来这里,是为了找这个东西吧?在我这放了十几年了,这石头也压在我身上十几年,今天终于能放下了。还别说,你和你爸爸的确很像。嗯,眼睛像你母亲水汪汪的,好看。”

“您还认识我母亲?”提及自己的母亲沈年很是陌生,因为他从下生母亲就去世了,宅里一张关于母亲的照片也没有都被沈老三收起来了。所以他对母亲这个人物,很是陌生。但也耐不住,他对母亲的惦念。

“何止是认识,当初我和你爸爸一起追求你妈妈。可你母亲选了那个家伙,想想我现在都想给你爸爸一拳。”刘大山笑着说这话,沈年却觉得他笑的很勉强。

“您,有我母亲的照片吗?”沈年试探的问,如果有那就太好了。他终于可以看看母亲的样子了,刘大山端起茶缸喝了几口水指着沈年手中的袋子说:“在里面,那是我和你父母一起照的。右边是你爸爸,左边是我。”

照片被拿出来,沈年看着照片中间的人笑的很好看,她的右边是沈老三,和这几年胖的他一点都不一样。

沈年嘴角扬起微笑,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收起照片,想起什么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和名片递到刘大山面前:“谢谢您,虽然知道拿钱感谢有些冒犯但是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日后要是有事情可以找我。”

刘大山伸手推开沈年递到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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