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是学医的,听我的。”

付云淼无话反驳,只好举着胳膊让他给自己用酒精消毒。

“你怎么都不疼,我们家那几个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哪怕受了点小伤,擦上这酒精得叫的整个宅子都听到了。”

付云淼低头看着满脸认真处理伤口的秦雨南,开口说:“那你呢?”

“摆脱,我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受伤呢?再说,我一个男子汉怎么可能这么点小痛都受不了。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听到付云淼轻微的叹息声,秦雨南刚想让她不用说了就听到付云淼的说话声:“怎么可能不疼呢,可是我们不敢说疼。每一次受了伤,没有消毒处理这些。都是随便扯下一块布粗略的包扎继续训练,感不感染死不死就看运气了。”

“训练?”秦雨南低头看到了付云淼胳膊上的图腾,一时间诧异他认识这个图腾。见他满脸的震惊,付云淼急忙用袖子遮住图腾:“纱布你还没剪。”

“哦,好。”秦雨南平复了心情,拿起匕首将纱布割断又系好。看着他,付云淼停顿了许久还是说:“你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个东西,没错我之前是良魁。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性命犹如杂草般卑贱的人。可能,都不如杂草。他们的一句话,我们便会像蝼蚁一样被捏死。那种日子,我再也不想回去了。你是,嫌我?还是,同情我。”

秦雨南摇着头收起纱布和酒精,对付云淼说:“不嫌弃,也不会同情。我是佩服你,从那种地方还能活着出来。最主要的是,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多厉害啊,我当然是佩服。”

“你怎么都不叫舅妈了?”

听了她的话,秦雨南拎着背包起身刚想说话。远处的石门里突然传来撞击声,付云淼突然想起来里面有什么起身拉着秦雨南向原来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听到秦雨南问:“我们回去不是送死吗?”

“留在这,你十秒都活不下去。”

两个人跑到房间门前,秦雨南尝试打开却发现里面已经上了锁。而且这种门,只能从里面打开。这时,远处的石门突然被撞开。石块碎裂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隧道,响在两个人的耳旁。

“看来这塌陷的的确很严重。”女人摘下墨镜,看向面前的洞穴。洞穴外面是腐烂破碎的木板,看样子这里是后来破封打开的。

几家人站在外面,却不敢轻易进去。直到乔清深和苏雨的到来,人群为他们让开道路两个人走到最前面。

苏雨嘴里叼着棒棒糖,对这帮人一丝好脸色都没有。乔清深看着他的模样,哭笑不得多大的人了还同小辈计较。

“既然你们要来,我们也不拦着。但不管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我和苏爷都不会管。哪怕是出了人命。”因为这条送死的路,是他们非要走的。他们想拦也拦不住啊,出了事情就怪不得他们了。

几家人已经迫不及待了,也无心听乔清深的话。见他们这么着急,乔清深叹了口气看向身后来回走动的苏雨。

“干什么?”

乔清深伸出手示意他说几句话,苏雨将头一别不曾回应。乔清深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苏雨受不了有人这么看着他,只好拿出嘴里的棒棒糖对啊面前的那些人说:“作死的时候别带上我,走。”

小孩子脾气,乔清深想着跟上了苏雨,于是他们一起进入了这座山洞。

“吴文妹妹,你看。”

看着用草和野花编成花环,吴文笑着接过戴在头上转头对徐忆说:“谢谢徐爷,你手真巧,做的真好看。”得了吴文的夸奖,徐忆心里像开了的花别提多美了。

“我会的比这个还厉害,嗯,我还会做饭。做的可好吃了。”

“真的吗?”

徐忆拍拍自己的胸脯看着她满脸都是笑意:“真的呀,今晚就给你露一手。”

吴文点点头,抬头看向天空。手中还摆弄着小草,两个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吴文妹妹,你有喜欢的人吗?”听了他的话,吴文一时间红了脸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半天说出:“有,啊。”

徐忆脸色微变,显然有些失落却很快打起气来接着问:“那他和我比,谁对你好。”

“你啊。”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吴文摘下花环塞到徐忆手中:“哎呀,讨厌。”说完,起身跑开了。

路过的何圣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跑过来的徐忆一把抱住上下摇晃,手中杯子里的水都撒出了一大半。

“红红,我太高兴了。吴文,她喜欢我!”听他的话,何圣辰皱着眉头推开他用手拍掉衣服上的水珠:“你疯了吧?不正常。”说完,端着水杯离开了。独留徐忆一个人在原地窃喜,凡是路过的人都会被他突然抱住。惹得营地所有人都觉得徐忆中邪了。

听着帐篷外的动静,沈年转头看向替自己换药的苏亚突然开口问:“你们去了很多地方是吗?”听了沈年的话,苏亚竟然打了个冷颤。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良久才回答沈年:“是啊,队长带着我们去了很多地方。看到了许多神奇的……”

“苏亚。”这时岑中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苏亚突然加快手中的动作替沈年包扎好拎着医药箱就跑出了帐篷,闲着把走进来的秦灵川撞倒。看着他反常的动作,沈年看着秦灵川坐下后说:“你觉不觉得苏亚很奇怪?”他这么一说,加上苏亚这几天的表现行为的确很奇怪。却又说不出上来,哪里奇怪。

沈年这两天罕见苏亚笑一笑,他偶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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