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出校了?”

闵希站在体育馆后的围墙脚下,然而这次却不止她一个人。

“你看到了还用问吗?你在这里蹲点?”

究竟是那步出了问题?

昨晚她记得连宿舍阿姨都很早睡下了,根本不可能查看到监控发现她晚上出校。

而她有事一个人住的,如果有人进她的宿舍,门口的报警器一定响铃,她手机上也会收到提醒。

但现在不仅报警器没响,她回来前也查看了安装在宿舍的隐蔽摄像头监控画面,房间并没有人来过。

这就是说,在她没被人发现离校的情况下,对方却一大早站在墙角堵她?

难道她一早就暴露了?

不知为何,闵希突然想起半月前,她曾在翻墙回校后再体育馆遇到过对方,难道从那时他就知道了?

闵希看向对方,如果她没记错,这个堵她的是现任学生会会长宁弦,是个高三生。

“私自出校,违反校规,如果我将此事上报,你会受到处罚。”

来了。

闵希皱眉开口就想问她是不是哪里得罪对方,还是说对方想用这个当把柄威胁她什么。

毕竟如果真的要举报,对方只需要拍张她翻墙的照片匿名举报就可以,没必要现身说法。

除非……

然而闵希还没思索出结果,却见那人冷声说出了来意:

“只此一次,如果再犯,我会上报。”

直到对方高贵冷艳地转身走人,闵希还面带疑惑地呆立在原地,这算什么?

拯救迷途知返的高中生?

不是,就连体育馆清洁组的组长都说这个宁弦不好惹让人见着躲远点,现在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闵希可不认为是自己长了张让人宽容的脸,实际上任何一个男的看了她应该都不会生出类似保护欲或者宽容的想法。

毕竟她粉丝给她立的人设是高冷路线。

最终闵希还是从后门回了体育馆,不管怎么说,看来近期内不能夜晚翻墙出校了。

要不是她时常又是需要处理,也不需要白天学校晚上工作这么累。

一边喝着保温杯里面的能量饮料,一边手里拖着地,要不是有能量饮料,她早就累死了,闵希如实想。

但这样下去不行,马上公寓方面就要装修了,还有美容仪的事也得她多少看着点,整天待在学校,光靠郑国乾一个人忙活,岂不是有劳役下属的嫌疑?

要不再招个人?

想到这里,闵希倒是鲜少地发散性思维了一番。

招人简单,但招到合适的人太难了。

尤其是在生平事迹个人品行上以及家庭关系上需要尽量简单的要求这几点,想要招到合适的人真的挺难。

她是知道有更加简单容易甚至绝对“保险”的做法,那就是利用她能掌握到的资料,“挖掘”出一些让她有足够把柄的人,再为她所用。

这些把柄一但公之于众,那么这些人必将承受万劫不复的境地,有这种效果的把柄,不怕不听话,也不怕嘴不严实。

甚至一些“不寻常”的事,都不需要估顾及了,因为悬在头上的刀肯定无时无刻不让人对她“忠心耿耿”。

虽然这样一想看似好处多多,对她而言想搜集到“把柄”不算难事。

但闵希却认为,这样做不亚于与虎谋皮,和魔鬼做交易的人,即使可以赢藏在黑暗地下肆意生长,可一但光线照到地下,那就会连带损失更多。

遮羞布被揭开时,才发现所有一切顷刻间崩塌,挽救都没有余地。

在这件事上闵希也是这个想法,虽然对她来说极其缺少人手,更却嘴巴严的人手,但一个人连品行都信不过,她实在不认为能够安心将这一份心血交给对方打理。

再说,任何把柄,只要她能知道,这个世界就不存在完全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可能,万一别人也用这些把柄威胁对方,那么她就更加岌岌可危。

所以这种“极端”的选择都是她最先排开的,当然,一开始郑国乾也不是她主动寻找的手下,正好遇上这样一个孝心且人品极佳的人,这是她的幸运。

不过这种幸运再次发生的概率……

想到这里,闵希看到王秀芹朝她这里走来,就停住了思绪问道:

“王姨,我想和你打听一件事。”

王秀芹检查了地面的情况,对闵希的打扫工作一如既往很是满意:

“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你王姨,王姨在一中也干了不少年了,比不少老师都知道的多些。”

听到这话闵希面上笑道:

“那成,我想问问历届高一有没有学生申请不住校的?”

王秀芹没想到闵希要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有是有,不过好像都不成功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闵希闻言有些失落,如果没有这方面的案例,她难不成高一整个学年都只能住校了?

就算要和校长谈判讲条件,也需要有人申请成功过,不然为她开这个先河,如果她是校长也是不可能答应的。

“就是校外有点事需要处理。”

王秀芹听出闵希不愿意多说,也没计较,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想起来了,这些好像是有一个人申请外宿成功过得,不过那人也是在高二下学期申请成功的。”

闵希追问:

“是谁?王姨知道那个学生为什么能外住吗?”

半个学期也够了,只要她能满足同样的条件,想方设法把时间提高到更多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知道,这人就是你们现在那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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