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一样,帮她脱了鞋子,盖好被子,顺便帮她定了一个闹钟,睡会要起来洗漱。

盯着闫心的睡颜看了好一会,萧宴才关上灯离开了。

“看来阿宴倒是很喜欢温温呢……”温爸爸笑了笑,说这话的时候隐隐约约透露出一点醋味儿。

“心心是妹妹,对妹妹好不是应该的吗?”

萧姨收拾了一下客厅上桌子的杂物,把它们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乌骨鸡汤熬好了,你也喝一些吧,补补身子。”

“好啊。”

温爸爸放下手中的报纸,坐到餐桌旁边去了,萧宴从楼上下来,萧姨也招呼他坐下来喝汤。

快入秋了,天气时不时地散发出凉意,有时候又像盛夏那般炎热,像小孩子的脾气,令人琢磨不透,这种时节是最容易感冒的。

闹钟响了,闫心才醒了过来,她的睡眠时深时浅,大多数时候还是处于深度睡眠的状态,醒过来的她知道自己应该洗漱了,就这样睡觉颇有些不舒服。

墨色的长发乱糟糟的,半睁着眸子对着梳妆镜刷牙,脸色有些苍白,在灯光下白得发光,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那种不太健康的肤色。

洗完澡的闫心套上了衣柜里的一套睡衣,一共四套睡衣,全是兔子睡衣,白兔子,粉兔子,黄兔子,灰兔子。原主是有多么喜欢兔子啊?

闫心胡乱把白色的兔子睡衣套在了身上,睡衣毛绒绒的,摸起来很舒服,帽子上还有两只长长的兔耳朵。

她把头扎在被子里,床很软,很适合睡觉。

叩叩---

有人敲门,但是闫心并不想从床上坐起来去开门,拿浅蓝色的碎花被子把头蒙住了,敲门声再次响起,声音很清脆,落入她的耳畔里。

“……”她心不甘情不愿扒开被子,踩着毛绒绒的拖鞋去开门。

萧宴站在门口,楼道的灯光散落在他白净的肌肤上,闫心抬头看他,灯光模糊了他的面容,看不真切。

穿着宽大的白色兔子睡衣的闫心娇娇小小,格外可爱,萧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

“心心,醒了吗,把牛奶喝了吧,助眠的。”

闫心感觉手心里多了一股温热,纯白色的牛奶泛着点点光晕,玻璃杯上沾染了一点奶香味儿。

她一饮而尽,嘴巴上沾了一点白色的东西。

空掉的玻璃杯又回到了萧宴手里,“晚安,做个好梦。”他轻轻帮她把门关上。

纤长的睫毛在他白净的脸颊上投射下一小片阴影。

骨节分明的手捏紧了玻璃杯,玻璃杯上还残存着一点余温。她清甜的气息似乎也落进了玻璃杯里面。

*

白雨晴顶着两个特别明显的黑眼圈进了教室,前桌的同学调侃道,“晴晴,你昨晚去哪儿当贼了?都快变成国宝熊猫了!”

女生轻飘飘的看了前桌一眼,没搭理前桌,从课桌抽屉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镜子,镜子里的她,确实顶着两个黑眼圈。

算了,不管了,当代高中生熬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白雨晴咬了咬中性笔的笔盖顶端,转过头找闫心说话,“闫心呀,下周要月考了,好好准备哦!”

闻言,闫心愣了一下,“下周考试?什么时候?”

“星期五啊,课程安排表里备注有的,一整期的考试安排都在上面,门口贴着有。”虽然知道闫心不是第一天来上学,但是白雨晴还是给她解释得清清楚楚的。

“你落下了不少的课,笔记什么的都借给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虽然我也很一般……”话说到这里,白雨晴的目光突然暗淡了一分,随即又恢复到亮晶晶的模样。

白雨晴咬了咬笔盖,埋头继续刷题。她的成绩在班上算作中等,大概也就十多名来回徘徊的样子,这是文科平行班,她的文综很不错,但是英语和数学不太好,特别是数学,严重偏科。

她把自己的笔记本放到了闫心那边,本子是很小清新的封面,闫心虽然不太需要这些笔记,但是她还是翻开认真看了起来,女生的字迹很娟秀,整篇看下来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都说字如其人,白雨晴的字迹也给人明媚清新之感。

高中的气氛是枯燥无聊的,但是让人感觉特别充实,熬过这段孤独终会迎接更好的自己,但是有无数的人在这片孤独的迷雾中早早失去了方向。

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大课间的时候也就没有去操场出操。大部分同学都待在教室里做自己的课间作业。

“白雨晴,外面有人找你。”

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生,白雨晴急急忙忙地出去了,闫心瞥了她一眼,很快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趴在桌子上,继续睡觉,养精蓄锐。

“白雨晴,昨晚干啥去了?该不会是熬夜看小说去了吧?”男生摩挲着下巴,带着探究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

白雨晴肤色白皙,脸很小,但是有点婴儿肥,一双大大杏眼水汪汪的,很可爱,让人感觉特别亲切,像是邻家小妹妹。

“我才没有啊!你在瞎说什么!”

男生轻笑了一下,笑起来痞帅痞帅的,是蛮多女孩子喜欢的类型。

“我了解的你就是这样,咋还狡辩起来了,你敢说没有熬夜看过小说?”

“那是以前!”白雨晴双手环胸,把头扭到一边,不想搭理这个人。

男生名叫路舒遥,是高三年级的学霸,常年都在年级前五,可以说是学校的种子选手了,人长得也好看,还能唱会跳,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路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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