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雨夹雪,让原本就不富裕的知青点,雪上加霜。

知青点的屋子,年久失修,本来就是废弃的民房,村民们的老宅子改造的。

当时为了省事儿,图方便,村长直接就把村民们的老宅子修葺了一下。

只能够遮风挡雨的,这些知青下乡也一年多了。

也没对屋子进行翻新,维护一下。

这一下雪,就把弊端给暴露出来了。

屋子上的茅草直接就被雪水给压实了,还是屋瓦房,冷气直接就从头灌风进去了。

把知青们冻的不行。

这挨冻还好解决,被子盖厚一点,多穿点衣服就解决了。

就是屋逢连夜落雨啊,这一下子,屋子给塌了。

被雪给压塌了,这事情就不太好解决了。

不也得亏,这事情不是发生在半夜,是在知青们早起之后。

秦放他们在屋里头叠被子呢,就突然听到一阵动静。

声响挺大的,像是什么东西松动掉下来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尖叫。

“这大早上的,女的那边干啥呢,叫的这么大声。”

“一天天的,不是笑就是哭的。”方大可努了努嘴,手里还是叠着他的被子。

秦放皱了皱眉头,对于这些他不感兴趣。

也不打算多听,自己的事情都忙活不过来,他哪有闲情去管别的事情。

马上临进过年了,不知道家里打不打算给他寄东西了。

他的衣服都薄了,根本就不暖和,穿在身上跟没穿一样。

其他知青的家里,早就给他们游东西过来了。

家里怕是又把他给忘记了吧,这个冬天,他又得靠自己缩衣紧食的捱过去了。

秦放叹了口气。

女知青那边叫呼起来了,声音没消停。

隔着一段时间,听得不太真切,她们在叫什么。

加上外面风大,更听不清楚了。

“秦放,好像女知青那边出事儿了。”方大可用脚趾头动了动秦放。

秦放的视线聚集在他的脚上,再悠悠的看了他一眼,“你的脚还要不要了?”

下一句估计就该是,“不要我替你剁了。”

秦放有严重的洁癖症,方大可一下子就收回了他的脚趾头。

“你听,好像真的出啥事情了,我们要不要看看去。”方大可听着外边的动静开口说道。

“走,看看去。”秦放听着外头的动静,顺时的嘟囔了一句。

两个人一打开门,屋门上的雪,就哗哗的往下掉。

得亏还没跨出知青点的门,不然就直接砸脑袋上了。

那雪直接窜进衣服里,那可得打个激灵。

光是打开门,就感受到来自外界的寒意了。

方大可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自己穿了两三件衣服还冷呢,这秦放就两件,外面一件还贼拉的薄,怎么受的了嘞。

“秦放,你穿这么少,一会儿别给冻着了,你穿我的衣服吧。”方大可抬头看了他一眼。

方大可比秦放矮了一个头。

“不用。”秦放裹紧了衣服,“走吧。”

方大可撇了撇嘴,“都啥时候了,还洁癖呢。”

“不冻死你才怪,回头感冒了,我又得伺候你。”

毕竟男知青点就他们两个人一间屋子,除了他跟秦放一间屋子之外,其他人都住在堂屋里头。

两个人跟老父亲和孩子一样,相依为命。

秦放是那个老父亲,方大可是那个可怜兮兮的娃子。

还日常遭到秦放的埋汰和嫌弃。

两个人一深一浅的走在雪地里头,“我的天,这也太深了吧。”

就一个晚上的时间,这雪都没过脚脖子了。

秦放冷哼了一声,这下过雪的天气太冷了。

现在还在下着呢,两个人打着一把伞,走在雪地里头。

还没走出几步路,脚上的鞋子就被雪水给湿了。

一到女知青点,两个人愣了。

直接傻眼了,我天,这直接破了个窟窿啊。

方大可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这也太那啥了吧。

“这直接给破了个窟窿啊。”方大可看着眼前的一幕,心砰砰的跳。

“这得亏是,人不在屋里头,这要是在屋里头,那不得砸个头破血流啊。”方大可破口而出,直感叹。

“去看看,有没有人受伤了。”

“诶,诶,人不在屋里头,在堂屋里嘞,这屋子都塌了,还能呆着啊。”

这是危房,现在。

“傻不傻。”方大可说着,白了秦放一眼。

两人一进堂屋,就听到了女知青的嚎叫声。

鬼哭狼嚎,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

把两个人都吓的,直接皱了皱眉心。

“这破地方,早知道就不来了,啥事儿都不顺,累死累活的不说,还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我呆够了,我要回城里头去,明天就回去。”

“你有法子倒是走啊,你能走早就走了,还轮得着现在在这里哭?”一个短发的女人,看着她嘲讽的说了一句。

“李英,你不要太过分了啊,知青点塌了,大家都心情不好,抱怨几句咋了。”

“不咋了啊,我是看不惯,某个人老是把要走挂在嘴边,又没有实际行动。”李英撇了撇在潸然泪下的某个女人。

被说道的陈花花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能这么说。”

语气之中还带着一丝的悲愤和责怪。

“我说了,怎么着了。”

陈花花瘪了瘪嘴,得,这就是一朵超级大的绿茶婊。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屋子里五六个女人,那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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