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几只试剂,在市场上,那可是万金不换的。”贺思讳故意让自己看上去有那么些许的不高兴,以便引起贺茵茵的一丝慌张。

果不其然,贺茵茵在听到这话之后,立刻摇头,再一次地紧紧抓住了贺思讳的衣袖。“哥,你不要生气,你别生气!我、我不是信不过你,我信,我当然相信!”然后,她的眸子暗沉了下来。“原本我是不想毁了他,不想那样做的,可是现在看来,除了这样做……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陆锦年,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贺思讳抬起手来拍了拍贺茵茵的手臂。“好了,茵茵。放轻松一点儿。别被人看出什么破绽。行了,既然这么决定了,那现在我送你回家吧。”

贺茵茵听到贺思讳这么说,突然拒绝了。“不,哥,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在这里呆一会儿。”

“哦?”贺思讳倒是有些惊讶贺茵茵的痴心。不由得笑道。“你还认为你的陆锦年真的会回来接你?”

贺茵茵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却露出个十分诡异的笑容来。“陆锦年会不会回来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一定会回来。所以,哥你先回去吧。陌沄昔那个贱女人,她不让我痛快,我就要让她比我难过一千倍,一万倍_!”

贺思讳的眉梢挑了挑,却也没有多问,只是示意性地拍拍贺茵茵的肩膀。“那好吧,我先走了。”

然后,贺茵茵看着贺思讳离开的背影,目光慢慢地沉了下来。

贺茵茵不是傻子,她不给陆锦年用那个药,并不完是像她说的那样,她只是单单地怕毁了陆锦年。纵然这是一个方面的原因,但是贺茵茵更怕的是,一旦陆锦年上瘾了,而她的手里的份量用完了,到时候只能再从贺思讳那里拿。贺思讳现如今已经掌握住了陆锦年是贺茵茵的软肋,万一到时候以这药为筹码,逼得贺茵茵去做些什么对贺珉不利的事情,贺茵茵会因为一面是陆锦年,一面是她的爸爸而陷入两难的境地里。她不想让自己的一个致命的弱点落在贺思讳的手里,所以再三地考虑之下,贺茵茵并没有直接对陆锦年用那个药。

可是现在——

贺茵茵慢慢地攥起了拳,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疯狂的妒意和歇斯底里的愤恨!

陆锦年,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

会场中的人渐渐地都离开了。最后偌大的厅堂里,只留下了贺茵茵一个人。她丝毫也没有着急离开的意思,甚至连张望窗口的动作都没有。她在耐心的等待着,甚至,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居然这么的有耐心过。

只因为,此时此刻,在她的心里,一个粗略的计划已经大致地勾勒出来了。

贺茵茵阴冷地笑着。陌、沄、昔。她在口中反复着念着这个名字,跟喉咙中的那个‘杜沄昔’的名字反反复复地做着比较,最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陌沄昔,你让我颜面扫地,你抢走我的锦年,我就要让你一无所有!我就要让你身败名裂!杜沄昔当初是什么样的下场,你会比她难看的多!我一定——一定会让你死无尸!

就在贺茵茵恶毒的双眼里,迸发出越来越多的疯狂的时候,大厅的门口,传来一阵略显紧张的脚步声。

贺茵茵抬头看过去,在看到那个人的面容时,贺茵茵满意地笑了起来。她在这里等了四十多分钟,终于是把人给盼来了。

其实贺茵茵要等的人不难猜,因为他之前对陌沄昔说过,会回来接她。而贺茵茵也不过是留心了这一句吩咐而已。所以她刚刚拒绝了贺思讳的提议,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等待着。现在,她终于是等到了先前离开,又重新折返回来的人——沈濯言。

贺茵茵见到沈濯言的时候,唇角微微的扬起,她的下巴微抬着喊了一声。“沈先生。”

沈濯言看着空旷的大厅,在环视了一圈儿之后,没有发现陌沄昔的踪影,不禁心就有些沉了下来。这会儿见到贺茵茵,想到之前陌沄昔还是杜沄昔的时候,就是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沈濯言的心思就更加的阴霾了。不过,他的面上却伪装的很好,丝毫也看不出来的样子。“贺秀。”顿了顿,他还是问道,“这么完了,人都走光了,不知道贺秀为什么反而一个人留在这儿?”

贺茵茵笑了一声,朝着沈濯言的方向走了几步。“沈先生回来,是来接你那位女伴的吧?陌沄昔?”她在距离沈濯言两步之遥的地方停着步,自上而下地看着沈濯言,慢慢地开口。一面说着,一面仔细观察着沈濯言的表情变化。“如果是这位陌沄昔的话,她已经跟陆锦年回去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床上了。”

贺茵茵一字一字地说出口的同时,沈濯言的面色慢慢地阴沉了下来。“贺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能有什么意思?孤男寡女,半夜同行。能做出什么好事来?说不定现在这两个人正在那一处风流快活呢,扔下沈先生和我两个人,在这儿只能苦苦的等着!”

“贺秀,就算陆锦年风流成性,但也不要把别人想象的一样龌龊不堪。况且,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贺茵茵听到他这么说,唇角的笑容慢慢地收敛起来。“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回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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