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床单,还有从陌沄昔身上脱下来的衣物。“你那些简直就像是乞丐的行头。”

陌沄昔抬起眼睛看看他,总觉得这话似乎在哪儿听过。

不过,这不重要。比这更重要的是,现在她没有衣服可以换。“老板,很抱歉,我没有衣服可以穿。”

“嗯。”沈濯言应了一声之后,目光戏谑地看她。“你穿我衣服挺好看,不如就我再借你一套?”

“……”陌沄昔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沈濯言见她这幅模样,也不再跟她说笑,径自裸着身子下床,走到衣橱边,去拿什么东西。

这多少让陌沄昔有些惊愕和目瞪口呆。虽然她和沈濯言的关系现在很确定,但能够这么**裸地一丝不挂在别人面前走动,陌沄昔也不能不佩服沈濯言的开放。

但这时候陌沄昔似乎忘了,早晨的时候,她还刚刚**着身子,只在外面套了一件沈濯言的衬衫的事情了。所以说,从某种角度来说,陌沄昔和沈濯言其实是同一类人。

有时神经粗大的让人叹为观止。

当沈濯言把拿出来的东西扔在床上的时候,不由得让陌沄昔有点愣神。

沈濯言拿出来的不是别的衣服,正是上一次陌沄昔陪他去参加宴会时所穿的那件,最引以为傲的杰作,。当时陌沄昔回到家之后把衣服换下来,没过几天就连同鞋子都给沈濯言送来了。

只是没想到沈濯言一直没有把它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