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看着上面的伤口,和先前的报告做了对比,“观察所有的细节,一个都不能放过。”

“好。”白依依和小鱼还有另外的一个女孩子,仔细的观察死者的尸体。

倒是在死者的胃中发现了一个细细的头发丝。

“这是头发吗?”白依依用镊子将黑色的头发丝拿起来,放在手里的托盘上。

“对比一下,看看是不是死者的头发。”叶倾倾看着上的黑色的头发,淡漠的说了一句。

“好。”小玉把托盘拿走,放在了一边。

一直到中午,叶倾倾才从解刨室出来,将身上的衣服换下,就去了办公室里,就看到顾景玉还在那里坐着。

“走吧,先去吃饭。”叶倾倾走了进去,看着顾景玉出声说道,临走的时候还把文件放在了包里。

餐厅里。

“你记得这个女人吗?”叶倾倾吃过饭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从包里将那份文件拿了出来,放在他的面前。

顾景玉看着照片里的人,不禁蹙眉,这不是……

“你昨天怀中的女人,她叫应雪,是这起案件中的唯一幸存者,但是为什么会沦落在那见酒吧中,你要问问你的朋友。”

叶倾倾声音听不出喜怒。

看着上面的照片,顾景玉经过她的提醒,倒是想起了昨天的事,拿出手机拨通了陆夜的电话。

陆夜正在睡觉,听到手机响起,迷迷糊糊的按下了接听键,“谁啊,不知道这个时间我在休息吗?”声音也带着不悦。

“给我查个人。”顾景玉听到他的不满声音,冷冷的开口。

陆夜正在迷糊的思维顿时清醒,猛的从床上坐起,“查谁?”

“应雪。”顾景玉冷冷的开口。

“好。”陆夜闻言,眉头一蹙,随后松开。

下午。

顾景玉正在和叶倾倾在咖啡厅里喝着咖啡,就看见陆夜急匆匆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拿着文件。

“这是你要的东西,我拿到后,就急忙的过来。”陆夜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息。

顾景玉接过,冷幽的眼眸看着眼前的文件。

“嫂子,你好,我是陆夜。”陆夜看着叶倾倾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意识到自己的形象不是很雅观,急忙的正了正神色,自我介绍。

“叶倾倾。”叶倾倾并没有把握手,而是把搅动面前的咖啡。

陆夜也不生气,“嫂子,你是不是在生气?”

“为什么这么说?”叶倾倾搅动的咖啡的手一顿,冷漠的眼眸扫了一眼。

“昨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那都是误会,你可别生景玉的气啊。”陆夜实在是畏惧,要是顾景玉把这件事怪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岂不是很凄惨?

想到这里心里更是畏惧的紧。

“嗯。”叶倾倾闻声,淡漠的倪了一眼,也不再多说。

良久。

“这个应雪在哪里住?”顾景玉收起文件,侧目看着他。

“我已经查过了,就在郊区的一个公寓中,这是应家给她的成人礼物,应家早些年在这座城市里也是大户,要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有此地步。”

陆夜的眼睛里也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嗯。”顾景玉颔首,便从椅子上起身准备离开,“记得买单。”扔下这句话,就带着叶倾倾离开。

陆夜看着桌子上的咖啡,“我还什么都没有喝呢,怎么就我买单了。”这话也只能轻轻的低语。

车里。

“就这样的去?”叶倾倾看着手里的文件,不禁好奇。

“嗯,应雪的生活落魄,家族的产业也被她的叔叔霸占,被逼无奈就去了酒吧。”顾景玉把资料放在她的面前。

“但是在应家出事的时候,应雪不在,应芎在商场上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会是谁能下这么狠的手?”叶倾倾实在是想不通。

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杀意的,总是要有个理由的。

“到时候就知道了。”顾景玉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冷意,眼睛看着正前方,缓缓的向着郊区的公寓走去。

‘叮咚’

叶倾倾站在顾景玉的身边,按响门铃。

良久,听到了门内的脚步声渐行渐近,门被打开,就看见应雪迷糊的开门,当看见顾景玉的时候,眼睛里的欣喜一闪而过。

“顾总?你怎么来了?”应雪有些意外。

“我们是来问你一些事的。”叶倾倾淡淡的先一步的开口。

应雪这才能注意到一边的女人,神情也微微一变,“进来吧。”随后就转身走了回去,坐在沙发上。

“你们随便坐。”应雪说着就去了厨房,准备倒水。

叶倾倾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虽然不大,还算是温馨一些。

“你们找我什么事?”应雪把水杯放下,坐在沙发上。

“应雪,应家灭门惨案的唯一幸存者。”叶倾倾和顾景玉拿出自己的证件,放在了应雪的面前。

“你们想要问我父母的事?”应雪这才明白过来,神情也有些激动。

“是,我和景玉负责你父母这次的案件,所以想要问问你,你们应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叶倾倾公事公办的语气。

“没有,我爸爸在商场上不会得罪人,这点我很肯定。”应雪很肯定的摇头。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叶倾倾眼睛一眯,倒是有些意外。

“我爸爸做生意向来是见好就收,不会因为利益和别人发生冲突。”应雪是有些怀念的。

“那你弟弟呢?听说在学校里可是一个土霸王,向来说一不二。”叶倾倾看过他们一家子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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