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兰国师不禁骂了声蠢货,他自然也理解年少轻狂,但是若是旁人,做这样的事定然是悄悄的去,哪里像乌帕还大摇大摆的,生怕别人看不见他。

他一向看不上这个王子,只架不住国主喜欢他,又是王后所出的嫡子,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却没想到养着了这样一副蠢样子,比他看好的二王子差远了。

“将王子给我叫来。”他沉声道。

虽然看不上乌帕,但是到底是迟兰丢了人,若是处置不好,无法平息风御的怒气,让两国产生了隔阂,那就是他这个国师失职了。

“可是,王子不在驿站,出门了,说是去见识见识风御的佛寺与咱们迟兰的佛寺有什么不一样。”

那随从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道。其实心里也埋怨乌帕,这王子也太不靠谱了。

“那就去把他叫回来!”

“是”随从见国师是生了大气了,也不敢耽误,转身就去叫人,去寻乌帕。

崇宁宫这边,皇后去恵钦帝那里闹了一通,虽然得了准话,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让人出宫去召李昭慧进宫。

李昭慧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出门了,一直在家,定国公怕她心神不定,有意不让府里的人给她递消息,因此进宫的时候她都不知道乌帕的事。

“姑母这是怎么了?”李昭慧进门就看见皇后一副愁绪满肠的样子,看她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皇后欲言又止,实在不知该怎么和她说这件事,未婚夫去了青楼,这让她怎么说的出口。

最后还是她身边的姑姑开口,和李昭慧说了原尾。

“昭慧你放心,本宫绝不会让这件事轻易放过,定要为你讨回个公道。”

皇后看李昭慧沉默不语,觉得她是伤心了,有些恨恨的说道。

没想到李昭慧却是微微的笑了,“姑母做什么生这样大的气,我没事的。”

乌帕做的事无疑是打了风御的脸面,只是那也不值当皇后生这样大的气,这一看就是为了她。

“你,你切勿强撑,你是最要强的,可是有什么也要和姑母说才是。”皇后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虽然这桩婚事非她所愿,可是到底已经定下了,未婚夫不顾脸面做出这样的事,皇后总觉得李昭慧是在强撑。

李昭慧自如看出皇后的担心,只是说伤心她是真的没有。

“姑母当真是多虑了,这桩婚事不过是为了两国和平安稳,我与他虽是婚约一定,但说情分那是没有的,甚至我连他长的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所以他爱逛青楼也好,爱纳妾也罢,我都不在乎的。”

李昭慧拉着皇后的手,一言一语,轻声说道。

“不过他到底是打了我的脸,该讨的还是要讨回来,不然还以为我风御的公主都好欺负呢。”

顿了一下,李昭慧又笑着说道,声音中还带些刁蛮,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明媚的昭慧郡主的样子。

本来皇后听的有些心酸,但是也被她最后一句话逗笑了。

“不管如何,他这件事做的不厚道,本宫反正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从今日起就住在宫里。”

“传我的话,就说昭慧公主忧思神伤,本宫心疼她,留她在宫里住下了,再叫太医来给公主把脉。”

皇后一连几声吩咐道,她这次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给迟兰一个教训。

李昭慧没有说什么,全由着皇后吩咐,只坐在那里柔柔的笑着。

经历了赐婚的事情之后,李昭慧整个人都沉稳柔顺了很多,这本来是皇后乐见的,只是如今她看李昭慧这样只有心疼。

去见识佛寺的乌帕王子终于是被找回去了,他素来是没心没肺的,还乐呵呵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国师,你真该去那宏安寺看看,比我们的古兰寺都气派,那里边的佛陀可真是雄伟。”

乌帕进了屋,丝毫没察觉国师那已经如黑炭般的脸色,自顾自的说着见闻。

国师那修行了了三十几年的好气度差点被他气的保持不住。

“王子!”他低声叫了一句。

“啊?哦,国师这么着急找我回来,有什么事?”

被叫了一声,乌帕终于是闭嘴了,想起国师找他回来好像是有事。

“王子不知道臣下找您来是什么事?”国师被气笑了。

“什么事?”乌帕有些疑惑的摇摇头,他思考了一下,最近好像没闯什么祸吧。

“那让臣下提醒您一声吧。”国师忍着火气,眯着眼说道。

在国师说完整件事之后,乌帕懵了,他。他做什么了,他就是去青楼见识见识,听听曲儿,说说话而已。

其实说起来乌帕也有些分寸的去的虽是风月场所,但是比一般的青楼要干净,也是许多自愈风流的才子们常去的。

不过说回来再干净那也是青楼,也没这么可狡辩的。

“我,我没想这么多。”

乌帕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突然就想起来他开始提起的时候风君兮就打断了他的话,后来他执意要去,风君兮那奇怪的眼神。

“您没想那么多,人家想了,今日风御的明王特意来了驿馆询问,说是风御的皇帝生气了,特意让他来问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还有什么误会,您去的时候许多人都看见了,瞒都瞒不住,这明王分明就是来问罪的,只是碍着两国关系,这才说的委婉。”

国师约说越生气,想起明王那个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更是怒气丛生。

乌帕被说的低着头,有些懊恼,他是真不知道不过就是听个曲儿,就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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