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图敕勒看着眼前的女人丝毫不让,心中刚散了的火气突然又烧了起来。

他站起来,三两步走近,伸手一把拉过纳兰暄妍,将她禁锢在怀里。铁一般的手臂揽在她的腰上,不疼,但是也挣扎不得。

“放开!”纳兰暄妍拧着眉头,有些疾言厉色,不过还是压低了声音,不想惊动外边的人。

乎图敕勒却不为所动,反而张扬的笑了起来,仿佛自己胜了一筹。微微一收手臂,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乎图敕勒!”

纳兰暄妍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她双臂放在胸前,推了推,分毫未动。她突然有些后悔将人都留在外边了,才让他这么放肆。

“你求我给你办事总要付出点代价的吧,空手套白狼这可不好,再说我们鞑靼人可不是能吃亏的性子。”

他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放在纳兰暄妍白嫩的脸蛋上,轻轻的摩砂,有点爱不释手,那双喷着火气的眼眸更让他沉沦。

纳兰暄妍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事情不受她控制的感觉。她扬着头看着眼前有些霸道的男人。

说实话乎图敕勒长得不差,既有鞑靼人的英武又没有那么凶悍,五官深邃,剑眉星目,只是留着胡子,杂乱的让人觉着有些邋遢,破坏了脸上的美感。

但是纵然如此,纳兰暄妍也从没想过她会与这人有什么关系,会找他也不过是因为觉着眼前的人适合合作。

她知道乎图敕勒的亲随中有一名巫医,制药之术不凡,而如今她正需要一种药。

“听说你那父王已经看好二王子做鞑靼下一任的王,四王子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儿女私情。”

两个人各取所需,乎图敕勒作为人质,在风御束手束脚,想知道鞑靼的消息更是困难。纳兰暄妍为他带来有关鞑靼的消息,作为交换,乎图敕勒的那名巫医要给她研制一种药。

纳兰暄妍没有再挣扎,还放松了一些,她突然就笑了起来,仿佛是在嘲笑眼前的人。

“呵,竟然是老二那草包,我还是以为是老五。”

乎图敕勒听到这消息只冷笑了一声,但是也没有太过惊讶,虽然和他预想的不大一样,不过他被送来风御为质本来就是给他们让路的,老二或老五又有什么区别。

“王子还真是好气度,你这质子换了鞑靼的安定,结果却是为别人做嫁衣,王子就当真没有一点不忿吗?”

见乎图敕勒有些松懈了,纳兰暄妍用力推了他的胸膛一把,然后一个侧身,逃离了他的禁锢。

她站在里乎图敕勒三丈远的地方,确定他没有过来的意思,这才低下头理了理被弄皱了的衣裙。

乎图敕勒看着空荡荡的怀抱,有些失落的收回了手。若他真动强,眼前的人根本挣脱不了,但是他比较贪心,想要这个女人的心。

“你若想做王后,我便立即回鞑靼抢了这王位。”

他定定的看着纳兰暄妍,眼中的认真让她心惊,仿佛她只要点点头,这个男人就会立刻回鞑靼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这话王子还是留着哄别的女人的吧,想必您身边又大把爱听这话的人。”

“怎么,你这是吃醋了?”乎图敕勒突然来了些兴趣,上前两步。

“我身边的女人可没你丈夫多,从前跟着我的也不过就是一起长大的两个侍女,我来风御前已经遣散了她们,安排嫁人了,再回去估计人家孩子都比小马犊高了。”

“如今除了你我身边可是没有女人,你若是跟了我,今后你就是我乎图敕勒唯一的女人。”

他将人逼到了角落,纳兰暄妍再也无处可退了。

这样的话去骗骗小姑娘还成,可是纳兰暄妍却是一个字都不信,男人的话从来都是言深情浅,更何况这人可是想勾搭她红杏出墙,还指望有多少真心?

“少说这些没用的,消息我带来了,我的药呢?”

她伸出手,朝乎图敕勒要东西,眼神中还有些淡漠。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难哄的女人。”

乎图敕勒将一个小瓷瓶放在她的手里,“这是这个月的量。”

“为何不一次都给我,上次说来不及,这次也来不及吗。”

想到这药要一连吃五个月,每个月都要亲自来拿药,还要和乎图敕勒打交道,纳兰暄妍的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烦躁。

乎图敕勒当然不会一下就都给了她,那哪还有借口引她出来见面。

“就这些,下次带些有用的消息。”

纳兰暄妍听罢将手里的药收了起来,脸色有些沉,转身就要走,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了一下。

“据说鞑靼的五王子最近新迎娶了一位部落的公主,实力大增,怕是要与那二王子分庭抗礼,说不得很亏鞑靼就乱了,你???早做打算。”

她没有回头。

她和乎图敕勒毫无关系,但是却受了她赠药之恩。虽然论起立场她不该说这话,但是两株天山雪莲便说是救命之恩也不为过。

“下次,我会派连枝来,你若不愿意再合作,那便算了。”

说完,纳兰暄妍没再停留。

乎图敕勒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而后却轻笑了一声,看来这女人没有他想的那般心硬,他还以为还需费许多力气才能得到她一个关注的眼神呢。

“主子,您?”

巴勒尔从外边进来,看到乎图敕勒的神情有些奇怪。

“你说风御的女人受不受的了草原上的生活。”

他似乎是在问巴勒尔,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一般,最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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