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候听的太夫人叫他,立马就赶去康寿园了。张夫人闻讯也不请自来,按理说也该是要叫她的,只是太夫人了解这个儿媳妇,知道她肯定是不愿意出这钱的,就有意无意的忽略了她,谁知道她得了消息自己来了。

一万两银子,说多也不多,侯府还是能拿出来的,可是说少也不少,足够侯府两三年的家用了。

这些年纳兰明哲没有什么建树,那些俸禄还不够他吃酒的,一大家子吃的都是从前的底蕴,家中也没有善经商的人,早已经是入不敷出,要不然太夫人也不会打上纳兰疏影手里那些东西的主意。

太夫人的意思是侯府里先垫上这笔钱,只是张夫人知道这说是垫上,可是还不还还两说着,当即也顾不得丈夫给她使得颜色,立马就就说不同意。

张夫人理由也充足,这邢晋谦是邢家的孩子啊,这邢立雍怎么说在京都里也算是有些头脸的人了,这儿子被人劫了竟然鼓动妻子回娘家要钱,自己倒是一个大子不出,也不露面。

她当然不知道邢立雍还被关着呢。

纳兰如意是急昏了头了,丈夫的背叛,儿子的失踪让她备受打击,如今已经没了主意,只是扒着太夫人哭。

太夫人也不是就银子多的没处使了,只是她清楚邢府的境况,一下子拿出一万两银子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外孙也不能不救,最后太夫人拍板,公中出五千两,太夫人自己出五千两,先将人救回来再说。

太夫人做了最后的决定,张夫人也不能再死活的说不愿意,忠义候还一个劲的撤她的袖子呢,不过还是仍然坚持让纳兰如意给立字据。

纳兰如意救儿心切,当然不会不允,当场就立下了字据,张夫人拿着字据也痛快,同意了让人去取银子,而后商议着由谁去送更好。

要说第一人选当然是邢晋谦的生父邢立雍啊,只是纳兰如意支支吾吾的不愿多说,只说自己回派人去。

太夫人和忠义候都觉着不妥当,最后没法子,秦妈妈回去邢府放了邢立雍来。

邢立雍一听儿子被人劫走了自然也顾不上什么外室,被绑啊什么的,带着银子就去了跟人约定的地点交易

银子按时送去了,那伙人也守信,很快就放了邢晋谦,只是邢晋谦却被人打了了个半死,抬回来的时候全身血忽淋拉的,都看不起脸色。

纳兰如意当场就晕了,满府的人忙乱着要去请大夫呢,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来,一路过来趴在邢晋谦的身上就是一通呼天抢地哭。

光哭也没什么,只是那妇人口里却“儿啊儿”的称呼,倒是把抬人的人给吓着了,并且被她一扑,手里没有握稳,咣当一下,邢晋谦从上边摔下来了。

众人又是一阵慌张忙乱,秦妈妈一直搂着纳兰如意掐她的人中,可是她也没落下这边的事,那个疯婆子正是被抓回来的外室之一,有女儿的那个,一时也搞不明白莫不是魔障了才围着自家公子哭喊?

说到这外室的女儿,秦妈妈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姑娘的长相,当初她就感觉有些莫名的熟悉,不知从哪里见过,今日才想到,竟然喝邢晋谦小的时候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当初一个是男娃,一个是女娃,秦妈妈她一时没往这边想。

虽说是兄妹,可也是不是同父同母,能长得这样相似的还真没有,秦妈妈不由得心里一惊,抬头去看那疯妇人的眉眼。

身子一软,若不是周围簇拥着婆子丫鬟她差些都把纳兰如意松开了摔在地上。

老天爷啊,这事???这是???

秦妈妈空不出手来,不过邢立雍却是跟在后边的,听到了妇人的话,可谓眉增目烈,三步跑上前,提起那妇人,一个大耳瓜子就挥过去,用了十成十的力,一下就把妇人打翻在地,懵在那里。

这一下更确定了秦妈妈的想法,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来人啊,给我把这对狗男女绑起来,绑起来。”

秦妈妈愤而大喊道。

围在那里的仆人,有些愣了,狗男女,哪个狗男女,那肯定不是躺在那里的公子,那就是??????

这些人对这两日的事也有耳闻,只是不知道抓回来的人长得什么样,听到张嬷嬷这样一喊,有些脑子的人也都知道喊得是谁了,当即也没有犹豫,拿了绳子就上前拿人。

这是今日邢立雍被自家仆人绑的第二次了,他顾不得什么君子之泛了,“你们这些贱奴,还不快放开我,老子才是这个府里的主子!”

只是他这话依旧收效甚微,绑他的人确实停滞了那么一瞬,但是接下来还是继续他的动作,甚至拿了方布来塞住了他的嘴,气得他只能哼哼。

其实不怨这些人这么嚣张,敢绑邢立雍,他们也没有什么夫妻超级转而甜蜜了再处置他们怎么办,这样的想法,毕竟这里大多数都是旧奴,十几年的耳濡目染让他们从未把邢立雍放在心上。

只觉着这就是主子的附属品,是主子喜欢的丈夫,和一个物件没什么差别,主子想绑就绑,想打就打,就连邢立雍朝廷命官的身份都在十几年的轻视中被忽略了。

邢晋谦还是被抬回来屋医治,邢立雍自然又被关了起来,纳兰如意也被挪回了屋子,只是一直未醒,而秦妈妈,怀揣这巨大的秘密,急掉了头发。

这场风雨的结局在三天后尘埃落定了纳兰疏影才知道,比她想象的更加翻天覆地,邢晋谦竟然不是纳兰如意的儿子,她的儿子剩下没几日就夭折了,是邢立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