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纲,白胜听了不住哀嚎,只把爹娘老子搬将出来,赌咒发誓毫不知情。

何涛又是一声冷笑,落在白胜耳中,便以为又要动刑来打,当即杀猪也似的嚎叫,只说自己冤枉。

谁知这回却是没人来打,白胜自顾嚎了一气,何涛便是那般等他住口。

才一停音,又是逼问,若是不曾劫了生辰纲,晁盖庄上进进出出在做什么?!

白日鼠闻言一愣,不知如何是好。

私铸铜钱,搁在哪朝哪代也是杀头的事情,比着劫了生辰纲只怕来得还要厉害,这等事情,他哪里敢说?

可是如今肉在砧板上,不说些什么如何交代得了?

瞧着他们架势,哪里轻易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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