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风声吹得很凄凉,一人独自在月下观影,影是树的影,随风而动的影。

“这么晚了,还未睡,在这感叹着什么?”

段布双手推着轮椅轮子移动出门外,来到幽恒泽的旁边,微微抬头望着天空。

“姐姐你怎么也未睡,文岳哥他睡了么?”

幽恒泽很惊讶,饭后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眼看着文岳与段布一同入房休息,本以为都已经入睡了。

却没想到,段布竟还未入眠。

“他啊,早就睡得跟死猪似的。”

段布调侃了一句。

“为何姐姐你还未睡,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么?”

幽恒泽问道,若是无事,段布不会这么晚了,还没睡,要等文岳睡着了,才出来。

“你这姐姐叫的倒是挺顺口。”

“我是个挺随和的人,既然你都认我当弟弟了,我不叫你姐姐,显得生分。”

“话虽是这么说,但有个问题,你与段家有仇,你叫我姐姐,你内心过得去么?”

“姐姐,你在说笑吗?我怎么可能与段家有仇。”

幽恒泽目光微微浮动,他略有掩饰的说道。

“你不用刻意的掩饰,我仔细想过了,你当时的那一番话,足够证明你与段家有仇。”

“虽然我不知道我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但他救过你一命,我在这里替我父亲跟你说句抱歉。”

“能不能看在姐姐的份上,原谅我的父亲。”

段布很诚恳,她希望幽恒泽能原谅她的父亲,也希望幽恒泽能原谅段家。

“对不起,我没有权利替别人原谅段家还有你的父亲。”

“但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你依然是我的姐姐,文岳哥依然是我的文岳哥。”

幽恒泽给出了回答。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段布推着轮椅轮子,转身移动向门口,“进屋吧,外面凉。”

“好的,姐姐。”

幽恒泽应了声,转身双手放在轮椅的扶手上,“我帮你,姐姐。”

“谢谢。”

段布将双手收起,随后右手放在左手手心上,平缓地放在她的丹田处。

进屋后,她便自己推着轮子,移动到她与文岳的婚房中。

而幽恒泽住的房间,是以前文岳与段布还未结为夫妻时,文岳住的房间。

现在是用来存放柴火以及一些干农活用的工具,段布在饭后一个时辰前,便收拾出一张床,并打扫了一下。

勉勉强强,幽恒泽也不矫情,躺在简陋的木床上,盖上用布补了好多处的被子,闭上眼便浅浅入梦,直到熟睡过去。

……

清晨的光,本是充满着希望,可今日,它却格外的鲜红。

铛!铛!铛!

熟睡的幽恒泽,被刺耳的声音吵醒。

“打斗的声音!”

幽恒泽一醒来,本来还有些困意,但很快就清醒过来,有打斗的声音,便意味着有危险。

幽恒泽冲出门外,只见五六个身穿银色游蛇锦衣,衣服上都为蛇形图纹,他们手中的兵器是长刀,类似于唐刀。

他们正围攻着文岳与段布,周围的村民虽然个个手拿着锄头、铁铲,但他们不敢冲上前。

以村民的实力,上去就是送死,可以说是有心无力。

文岳与段布也不允许他们上来送死,他们只是无辜的村民,没有必要卷进来。

但很多时候,无辜的人也会被卷进与他们无关的事情中。

“都给我住手!”

有一位村民被抓了住,这位村民是个孩子,一个五岁的女童。

“爹~娘~”

女童哭泣着,喊着爹娘。

“我的玲儿,你放开我的玲儿!”

妇人与她的丈夫喊着,要冲上去救他们的孩子,但被其他村民给拦住了。

“别上去,上去你们也救不了阿玲,只会白白送死,如果你们两个都死了,阿玲以后怎么办?”

村长对着这对夫妇说道。

“可是那是我的孩子,你们根本体会不了我们的心情,放开我!”

妇人挣扎着,撕心裂肺的喊着。

“给我拦住他们,别让他们上去送死。”

村长很理智,并不冲动,村民也很理智懂事,很听村长的话。

文岳与段布见女童被抓,便停手,没有继续抵抗,被五名游蛇锦衣男子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把宝图交出来,否则这里的人都得死!”

那抓着女童的男子似乎是这五位游蛇锦衣男子的头,他拿女童以及全村人的性命威胁着文岳与段布,让他们交出宝图来。

可所有人都忽略了幽恒泽,幽恒泽站在文岳与段布两人的家门前,站在那五名游蛇锦衣男子的身后。

而另外一个距离幽恒泽有三十米的游蛇锦衣男子,虽然正面面对着幽恒泽,但他并没有注意到幽恒泽,他的注意力全在文岳与段布两人身上。

幽恒泽身形一动,蝶影步施展开来,他的速度很快,快得只剩下风。

咔嚓!

只听见脖子骨头响的声音,那挟持女童的游蛇锦衣男子便倒了下去。

幽恒泽站在女童的身后,他蹲下抚摸着女童阿玲的脑袋,面带微笑着说:

“不哭不哭,哥哥把他给打晕了呢,快回去跟娘亲吧。”

“谢谢哥哥。”

阿玲刚开始还在哭泣着,但她见到幽恒泽温暖的微笑,很快就不哭了,擦着眼泪说了句,然后跑回那对夫妇的身边。

“十长!”

“给我动手!”

先是喊出这死去之人的衔位,然后立即动手,想要杀了文岳与段布。

“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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