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牌子是容颜被封为昭阳郡主的时候就赐下的,原本上面的图案应该是孔雀的,这也是郡主的规格,可是因为永泰帝的宠爱,她这块牌子上的图纹是鸾鸟,这是公主的玉牌上才刻有的图案。

桃子到邵安伯府的时候,正好赶上卫宣出门。

卫宣接到消息的时间还要早上一点,只是当时卫家祖母正好也在,听到消息当时就晕了过去。

没有办法,他只好先将祖母安顿好,请了大夫才能够出门去京兆府上询问父亲的情况。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一个家族人丁不兴旺的坏处来了。

出了事情,府上竟是只能够靠卫宣一个人,没有人能够帮衬。

“卫公子!”

卫宣看到桃子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卫公子,我家郡主听说了府上的事情,只是现在郡主还在禁足的期限之内,不方便前来,婢子随卫公子前往京兆府。”

卫宣点点头。

一个不被人放在眼中的伯府的伯爷都不被人看重,更别说他一个伯府公子了,虽然他还有一些手段能够应付,但是容颜能够让人来,却也是让他心头感觉不一样。

桃子虽然只是婢女,但是在很大程度上能够代表容颜,确实是要比他的名头好用得多。

京兆尹也不是一个昏官,什么都不管就给人定罪,更何况卫昀也受了不轻的伤,到现在人都还没有醒过来。

但是那位鸿胪寺官员的妻弟只知道一部分消息,也没有知道事情的全部。

现场除了那大量的银票之外,还有一封信,里面是用大夏的文字写的京中的情况,其中还重点写了现在朝中几个重臣的动向,甚至写了部分粮草的准备。

涉及到粮草,再看那死去的北戎人手上的茧子和身上经年的老伤判断出这是一个老兵之后,这件事的重点也就有了决定性的变化。

“大人,邵安伯公子来了!”

京兆尹毫不奇怪卫昀会过来,但是看到他身边跟着的婢女的时候还是惊讶了一下。

衙役不知道,但是他却是认识桃子的。

昭阳郡主身边的贴身婢女怎么会和卫家的公子一同过来。

“见过大人!”

卫宣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卫昀的关系不冷不淡的,事实上,对于这个父亲,他还是十分的关心的。

“不知道家父如今情况怎么样了?”

他是知道卫昀受伤的。

对于卫昀的伤情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京兆尹直接告诉了他,“卫伯爷伤情不轻,不过并不会危机生命,想来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既然卫公子过来了,还请公子将令尊的平日里的手稿递交一份上来。”也不怕卫宣会作假,终归吏部都是有存档的,卫昀也活着,等人醒来了写一份照样能够用来做比对。

之所以多要一份,不过也是为了保险起见。

“是,稍后在下会将手稿带来,只是,还请府尹大人告知,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家父一贯在家中闲散度日,就连朋友都十分少,绝不可能和北戎人有交往的。”

京兆尹淡淡的说道:“案情机密,不方便告知,卫公子若时时在担心,可尽快将邵安伯的手稿带来。至于说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本官定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不过今日卫公子就不要再出门了!”

这是变相将卫宣也给拘禁了的意思。

早就知道不会这样顺利,这样的情况也是在预料中的,卫宣仍旧是好声好气的说道:“在下自是相信大人肯定会秉公断案,不会冤枉了家父,但是家父年迈,此番又受伤,在下实在是担心,还请大人通融,让在下见一见父亲!”

京兆尹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卫公子,这里是京兆府,不是菜市场,容得你提诸多要求。”

卫宣皱眉。

他的人得到消息的时候京兆尹的人已经去过现场了,在现场已经找不到什么痕迹,现在的他就只知道一点大概,不知道详细情况,根本没有办法去帮卫昀洗脱嫌疑。

而且既然对方提到了手稿,那肯定是有了一定的证据,要是巧合,那自然好,可是这事情只怕是故意陷害,既然是故意陷害,那证据很有可能会指向卫昀。

至于说手稿作假这样的事,不做还好,一旦做了,只怕是掉到另外一层陷阱中去了,到时候更是长了十张嘴也没有办法说清楚。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见到父亲,只有见到了人才能够得到更多的信息,才能够去找到帮他洗脱嫌疑的方式。

桃子轻轻上前一步,挺起胸脯说道:“大人,婢子自是相信大人会秉公办案,不光婢子相信,我家郡主定然也是相信的。

只是这大牢里环境湿冷,邵安伯年纪不小,又经历这样一遭,只怕会生病,还请大人准许卫公子前去送两床被褥给邵安伯!”

说着手中金光悄然乍现,却是一块金牌静悄悄的躺在她手心。

这块牌子当然是不能够号令京兆尹做事了,同时京兆尹只要知道她是容颜身边的婢女,就应该知道容颜在这件事上是什么态度,之所以将这块金牌带出来,就是为了向京兆府传达一个讯息。

容颜对这件事绝对不是关注一下,表达她态度的坚决。

京兆府面上露出一丝为难。

如果是容颜亲自在这里,都不用考虑的,当然是立即让卫宣进去看卫昀,但是现在容颜正在被禁足,京中许多人都在传昭阳郡主触怒了帝王,这一次要倒霉了。

可是这也只是传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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