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粗细的麻绳,将整个人围了个结结实实,就算是拿刀子割都得好一会才能够将人给救出来,更别说自己出来了,就连动一动手指头都艰难。

托米已经醒过来了,但是他除了一双眼睛珠子能够稍微的动一动,就没有一个地方能够自由做主。

想要发出声音,可嘴巴被堵得严丝合缝的,保证舌头都动不了一下,闷哼两声都费力。

“郡主,这样会不会让北戎那边?”

林晓穗有些担心。

到底是北戎的使臣,他们将人给揍成这个样子其实已经是有些不太好了,现在还这样让其被游街示众,北戎那边肯定会炸的。

“北戎的使臣恐怕反应会很强烈!”

容颜将一块烤肉沾了点易君柏的秘密调料就往嘴巴里一送。

“我就是要他们反应强烈!”

如果不强烈,又怎么能够暴露出来更多的东西呢。

还有那个葛戴,这个人方才的反应,真的是很让人怀疑他是要干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呢!

不然,这口气怎么能够咽得下去呢!

林晓穗也是提醒她,见她心中自有乾坤的样子,也就放心了。

他们这些跟着容颜一起玩的,从来不会去过多的瞎操心。

昭阳郡主就没有一次是倒霉的。

哪一次不是看起来凶险,最后都平安度过的。

说起来,这一次容颜还真的是因为事情的发展才被推动到这样了,原本她是当真没有打算对北戎来使做些什么的。

她都已经将耶律冲都给抓了,给大夏创造了这样好的机会,不会好好的利用,还要她来操心的话,那章丞相等人还不如告老还乡算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大夏的高官们还是很给力的,配合得很好。

谁知道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虽然,昭阳郡主总是被行刺听起来不太好听,不过有用就行。

“所以,就这么,就将人给捆了?”

永泰帝有些惊讶的说道。

容颜理直气壮得很,“当然,他行刺我当然得抓起来。”

“我可是咱们大夏的郡主,他一个北戎人竟然假借出使的名头公然行刺我,我严重怀疑他们北戎居心不良,这一次的出使都是有预谋的。”

“然后呢?”

“没有了啊!”她就只想到这么多。

事发突然,她哪里来得及想更多的,“其他的就让章丞相他们来补充好了,反正他们都在吃着咱们大夏的俸禄,多干点事,不要想着还没有元宵就整天只知道在家里闲着。”

永泰帝失笑。

“要是章丞相知道你说他在家里闲着,你小心他参你一本啊!”他是真的被容颜这小模样给逗笑了。

她才不怕呢,“章丞相为人正直,宰相肚里能撑船,才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参我。”

瞄了瞄永泰帝放在桌子上的一块上号的金丝徽墨,她忽然说道:“舅舅,我这次可是又给咱们大夏立功了,对吧!”

永泰帝故意将脸板着,“你还说立功?说是闯祸还差不多,你都将人北戎的使者打断了腿不说,还将人给绑着游街,北戎使者恐怕都已经是在来宫里找朕告状的路上了。”

“朕念着你年幼,没有罚你,怎么,你还想讨赏不成?”

容颜才不会被他吓到。

像一只小猫一样,就窜到了永泰帝的桌案前,“舅舅,我见这块墨好像很好的样子哎!”眼里就写满了想要。

这墨能够被摆放到帝王的案头,好东西自是不必说,更重要的是它还是永泰帝十分喜欢的,不过这墨的产量并不高,是以永泰帝也并不常用来赏赐给大臣等,外头极少能够看见。

福全公公就在一边说道:“郡主,这是金丝徽墨,一年也就产那么十几二十块的,就连陛下,也不是时常用呢!”

这么珍贵啊!

她眼里的热度就降下去不少。

“好吧,北戎那个叫葛戴的家伙就连这样都能够忍,肯定憋着大招,我先回去了,要是有啥事舅舅你再通知我的!”

这怎么突然就不要了。

永泰帝嘴角的弧度降下来了。

福泉公公赶紧道:“郡主这是?”

这样珍贵的东西,换了一个人永泰帝那是肯定不会给的。

可还是那句话,这要是昭阳郡主,那自然是不一样的。

帝王这样矜持着不说话,其实就是为了让他帮忙表示一下这东西多么多么的珍贵呢,假装吊一下郡主的心,等会还不是大方的给了。

这是舅甥俩的乐趣,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比这金丝徽墨更加难得的东西,郡主也不是没有讨过,怎么这次就这反应了?

“就是,也没有什么。”哎,她是看这墨好看,想着给卫宣不错,却不知道这是这么好的东西。

她知道,要是自己要用这墨,那永泰帝是乐意给的,可要是她拿去转送给卫宣,那就肯定会不高兴了。

都不提这是永泰帝自己心爱之物,愿意给她可不见得愿意给卫宣,再者,这样珍贵的东西,又是从永泰帝这里拿出去的,就不是普通的墨了,象征的意义不同。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越是不说,永泰帝却是越疑惑。

“以前不是经常跟朕抢东西,怎么?这次还吓到了?”

“就,哎,就舅舅,福全公公,我和你们说,你们可不能够再给别人说.”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说出来,也多一个人给自己参谋参谋,正好舅舅这次召自己回京,不也是说选婿吗?

她这样正经的让两人保守秘密,还真是让永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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