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来到了汉末,成为的是河间宗室,家境也不错。

如若一开始就是一个家奴身份,刘珌也不知道,他能否顺利脱离奴籍。

更甚者,遇上更为悲催的,会不会直接被凌虐而死?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刘珌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暗暗谢天谢地。

他得好好适应如今的环境形势,先好好生存下去先。

至于说改变这样的制度,他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

再次抬眼时,刘珌已经恢复了平静,眼中满是懵懂好奇,掩盖了深处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