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县里最大的医馆,你当是你们乡下土郎中呢?这土狗一看就是贱命,死就死了,还治什么?”

伙计嗤笑一声,满脸鄙夷。

朱溪溪怒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又不是不给钱,只是要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而已。这狗又没吃你家的粮,偷你家的肉,你骂它干什么?”

作为一个兽医,朱溪溪最看不惯那些买了小动物,养了几天就没耐心,宠物病了不给治,任它们听天由命的人了。

“我就骂它了,怎么着?你再吵吵,就把你赶出去!”

伙计翻了个白眼,一把将朱溪溪推出门外。

朱溪溪脚下没站稳,不小心跌倒。

她摔倒的时候,怀里还紧紧抱着那只受伤的狗。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中突然跳出一个穿着锦服、头戴宝冠的少年。

少年唇红齿白,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直转,目光在朱溪溪身上停顿了一秒,从怀里摸出个银锭子扔向伙计。

“你们医馆不治狗?小爷我今儿个还不信了,二十两银子,治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