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不知道，林深他这次物理竞赛省一，他还要代表我们省去参加国赛？”
鹿呦呦挑眉，看傻子一样看着老妖，仿佛在说：就算我知道，可这事关我什么事？
老妖显然读懂了她眼里的意思，他一激动，猛拍一下桌子：“那你不知道离林深远一点，不要妨碍他学习吗？！”
鹿呦呦双手环胸，挑眉。
“我说我吃饭这事跟林深省赛有什么关系，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鹿呦呦轻笑。
“所以你觉得……我们在恋爱啊？”
鹿呦呦肆无忌惮的样子让老妖恼火。
“我不管你自己堕落成什么样，但是林深，你不准带坏他！”
也不知道是老妖的声音太大还是他说的话鹿呦呦听进去了，总之她微微一愣，随后才风轻云淡道：“不是吧老师，您觉得我这么个自我堕落的差生能带坏您眼中宝贝疙瘩似的学神？”
她轻轻颤了下睫毛：“那未免也太没定力了吧。”
鹿呦呦低头看着桌面，上面的获奖名单清晰可见，第一排的林深被着重勾起，想不注意都难。
“我会影响他？您未免太看得我了。”
鹿呦呦扔下这句话就转身走了出去，留下老妖恼火地在办公室里发脾气。
他不过就是想提醒一下她，林深那边说不通，他就想在鹿呦呦这边说一下。
“早知道她这里说不通了还自讨没趣地叫她过来。”
老妖烦闷地拽了下头发，愁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算了，反正现在成绩还没掉，再看看，再看看。”
老妖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翻出班级座位表。
“这么近的座位可不行。”
老妖想着，要把鹿呦呦掉走。
晚自习的课间，老妖今天没走的消息传开，大家都不太敢胡闹，安静地去厕所或者在过道上聊聊天。
男生们也不敢大笑大闹，就在座位上聊着游戏和球赛之类的。
“那个，换个座位。”
老妖拎着张白纸进来。
教室里的人一个个抬头。
“啊，为什么呀？”
座位中间换过几轮，但大体上是一排排换，每个人都能坐到中间和两边的座位，保证公平性。
“老师，我没动吧？”
祁安自觉自己的座位还挺好的，他不想换。
“那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跟你后面的李泽祥胡闹，不然我下次就把你换了。”
老妖从抽屉里翻出双面胶，把原本贴在讲台上的座位表换掉。
“动的没几个，主要是照顾一下个子不高的人，到前面来也好看的清楚一点，你们过来看看，明天早读前换好。”
祁安一听老妖那意思就知道自己没被换，欢呼的同时挤上讲台。
“让我看看是哪个倒霉蛋这么……”
祁安看到名单，嘴边的话一愣。
同时，挤到前排看到名单的人都愣了。
他们一同转向准备去厕所的鹿呦呦。
鹿呦呦被老妖搞的本来就心情不那么好，这么一被看，顿时了然。
她走过来：“换了我？”
大家没吱声，纷纷给她让路。
鹿呦呦低头一看。
好家伙，换位的没几个，主要都是为了她服务。
为了把她调走，还不给她影响到别人的机会，她前面是讲台，后面是姜盼，右边是墙，左边坐耿舒。
真不错。
鹿呦呦冷笑。
第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