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抢回了资料,问道:“你这家伙,居然敢翻我的东西。”

老妹儿则摊开了手,说到:“这可怨不得我啊,谁叫你大摇大摆的把东西放进柜子,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总觉得你藏的东西和你最近举止怪异有些什么联系,看你这反应,看来我是中奖了呢。”老妹儿得意的笑道。

“啧,唯独在这种事情上特别的敏锐。”我咂了一下。

“哼哼,请称呼它为女人的直觉。”老妹儿挺起了那大大的胸脯,由于在家没穿内衣还一晃一晃的,这要是让思春期的小男生看到了,那估计是要遭不住了。但是我对此早已经免疫了。就如同我之前所说的一样,在我眼里,老妹儿,就是老妹儿。

老妹儿补充到:“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五一十的给我交代清楚了。不然这饺子,可就没你份儿了。”

虽然饺子对我的吸引力很大,望着那冒着热气的饺子,肯定是皮薄馅足,一口咬下去都是汁儿....不不不,我在想什么呢。

毕竟这种麻烦事情不能把老妹儿给卷进来。保护老妹儿不遭受麻烦,也是做老哥的一项义务。我要是全和老妹儿说了,照老妹儿的脾气,指不定就抄着球棒去别人家里拉架了。

我闭上了眼睛,试图不去看盘里的水饺,但是就算闭上了眼,但是香味还是会飘入到鼻子里,我咽了一下唾沫,说到:“就算你知道这些,详细的我也不会说的。”

老妹儿直勾勾的瞪着我,拿筷子敲着装满饺子的碗,说到:“哎呀呀,看来您是不想吃这饺子了啊。那我可一个人全包了啊。”老妹儿带着一丝诱惑的口气勾引着我。

的确,我得承认,这对我十分有吸引力,哦,

我说的是饺子。

但是我还是决定不告诉老妹儿,我站了起来,朝老妹儿说到:“你是知道我脾气的,我既然决定了不说,那我就肯定不会说的。”说着我从冷柜里拿出了一盒冷冻食品,丢到了锅子里热了起来。

要不怎么说是兄妹呢。老妹儿的性格和我一样倔,说自己全包了还真就全给包了,两大盘饺子,老妹儿消灭的是一干二净。甚至还喝了一碗饺子汤。

吃完饺子的老妹儿,正拿牙签剃着牙,靠在凳子上打着饱嗝:“隔——呼——这一人吃两盘饺子,还真是有点撑啊。”老妹儿还特意把声音扯的老大,好让我听的更清楚一些。

我则吃着味同嚼蜡的冷冻食品,装作没听见。

饭后,我穿上了衣服,对着老妹儿说:“我出去一会儿,今天会注意,一定回来。”

老妹儿则视线集中在自己手上的手机,连头抬都没抬一下,鲜有兴趣的说到:“哦,是吗。”

我走出房间,静静关上了门。今天的感觉,总觉得能碰到他们。

来到酒吧,坐到同一个位置上。点上了同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然而,今天这帮人,依旧没有出现。这已经是第二天了,这样的感觉让我有几分急躁。

第三天,人依旧没有出现。

第四天,人依旧没有出现。

第五天,人依旧没有出现。

第六天,人依旧没有出现。

..................直到第九天,在开学的最后一个周末。

我照常到了这家酒吧,坐到了同样的座位。这几天总感觉来到这家酒吧,坐在这个座位,喝上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已经成了我的日常一般,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是一个沉迷酒精的老酒鬼吧。

不过,也没有拿个酒鬼去酒吧,从来只点一杯酒。

说起来来这里好几次了却没有好好观察过这家酒吧。

酒吧并不大,只有一个吧台和几张桌子,我坐的吧台最里面的吧台座位,背后则是一个飞镖游戏机器,甚至是和之前和店长去的gal吧一样的型号。店里的客人总拿着酒杯,投入个一百块硬币,开始着一次又一次的比赛。

我总是担心会有喝醉的酒鬼一个手滑,把飞镖给丢到我脑门儿上。

所幸的是,并没有这种事发生过,如果有,我也不会再坐在这儿了。

酒吧的装潢则是比较美式风格的装饰地板也是木质的,人站在上头走动的话,在体重的压迫下,总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门口上头挂着一个铃铛,如果有人进出门则会触动铃铛,让它叮当作响。

店内的音乐也是以爵士乐和蓝调为主。

这帮像杀马特的混混居然总是来这样的店,总感觉与其人设有严重的违和感。总不觉得是这帮货色会来的地方。

要不是资料上有他们在这家店坐着喝酒的照片,这个时候我估计就会开始对这个侦探调查来的情报的可靠性要打上一个问号了吧。不过退一步讲,其实现在我也隐约的在怀疑,这帮家伙是不是仅仅碰巧的来了这家酒吧。然后碰巧被那个侦探给拍到了呢?

“您总是一个人来呢”酒保正站在吧台,擦着酒杯,打断了我的思考,对我说到。

“我过来是为了等人。”我摇晃着杯子里冰块,喝了一口。略微刺激性的感觉让我从胃部往上返上来一阵燥热。

酒保打趣道:“难不成是女人吗?”

我并不想多说话,于是带着一丝讥讽的口气说到:“哎呀哎呀,酒保先生您还真是八卦呢。”

酒保立刻听懂了我的意思,鞠了一躬,说到:“不好意思,失礼了,是在下失言了。”说罢也不再吭声。

又过了一会儿,我又和往常一样,感觉到似乎他们今天不会来之后,我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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