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眉毛,站在一旁的萧父和萧母咳嗽了一声提醒她。

“比如说,”暮春的风将萧微瑕的秀发扬起,空气中增了几分幽香,萧微瑕看着舒华晏笑道,“那套房子,那辆车子。”

舒华晏心中一空,好像彻底失去了些什么,空荡荡的晃着的心让他觉得不安。

“那是你应该得到的。”他最害怕的就是这样了,在萧微瑕把他给萧父交的住院的钱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最怕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