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附近漫无目的走动,或摆摊,叫卖,赶街,总之,不论做什么,动作要自然,目光不要频繁朝对门张望。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去吧。”

“是!”

衙差们陆续离去,班房里只剩两人。

望着气色极差的张玉郎,云飞烟轻声道:“你要不要紧。”

甩了甩脑袋,感觉身躯仍有些沉重,脑袋滞涩异常,张玉郎安慰道:“大伤初愈,脑袋有些沉,应无大碍,”

两人相互对望着,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懊悔...这也是昨夜云飞烟坚持留在云家,不去老宅过夜的原因。

年轻人容易冲动,要乐不要命。

哎.....一时间,二人心中都悔不当初。

尤其是张玉郎,暗骂自己是猪,明知道刚刚大伤初愈,身体虚的不行,昨日凌晨从兰赌坊出来,回到老宅,偏偏夜二郎自大,要逞强...

现在倒好,虚弱的一比,不知道有没有伤及根本。

两人骑马缓缓而行,往张家老宅方向走着,索命门秘密据点就在张家老宅正对面,双方隔一条马路,也就十来步的距离。

前几日,刚得知这个情报时,张玉郎眼珠子险些惊掉,后知后觉,为何当初邢道人会隔三差五翻墙对暗语,拉拢他入会。为何风不归会有那一句:“贤侄,我观察了你很久,所以才命人接触你。”

感情红刀会据点就在自家对门,在自己认识红刀会一干人等之前,人家早已见过自己千百回。

那一切就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