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身份倒也合情合理...张玉郎暗暗点头。

石灵灵莲步轻移,又说道:“小女子新学一种按穴推宫之法。愿为公子献技,以做前番酬谢。”

这才是青楼真正的精彩所在,张玉郎顿时大喜:“如此甚好,快快使来。”

......

一夜风华,多才多艺的石灵灵诠释了什么叫才女,什么叫十八般手艺,虽不曾亮剑显玉,倒也令张玉郎感受颇深。

天光破晓,张玉郎神采奕奕出了青玉楼。

刚迈出大门,就看到几个属下歪歪扭扭走着,打着哈欠,抖着腿。虚弱的不行。

“那小娘们,真够劲!”小李浑身酒气,神色得意对几个同僚吹嘘着。

几位衙差纷纷眉开眼笑附和。

小李视线一转,见张玉郎与众人不同,连忙恭维道:“大人厉害,劳累一夜竟有如此神采。”

光看模样,就知道这几个属下,定是忙碌一整夜。

青楼不是这么上的...张玉郎摇摇头,叹口气道:“唉,本班头忽然觉得人生颇为寂寥。知己难寻,知己难寻哇。”

众衙差愕然对望,一头雾水。

去青楼不就为那点破事嘛,还知己难寻,难道还有其他玄妙是我们不知道的?

张玉郎再摇摇头,“俗气,忒俗气。”

来青楼自然是图一个气氛和乐趣,若只是图那片刻激荡,娶个良家回家闭门自嗨,岂不是更划算?

真是一帮武夫,粗人,张玉郎暗暗失望。

几人结伴而归,行到距离长安府衙不远处,与一辆马车迎头遇上,互不相让。

马车缓缓停下,里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好狗不挡道,外面的人快快闪开,惹恼小爷,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句话,点燃了小李和同僚们的怒火,他一把拽住缰绳,怒道:“小子,狂得可以啊,也不看看我们是谁,长安府衙差你都敢惹?哥几个,抓起来,带回去慢慢炮制。”

“放肆!”马车帘子掀开,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你这厮好大胆子,可知我是何人?”

大放厥词的,竟是个十四五岁少年,他唇红齿白,星眸剑眉,面容依稀有些熟悉。

见这少年大言不惭,眼神充满鄙视的望着自己,似乎很有背景的样子,小李心下一怂。大声道:“你是何人?”

那少年嗤笑一声,道:“你这小衙差,有眼不识贵人,说出我名,吓你一跳!告诉你,我乃金牌小衙差妻弟,张玉郎是我姐夫!”

突然冒出来个小舅子,直把张玉郎惊得合不拢嘴,呆住。

几个衙差也大眼瞪小眼,一脸懵逼。

那少年掀开帘子,双手叉腰,气势如虹站在马车前架上,傲然道:“怕了吧,还不赶快让开!小爷我是你们惹不起的存在!”

“头儿,你认识他么?”小李子凑过来,小声嘀咕。

从美少年的长相推测,他姐姐定然是祸国殃民的美女,有心放他一马,但着实不认识他姐姐。

左思右想,还是让他吃点苦头更好。

张玉郎微微摇头。

众衙差忽然有了底气,其中一个离得近的衙差,高高跃起,一招饿虎扑食,如保龄球一般,将美少年从马车上扑翻在地,举起砂锅大的老拳,一顿噼里啪啦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