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硬,连孟安国都奈何不得。

沈砚青眼前顿时浮现出,被褥下小桃红蛇一般软-嫩无骨的娇-躯,一抹冷冽暗暗从眸中一掠而过:“哼,那里倒是适合她……你在哪间阁子里找到的?”

魏五想起少奶奶从祈裕马车上走下来时红肿的嘴唇,心中一股愤懑顿时腾涌,末了却只将两排牙齿一咬:“街上。少奶奶拼命跑着,奴才看到便领了回来。”

见沈砚青只是不动声色,走了几步,又大着胆子回过头来:“方才老太太罚了少奶奶好几大鞭子,少奶奶指甲都抠进地缝了也不肯掉一滴眼泪,倒把底下的丫头们吓哭了……奴才瞅着,她心里也挺苦……左右都已经成了亲,少爷不如对她好点吧。年底闹土匪,再跑,可就不好找人了。”

说着大步将将钻进书房里烧炭去了。

偌大个院子顿时又清静下来。

沈砚青凝眉望小桃红紧闭的房门上一瞥,哼,看不出她倒是狠心绝意,为着与自己撇清关系,竟连性命都舍得豁出去了嚒?……既是那般嫌恶他,又何必夜夜屈身于他床榻?

他自小通文擅墨,少年时便已不知多少世族千金芳心暗许,即便后来有了腿疾,也依然是人中的佼佼,几时被一个女人这样厌恶过?

想她一回,心中便寒上一回。

沈砚青默了默,亦推着轮椅进屋:“她要如何,便如何。天下女人之多,爷倒不至于非要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