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需要气运,越多越好。

可如今,似乎除了吸沈肆年身上的,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方法。

况且,自己找的四人,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么聪明的样子。

具体可参考江淮。

他已经是个废棋了。

她有些焦急的拉了拉他的衣袖,起身,横跨的坐了起来。

贴合得更紧了。

就连穿着衣服都感受到了对方的热。

他闷哼一声,大手扶着她的后背,确保她的安全。

“阿慈,你确定?”声音暗哑低沉,似在控制着些什么。

她点了点头,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衣袖。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把她抱在怀里,身形一闪,并直接消失在了大厅里。

……

暮色渐浓,偶有乌雀拍落枯枝。

翌日清晨,阳光熹微。淡黄色的光芒铺满山头。

沈肆年打开窗子,阳光洒落进来,落在她的身上。

毛绒绒的尾巴一下又一下的摇晃着,时而窜到他手里,时而又逃走,时不时蹭一蹭他的胸口下巴,玩得不亦乐乎。

昨夜,她心心念念的双修并未完成。

在快要到最后一步时,她的小尾巴出现了。

于是,她对着她的尾巴训斥了一宿。

……

三位阁主拜牧慈为师一事,立马席卷了整个京都。

交谈声、议论声不绝于耳。

牧菀菀走在路上,听着众人口里的牧慈,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墨汁来。

为什么?

凭什么?

一个偷窃别人人生的小偷,为何可以活得如此光鲜亮丽。

医术?

她不信。

别人不知道,但她却很清楚,牧慈这人邪门得很。

皇宫里之前发生的事,十有八九就是她做的。

可为何皇上没有一点动静。

不行,她得让牧慈露出她的真面目,那时,她必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直接把她烧死。

不,烧死太便宜她了。

应该把她烧得半死,然后放进盐水里,随后晒她三天三夜,又再烧,如此反复,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坏人!”

清脆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