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寄僵立了半天,孩子都让一禾放回了婴儿车中,他这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语气平和的问:“你们来干嘛?”

张岚指着花一禾,问:“那俩个孩子——”

“跟你们没关系!”裴寄态度强硬。他想到了自己的童年。

“什么没关系,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我们裴家的孩子,绝不能放在外边养。”

“别满嘴胡诌,这是我的孩子,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花一禾想直接说——别放屁。她给阿姨打电话,让她过来帮忙带走孩子。

裴寄父亲听到花一禾的话,没有生气。反而循循善诱的同裴寄说:“既然有了孩子,还这么好,一对龙凤胎。怎么不告诉我们,我们同意你们结婚的啊。”

“不需要你们同意,孩子跟你们没关系。”

“胡说什么。”

花一禾不管裴寄跟他父母还在说什么,她一人推着俩个婴儿车,往通往家里的那条路走。阿姨听她催的着急,来的很快。诧异的看着一人推着俩个车子的一禾。“裴先生呢?”

“有点事。”

把花珏交给阿姨,花一禾一边推花瑜往前走,一边回头。结果正好对上裴寄父母探究的带有攻击性的目光。

他们是一对很自负的父母。

今天的散步没有前几天的时间久,让坏脾气的花瑜很不满。回家闹腾了好半天才肯睡觉,气的花一禾高高抬手,轻轻落下的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把俩个孩子都哄睡,花一禾有点疲惫的靠在沙发上。阿姨端来刚炖好的冰糖雪梨,温热,甜丝丝的,喝下去很舒服。

话剧废嗓子。

裴寄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花一禾靠在沙发上,捧着碗。砖头看着窗外,脖子肩颈绷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微微透过来的侧脸,裴寄看出她的担忧,落寞。

“先生回来了。”阿姨看到裴寄。

花一禾听到这话,转回头看向裴寄。拉扯着嘴角给了他一个很勉强的笑。

裴寄换了拖鞋,走到沙发前,将已经喝空了的碗从花一禾手里拿下来。

“对不起。”

花一禾鼓了鼓嘴,没有说话。她靠在沙发上,把脚也抬了上去,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她脑袋点垫在沙发上,仰头看裴寄。

裴寄终于长胖了一点,最近一直跟一禾一起做运动,有点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夕阳的光穿透玻璃,落在他的发梢。把他一只耳朵也照的成了橙色。

花一禾招了招手,裴寄听话的俯身凑了过去。花一禾微凉的手指贴在了他的脖颈后,摁着他头跟自己接吻。

裴寄被强吻还是头一次,他想起他第一次偷吻一禾。是过年,天气很冷,马路俩边的红灯笼连成了一条漂亮的长线。她拍摄杂志累了,在他车里歪头睡着。

他准备了饭店,准备了花。想要慢慢的发展。但是那一刻没忍住,或许是她嘴边没有擦干净的一小片口红太有魅力了。

他吻了她,刚开始只是想浅尝即止。结果是难以抑制,他热烈的吻着她。

眼下,花一禾松开了他。素净的小脸,明净的眸子看着他,淡粉的薄唇张张合合。

“我不会做任何退步,戏已经演的很多,不想在生活里继续演戏。希望——我们还能是我们。”而不是你是你,我是我。

裴寄低头,凑过去又吻了她一下。

“不会!”裴寄很坚定。

裴寄联系了裴嘉,将爸妈找来的事告诉他后,他也吃了一惊。

目前来看,他们的目标很含糊。刚开始来为的是拆开裴寄跟花一禾。却突然发现,有了孩子,还是俩个,还是龙凤胎。

这下他们淡定不了了,这是多好的事情。这一对龙凤胎,一下拔高了花一禾的身价。他们隐隐的透出同意她进门的意思来。

裴寄觉得很荒谬,很可笑。他都不准备在迈进所谓的裴家的那个门,他们这话岂不是太幽默了些?

《小王子》中说——对国王来讲,世界是非常简单的,所有人都是他的臣民。

这样的话用在裴寄父母,非常适合。

“你吃饭,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一趟。”

花一禾点头,靠在沙发上,看着裴寄上楼换了件衣服往外走。

“裴寄——”看着回过头的裴寄,花一禾笑了下。“穿件外套吧,晚上冷。”

“晚上早点回来,要不然,俩个孩子我弄不了。”

裴寄大步流星的走了回来,捧起花一禾的脸,吻她的额头,笑容满面。

“我会的,你好好吃饭。”

裴寄出门,给裴嘉打了个电话,约在了江边。他心情太好,差点哼出声来。

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是裴寄去追逐她。甚至在有一点不好的苗头后,花一禾立马就跑了。不跟他沟通,也不问他的解释。

一直以来,花一禾都太清醒。她像是一个随时准备离开的旅人,永远都不会说出挽留的话。

她太过清醒的看着他们间的距离,一直以来都抱着一种恋爱不成就分开的态度。

今天,她第一次挽留,第一次等待。

裴嘉从接管了公司才知道这到底有多辛苦,以前看到的只是他哥身份的光鲜以及财务上的自由。

接管公司时,甚至幻想他是不是能自由的拍自己想怕的电影。真是没经过毒打。

要不是爸妈死活不同意,他真想聘请职业经理人来打理。现在爸妈直接冲过去,打搅他哥的新生活,让他又生气又无奈。

敲门声响起,裴嘉有气无力的爬起来去开门。门外的裴寄,满面春风。

兄弟俩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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