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任务,虽然有点艰难。好在也弄了过去。花一禾最近胃口大,又被唐姐管着。正好借着综艺,吃了个痛快。

三组的任务分配是不同的,作为今天最早完成的任务的他们。回去后,有优先选择的权利。

第二天跟第三天的任务是连着的。第二天拜访传统手工艺人,第三天要学着做。做得最好的,就可以优先选择第四天的任务或者食材。

节目叫生活,总不能天天跑出去生活吧。

不出去做任务的话,那就要在房子里呆着,自己搞定自己的三餐。食材选择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了,想要好吃的,还得要好做的。

剪纸,糖人,学一段戏。

没看到任务之前,花一禾跟卫嘉言商量一定要选个最简单的。看到任务后,这最难的一项毋庸置疑就是学戏了。

但是也毋庸置疑的,这一项最有趣。

花一禾看卫嘉言,不好意思直接说。她想选这个,她演过的戏多,但戏真就没弄过。上油彩,戴上行头。

“那就——戏吧。”卫嘉言道。他体贴的询问花一禾。“行吗?”

“当然可以。”花一禾乐不可支。

“早知道,我们就不用那么着急的喝豆汁,吃卤煮了。”卫嘉言笑说。这个任务,估计他们都不想选。他有他的打算,这三个活动中,戏曲所占的比重一定是毋庸置疑的最高。

他跟花一禾台词都不错,虽然没专业学过,但起码的气息还是很足的。

不过一天半的时间,还要请教,询问老师。老师指点着,给他们选了着名的牡丹亭的游园选段,只唱那几句着名的词。

作为演员,他们对这些原本就有些了解。悟性也高,就是嗓子,转音跟气息不可能学会,都得童子功。

二人的扮相倒是很好,十分美。花一禾的面部线条柔和流畅,眼睛本就稍微有点上挑。吊成丹凤毫不违和,更添美丽。

卫嘉言换了装扮,气质也非常得相符。

两人在台上,尽力发挥得把这几句唱完。下来给老师道歉了半天,太砸她们的招牌了。

至于剩下的那两组,也做得一般。窗花剪得稀烂,需要用胶布沾,所谓的糖人也画得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综艺的工作人员对此只能摊手,这剧组就没有巧手。好在他们的重点也不在这,更多的是让大家能够了解这些传统的文化。

剩下的四天,两天是在屋里呆着,自己自给自足。两天是接任务出去,爬山,爬长城。提供风景照片,让他们找到。

一个星期的拍摄,很舒服的就要过去了。今天爬了一天的长城,花一禾累得要命。洗完澡回到床上,摊开个大字,一动都不想动。

她看了眼时间,一过十点半,立马爬起来把摄像机关上。回头翻出手机跟充电器,把手机开机。拍摄,还开着摄像机的时候不让用手机。反正他们的助理住的离这都不远。真有事,他们会找节目组沟通。

手机开机,还有一半的电。花一禾就放下了充电器,不过灵光一闪的,察觉出有点不对来。刚才的充电线好像折得整整齐齐。

她生活习惯真的谈不上好,多少人都吐槽过。要是在家,或者别的地上,她充电器从来不拔,也不收。

这收进柜子里,不就是因为有摄像机拍嘛。

但花一禾不太确定她能干出把充电线沿着旧有的折痕在弄得整整齐齐的事。

花一禾努力回忆,也想不起来,记不清楚。就跟小的时候考试一样,两个选项,看这个也熟,那个也熟。可就确定不下来,想不出答案。

花一禾入行太多年,屋里除了这个也没别的任何不对。她拿起手机关掉屋子里的灯,细致地转了一圈,没有红点。

拖着疲惫的身体,花一禾上了床。感觉累糊涂了,胡思乱想。

刚一打开微信,花一禾还是半躺的姿势。她立马就座了起来,直接拨通裴寄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花一禾就怒不可遏得说道:“裴寄,你能不能管好你的父母!”

裴寄这俩天去了国外出差,有时差,那边是凌晨两点多。他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你爹妈——是不是——是不是——”花一禾气的胸脯起起伏伏。

花博告诉她,他发现裴寄的父母最近好像一直在找他们家麻烦。只不过爸妈没告诉他们而已。

花博申请学校的事已经基本办好了,语言也考过了。这高三下半年,所有同学都忙得要命的时候,他反倒比较闲。

今天去公司,正好看到裴寄的父母从办公楼里出来。

“裴寄——我真的真的,非常讨厌你父母这些没分寸的做事方法。你到底能不能说服他们!”

花一禾叹了口气,真的很累。都几个月,快半年了,裴寄还是没能搞定他的父母。

“他们又做了什么?”裴寄清醒过来,很头痛的问道。

“我,你父母。你自己处理好吧,你把我……处理……”花一禾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处理掉……我……也可以……”

说完,花一禾挂断了电话。她靠在床头,摸着肚子,无声得落泪。

总之,她是不会按照裴寄父母想要的做。一丁点可能都没有。

而且裴寄的父母居然还一直在骚扰她爸妈,花一禾真的大无语,谁家父母是这个样子的。

裴寄的犹豫跟黏糊也让花一禾心烦,他如果能干脆得解决,就压根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都说婚后的日子难过,为什么她还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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