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禾现在明白，为什么裴寄能说的请卫秀禾的钱是这点钱了。
真是这点，在这架私人飞机面前的确如此。
跟资本多多少少也沾了点边的花一禾忍不住在心里痛斥。
万恶的资本家！
“不想奋斗了，也不想跟你谈恋爱了，太慢——”花一禾握着裴寄的手，叹了口气，语重心长。
“——包养我吧——”
陈言听的一脑门黑线，小凌给他的情报也不行啊。不是说花一禾诚恳，敬业，认真，偶尔暴脾气。
也没说这人还逗比啊——
黎台的房车已经让花一禾垂涎三尺。上飞机后，花一禾嫉妒的眼睛都要绿了。
飞机内的装饰低调而舒适，空间分配的很合理。厨房，衣帽间，盥洗室，机组和主人的修饰室一应俱全。
“要睡一会吗？”裴寄指着休息室告诉花一禾。“我要工作一会，你困的话就先睡。”
“我不困，你工作吧，不用管我。多挣点钱，包养我。”
“……”
裴寄招手，让机组的工作人员给花一禾拿吃的。陈言咳嗽了一声，花一禾自己说了。
“下飞机要去检查。”不能吃东西的。
客舱的桌子，花一禾跟裴寄面对面。一个认真的工作，一个专注的看书，互不相扰。
陈言被机组的工作人员扣在休息室里，问个不停。
裴寄的私人飞机，除了他母亲跟机组女性工作人员外。就没有女性上来过。
“未来老板娘！”陈言直接了当的告诉她。陈言想象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可能。
他甚至觉得就裴总目前状态来看，他需要去了解一下结婚戒指的设计师，以及婚纱设计师。
作为年薪百万的特助，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有眼色，老板提出的问题不能卡壳。不久的将来，老板一定会问到这个问题。
未雨绸缪，未为不可。
不过陈言转念想到。老板是很坚定的，可老裴总跟裴太太未必。
虽然跟他们接触的不多，但是每次接触陈言都记忆犹新。对裴总的要求都那么严苛，对儿媳妇的要求只怕是更加严苛。能入他们法眼的必定得是名校高材生，要优雅得体。像裴夫人那样，事事以丈夫为先。
陈言想想，忍不住替花一禾忧心起来。
如果他能选择，当然是要花一禾这样的老板娘。待人客客气气，又聪明，又胆大，又直白，不搞弯弯绕绕，说话还蛮有意思。
最重要——裴总喜欢！
陈言都数不清，从俩人相遇后。裴总为她改变了多少习惯，数不清的突如其来。
机组休息室呼叫铃响了一声，陈言跟工作人员赶忙出去。
裴寄带着眼镜，专心看着电脑屏幕。花一禾趴着桌上，见到陈言他们出来，向小学生打报告一样的举起手，她未说先笑。
“不好意思，我有点渴。帮我倒杯温水，谢谢！”
工作人员应声往厨房那边走，裴寄头也不抬的叫陈言。
“过来，这个电视剧项目，是谁敲定的？这男主角，我怎么记得前些日子好像有丑闻，热搜上挂了好几天。”
陈言走过去，把电脑转了个面，看报上来的合同。
裴寄正好取下眼镜，捏了捏鼻子。他不近视，这是防疲劳的，要不然连着看三个小时电脑，眼睛干。
“刘总敲定的。”陈言回忆了一下，这方面是江静负责，记得她说过。
“家里有钱，进组自带资金。长的也挺不错，个子身材也很好。”
陈言复述了一遍当时江静说的话。“——恋爱剧，人好看就够了。”
“才不是！”花一禾反驳，她探头看了眼屏幕上的人。
裴寄睁眼，看到花一禾趴在桌上，下巴搭在手上。歪头看着陈言，很不平，很嫌弃。
“我们女生是要看甜甜的恋爱剧，但是！拜托！去电影学院看一看好不好，好看的男生一抓一大把，还是专业的。为什么不能去海选看看，找找他们？”
“这男人是脚踏俩条船，都锤的不能在锤了。”
“我们女生为什么要看这种恶心的渣男谈恋爱？就这照片，磨皮磨的骨骼感都看不出来了，本人怎么样还不知道呢。就算好看，渣男谈恋爱也不甜！”
花一禾说的痛快，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手喝了一口。猛然想起这是寰宇的投资项目，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她管的太宽了。
“额——谨代表我自己的观点。”花一禾弱弱的采取了尿遁。
“我去洗手间。”
“小心点，别把纱布打湿了。”裴寄嘱咐她，回过头告诉陈言。
“重新评估。恋爱剧受众是女性，不要搞这样男人来恶心人。原着我记得还挺火的，我花钱买回来的IP，不要让他们玩票的。”
“好的。”
裴寄望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压低了声音问陈言。“律师找好了吗？”
老板这副样子，陈言也只好压着嗓子。“找好了，几份材料和授权书需要一禾小姐签字，弄好了快递发回去就可以。”
裴寄点头。
“你查一下柯露家人怎么回事。我会问一禾，她在魔都的住址。你找人去看看能不能打开门，我要进去看一下。”
“好的。”
咔哒一声，洗手间的门开了，花一禾从里边出来。裴寄一扬下巴，跟陈言说：“你去休息吧。”
裴寄不放心。
花一禾跟柯露同居那么久，同为女性，她肯定是没有防备之心。
裴寄怕柯露那里会留有照片，视频什么的。
花一禾咕嘟咕嘟把桌上杯里的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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