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结果,刘林远也很质疑,难不成自己真的冤枉了摄政王?

陈文见两位大人都只是沉思,什么话也没说,就又开口说:“这二人都是在吃饭时,被人从身后一针毙命。”

“吃饭时?”李皖停顿一下,看了眼一旁的狱卒,问道:“今天是谁送的饭?”

“回大人的话,是三麻子。”

刘林远根本不看狱卒那一副谄媚的样子,直接问:“他人呢?”

“他方才回家了。”狱卒不知道刘林远什么意思,只能如实的回答,谁知,刘林远一听急了,立刻派人去找。

“刘大人,我们先去外面等消息吧。”牢房里的气息,让李皖有些呼吸不上来,心里闷得慌。

刘林远见李皖的脸色不好,开口说:“好,李大人这边请。”

在刑部的院子里等了半个时辰,刘林远派去的人才回来。

“大人,三麻子死了。”

声音不大,却像石头一样狠狠地压在李皖的心上,尽量缓和自己的语气道:“人在哪儿?”

“回禀大人,人在河边儿发现的。”

“河边?”刘林远很诧异,原来以为会同之前的死法一样,没想到变了。

“咱们去河边看看。”

李皖听到刘林远的提议,很是赞同的说:“好,这样总比待在刑部什么也查不出来得强。”

众人赶到河边的时候,京城府尹的人正准备将人抬走,刘林远的手下见此,大声呵斥道:“将人放下!”

京城府尹刘钦山听到有人阻拦,正准备发火,就见到自己的堂哥刘林远从轿子里下来。

“二哥,您怎么来了?”

刘林远听到刘钦山的声音,压根儿就不想理他,眼睛瞥向刚刚放在地上的三麻子,对着刘钦山“嗯”了一下,直接奔着三麻子去。

刘钦山也不在意,看着不远处刚刚下轿的少年,脸上布满笑容,谄媚的说:“这位就是李大人吧,久仰久仰,早就听说李大人的事迹,一直想去拜访,奈何大人太忙,一直没见到。”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皖对着刘钦山客气的说:“最近有点儿忙,您是刘大人的弟弟?”

“是啊,刘大人是下官的堂兄,在下京城府尹刘钦山见过大人。”

“刘大人也很是出名,本官也经常听到同僚提到您。”

刘钦山的名字,李皖在楚潇阳那儿经常听到,强抢良家妇女这等事是常有的,皇上倚重刘家,对刘钦山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钦山笑呵呵的点头,正想说什么,不远处的刘林远大声喊道:“李大人,你也过来看看吧。”

“好,这就来。”李皖说完,扭头看向刘钦山,说:“那本官先过去了,刘大人随意。”

因为身形略胖,刘钦山点头的样子搞笑极了,脑袋一晃一晃的,李皖忍着笑,走到了刘林远的身旁。

从现场来看,此地有些偏,四周都是参天大树,一条宽宽的河向东流去。

三麻子的身上只有一处伤,凶手应该是用刀直插入心脏,李皖顺着血迹,走到了河边,血迹在一块儿大石头处消失。

“公子,你看这里。”

小喜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李皖走到那儿就看到小喜子的手里有一把刀,刀上面带着血迹。

刘林远不知什么时候赶来,拿过那把刀,放在眼前仔细看着,刀柄上隐约刻着“魏”字。

“把这个收起来。”刘林远说着递给了一旁的捕快,小喜子心里有些不高兴,可看自家主子一句话也没说,只能默默的去找新的证据。

李皖没想那么多,自己若是能简简单单的就将案子破了,那是最好的。

“大人,河边有一个包裹。”

两人随着捕快来到河边,看起来是脏脏的布团子,丢在杂草中并不显眼。

李皖率先伸手将布团子解开,里面放着一些散碎的银两和几件新做的褂子。

手上的布摸起来很柔和,虽然不贵,可对于三麻子这样的生活处境,用此等料子做外面的一层布似乎有些可惜。

刘林远看李皖一直在摸手里的包裹布,有些好奇的问:“李大人,是觉得哪里奇怪吗?”

“呵,奇怪倒不至于,只是觉得这家伙真有钱,用这中上等的布料来裹东西。”

李皖的话似乎是无意间说的,可这句话不知怎么回事,让刘林远下意识觉得三麻子的死同前两起案子有关联。

刑部的人在河边搜了两个时辰,除了包裹和刀,再也没搜到别的东西。

刘钦山在这儿也等了许久,就是等着他们搜完,自己好将三麻子的尸体带走,可谁知,刘林远一句“刑部办案,旁人不得插手”,就轻轻松松的将尸体带回了刑部。

看着摆在停尸房的三个尸体,短短两人,连死三人,若是没有一点儿关联,又怎么都死的如此恰巧。

刑部大牢的停尸间里,没有李皖想象的阴暗,陈文拿布擦干净双手后,起身说道:“两位大人,戴大人同肖嗷都是死于同一种毒,三麻子虽然身上有刀伤,但却不致命,致命的是常见的鹤顶红。”

“戴大人中的什么毒?”

“回禀刘大人,戴大人中的毒,下官从没见过,定是家里私做的毒。”

自己做的毒?这家伙应该很有钱,可以搜罗到配毒的人,必定是有权势的人,看来,凡是和戴敬平有关联的人,要不死了,要不不能轻易去动,刘林远这样想着,觉得一时也查不出来什么,转身对着李皖说:“李大人,看来一时也查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天色也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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